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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佐助問道。
「想。」鳴人說道。
佐助:「……」
鳴人:「……」
佐助一臉懷疑地問道:「你剛剛是在開黃腔嗎?」
「是的。」鳴人誠實地回答。
佐助繼續一臉懷疑地問道:「我們現在應該是在討論一個很沉重很傷感的話題吧?」
鳴人一臉羞愧地說道:「是的。」
「然後你剛剛……」佐助說道,「我現在打死你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鳴人說道。
佐助默默地看向鳴人,鳴人羞愧得無地自容,還差點給淚流滿面了。
佐助又向前走了一步,鳴人立刻後退一步,「……走開啦,不要碰我。」
佐助終於忍不住了:「你有病啊?」
「是啊。」鳴人憂鬱地說道,「我有病。」
佐助:???
佐助:「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去問問鼬是怎麼回事吧……算了別問了,太丟臉了。」鳴人憂鬱地說道。
「好吧。」佐助說道。
這都什麼鬼啊啊啊?
03.
在佐助離開後鳴人憂鬱地趴在桌子上,絕從地上冒了出來,善解人意地『摸』了『摸』鳴人的頭。
「不要『摸』我可愛的腦袋。」鳴人悶悶地說道。
「那我可以『摸』『摸』你帥氣的腦袋嗎?」白絕說道。
「這個可以有。」鳴人說道,「你很上道嘛。」
「因為我覺得人類都挺有意思的。」白絕說道,「當然,你也很有意思。」
鳴人:「……為什麼冥冥之中覺得你好像在罵我哦。」
「沒有的事。」白絕矢口否認,「我沒有罵人。」
鳴人想了想,說道,「你個沙雕。」
白絕:「……啊?」
鳴人說道,「我也沒有罵人。」
白絕哭笑不得:「因為我不是人嗎?」
鳴人笑眯眯地在桌子上翻滾了一下,說道,「哇哈哈,心情突然間好了起來。」
「你這個習慣得改,」白絕搖了搖頭,「不要通過嘲諷別人來獲得樂趣啊。」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可怕叛忍!」鳴人「嗷嗚」了一聲,說道。
「好吧好吧。」白絕也是無奈,「你這話我都聽過好多次了。」
「嗯……不過你說得倒也是哦。即使把殺人當樂趣都比把嘲諷人當樂趣來得更好一些。」鳴人說道。
「為什麼?」絕忍不住問道。
「如果我把對方嘲諷了對方懷恨在心然後在我出事時怒搞了我一把,我豈不是完蛋。」鳴人說道,「如果是殺人的話那就沒後遺症了。」
白絕無語道,「你這個思路很清晰啊。」
「誒嘿嘿我就隨便一說。」鳴人說道。
「那你為了享受樂趣而殺掉一個人後他的朋友親人過來報仇怎麼辦?」白絕問道。
「假設殺人能讓我感到開心的話,他們過來報仇我豈不是可以享受更多的開心了嗎?」鳴人『摸』了『摸』下巴,「總感覺這樣一想,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啊。」
「當心新世界的大門夾了你的腦袋。」白絕拍了一下鳴人腦袋,說道。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鳴人說道。
「什麼話?」白絕問道。
「說上帝……恩……六道仙人給你關上一扇門的話……」
「會為你打開一扇窗?」白絕問道。
「不是,還會用門夾你的腦袋。」鳴人說道。
白絕:「……」白絕伸出手掐住了鳴人的喉嚨,問道:「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這叫你扼住了命運的喉嚨。」鳴人說道。
「好吧……你贏了……」白絕鬆開了鳴人的手,說道。
鳴人樂不可支。
他直接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然後說道,「好了,閒談就到此為止吧,放鬆也到此為止。」
「嗯。」白絕點頭,「有什麼吩咐嗎?鳴人。」
「你肯聽我的命令?」鳴人問道。
「斑大人說我以後待你如他。」白絕說道。
鳴人表情寂然了幾秒,然後他問道:「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知道。」白絕說道。
「你好像和曉組織的其他人不一樣。」鳴人說道。
「嗯。」白絕點頭。
「你究竟是誰?你來自哪裡?」鳴人問道。
「我不能說。」白絕說道。
「斑說了,讓你待我如待他。」鳴人說道。
「嗯。」白絕點頭,「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也不會告訴他。」
「這樣啊。」鳴人說道。
看起來曉組織還隱藏著很多很多的東西啊,鳴人心裡想到。稍微有點壓力,不過沒關係,曉組織的上限越高,他能做的事情就越多。
「那和頭兒說一聲,我希望這次全面參戰,和砂隱一起徹底擊敗……不,是擊潰木葉。」鳴人說道。
「現在勝局已定,還需要專門和佩恩說嗎?」白絕說道,「佩恩可能會有些反感的。」
「沒事。」鳴人說道,「我自有分寸。」
「你有想法就好。」白絕說道,「作為手下,最害怕的是自己的領導沒想法。」
「想法太多也不見得是好事,比如我現在給你說,『白絕,我對你有點想法』你會如何?」鳴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