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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的幾個人也愣住了。
鳴人……這個可怕的男人和鳴人是認識的嗎?
「鳴人?波風鳴人?」寧次下意識問道。
在聽到自己朋友的名字,我愛羅抬眼看了下寧次,青『色』的眼眸里沒有波瀾。
「你和他什麼關係?」寧次問道。
「朋友吧。」我愛羅說道。
寧次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複雜,他想起了鳴人之前對他說的那些話。
我愛羅凝視了寧次幾秒,然後收回目光,說道,「算了,好無聊,我們走吧。」
「誒?不殺了嗎?」勘九郎問道。
「不殺了。」我愛羅一邊說著一邊將沙子收回了身後的葫蘆里,居然就這樣向森林深處走去。
「為什麼啊?」勘九郎追上去問道。
「你好吵。」我愛羅說道。
「咳咳咳你就聽一下哥哥的話嘛……臥槽我愛羅你來真的……」勘九郎差點被沙子組成的箭矢給刺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手鞠說道,「剛剛那個白眼少年的表情明顯和鳴人是故交吧,所以我愛羅才不動手的。」
勘九郎嘟囔了一句:「這算什麼,寧可放過一千,也不錯殺一個嘛……臥槽我愛羅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三人的聲音逐漸遠去了。
留下劫後餘生的幾人,表情複雜。
……似乎被鳴人給救了。
那個傢伙那麼強大,居然還這麼聽鳴人的話嗎。
03.
深夜。景『色』描寫。
白和鳴人在樹洞裡睡得很香,赤砂之蠍坐在樹枝上閉眼假寐,他是不需要睡覺的。
一陣風吹過。
赤砂之蠍睜開了眼。
他下意識想叫醒那兩個孩子,可目光在觸及他們的睡眼後又猶豫了下。
算了,白天他們也太累了,就讓他們繼續休息吧。
正好,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活動了。
赤砂之蠍從樹上跳下,悄無聲息地走入了黑暗中。
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別的表情。
——發自內心的、殘忍而嗜血的微笑。
當鳴人和白被不正常的氣息所驚醒的時候蠍已經解決完前來的木葉暗部了,鳴人『揉』了『揉』眼睛從樹洞裡探出了頭,軟綿綿地叫了聲,「蠍前輩。」
這聲音,換成其他文的話估計會出現「蠍聽了後半邊身子都酥了」這種可怕的描寫,但事實上在這裡蠍冷酷無情地說道:「警惕『性』不夠,不合格。」
「嗷……」鳴人說道,「蠍前輩我錯了。」
他從樹洞裡爬了出來,頭頂上還頂著個樹葉,月光下蠍的表情如堅冰一般冷漠,他的臉上和身上有著大片大片的血跡,配上他清秀的面容,看起來荒誕而可怖。
「又有人來了嗎?」鳴人楞了一下,問道。
「嗯。」蠍說道,他注意到鳴人在注視著他身上的那些血跡,然後他說道,「好久沒用本體傀儡戰鬥了,所以搞得誇張了些。你先回去睡吧,明天還有而戰。」
「嗯,麻煩蠍前輩了。」鳴人說道。
蠍端詳著鳴人的表情,說道,「你心情不好?」
「稍微有一點。」鳴人說道。
「那就別睡了。」蠍乾脆利落地說道,「來給我洗澡。」
鳴人:「什什什什麼?!」
十分鐘後,鳴人蹲在小河邊,抱著蠍的左手臂和右大腿,洗之。哦是的,蠍把自己的身體拆成七零八落地泡在水裡洗澡。
這可真是……大半夜的有點怕人。
「你對木葉還有留戀。」蠍的腦袋漂浮在水面上,說道,此刻他只有上半身連著個腦袋,腿和胳膊都拆卸了下來,哦鳴人親眼看了,蠍是沒有【……】的。
「是的。」本來該是有點傷感的話題,但面對著這樣一堆蠍……鳴人實在是傷感不起來,甚至還感覺有點想笑。
「你別一直撓我掌心。癢。」蠍說道。
「我錯了。」鳴人立刻停止洗蠍的手心,然後開始洗他的大腿,「不過說起來居然還會有感覺嗎?」
「沒有感覺不利於戰鬥。」蠍說道。
「這倒也是。」鳴人也贊同。
「你對木葉的留戀以後會對你造成負面影響的。」蠍說道。
「蠍前輩是要我放下過去嗎?」鳴人問道。
「不是。」蠍說道,「如果你真的放下過去了……」
「你會感覺很欣慰嗎?」鳴人問道。
「我會把你殺掉後製成傀儡的。」蠍說道。
鳴人:「咕咕咕……」
蠍繼續說道,「背負著過去還在燦爛笑著的你才有著活下去的必要,我對你有興趣這一點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蠍前輩的興趣指的是把我製成傀儡嗎?」鳴人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讓你失望的話你就不會壓抑自己的興趣了,這個意思嗎?」
「是。」蠍居然對此供認不諱,「你有自己獨特的魅力,我知道將你製成傀儡後死去的你不會有這種魅力了。」
「雖然有點可怕,」鳴人笑了起來,「但是這也是來自蠍前輩的肯定吧。」
「白痴。」蠍說道。
「誒嘿嘿反正就是蠍前輩認可了我的生存方式嘛!」鳴人笑的更燦爛了,「那麼我就要繼續努力地活下去,以我自己的忍道!」
「都叛忍了還說忍道。」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