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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長的怎麼了?」佐助呆了一秒,自從正式成為忍者後,他已經沒有這麼呆過了,而今天鳴人這句話,委實的讓他呆了一下。
「很久之前,我曾經想假裝是宇智波的人,但是被識破了。」鳴人說道。
「這和剛剛說的有關係嗎?」佐助問道。
「主要是,對方說宇智波都很漂亮,而我一看就不是。」鳴人說道。
佐助差點笑出聲。
鳴人『露』出耿耿於懷的表情來。
佐助想了想,說道,「沒事,你長得也挺……嗯……挺好看的。」
鳴人盯著佐助看了一會兒,說道,「嘛……就當你是認真的吧。」
說完後鳴人問道,「要一起散步嗎?難得的休息時間。」
佐助點頭,「好。」
老實說在戰爭時期散步並不是合適的行為,說不定你散著散著就散到了敵人懷裡了,但兩人現在也算是藝高人膽大了。
和佐助並肩走在這空曠的沙漠,感覺還是非常好的。
佐助是昨晚到他這邊來的,當時鳴人和手鞠、迪達拉他們剛剛解決掉最後一個木葉忍者,那時鳴人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血,在感受到佐助的查克拉時他還下意識地躲了一下,不想讓佐助看到自己這幅殘忍的樣子。但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看到佐助也是如出一轍的全身染血。
大雪紛飛里向他走來的染血少年,黑髮紅瞳,氣質清冷,就仿佛是夢境裡最美好的畫面一樣。
佐助閉上眼,又睜開,眼睛恢復了往日的黑『色』,他走到鳴人面前,說道,「我聽到了九尾的聲音,然後過來找你了……我那邊的人都死了。」
「你遇到危險了?」鳴人問道。
「我們的人死了,他們的人也死了,但我還活著。」佐助說道,「這樣來算好像遇到危險的是木葉的人,而不是我。」
鳴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沒事就太好了。」
佐助也笑了起來,「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當晚,隨同的醫療忍者幫佐助療傷的時候鳴人就在帳篷里,他看到了佐助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然後明白了這晚對佐助來說有多兇險,也明白了佐助那句「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背後究竟隱藏著多少情感。
宇智波的族人似乎從外表看起來蒼白而纖細,都是那種帶著點憂鬱氣質的美男子,佐助身上體會還不明顯,但鼬的身上明顯帶著那種感覺。但脫掉上衣後,也能看到他們的肌肉。肌肉並不誇張,那手腕比起其他男『性』忍者來說都有點纖細了,但鳴人知道他的身軀里有著多麼駭人的爆發力。
感覺佐助從內到外都是完美啊。那時,鳴人忍不住這麼想到。
——回憶結束。
鳴人側過頭看著佐助,佐助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沙丘上,覺察到了鳴人的視線,他回過頭來,問道,「怎麼?」
「嗯……嘛,沒什麼。」鳴人說道。
「你現在還想當火影嗎?」佐助問道。
「再說吧。」鳴人說道,過了幾秒,鳴人問道:「你現在還想殺宇智波鼬嗎?」
「再說吧。」佐助這麼回答。
「當時命令宇智波鼬殺人的是木葉上層,是他們共同的決定。」鳴人說道。
佐助「哦」了一聲。
「你應該還不知道才對。」鳴人說道。
「猜到幾分了。」佐助說道。
「所以宇智波鼬其實是……」
「我當然不能去恨一把武器,因為武器是沒有感情的,」佐助說道,「我要殺人也該去殺下命令的人,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鳴人沒說話。
「但是,你也不能指望我和殺了我父母的武器相親相愛啊。」佐助聳了聳肩,說道。
「啊,我沒那麼想。」鳴人說道,「我只是……算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這可不像你。」佐助說道。
「對於我自己的未來規劃之類我還是腦子很清楚的,但對你就……嘛,反正是自己人,你就體諒一下吧。」鳴人笑嘻嘻地說道。
「誰和你自己人了。」佐助哼了一聲,說道。
鳴人笑了笑,沒說話。
兩人繼續開始散步。
佐助側頭看向鳴人,鳴人的變化真的是太大太大了。自從那時他將鳴人那個木葉護額還給他後,鳴人就把額頭上的雨隱護額換成了有著劃痕的木葉忍者護額。黑底紅雲的長袍,指甲被塗成了暗紅『色』,面容比起當年來說成熟了很多,笑容更加肆意了些,或者用恣意來形容更好。而且,鳴人的身上常常毫不掩飾地散發著帶著血腥味的狂暴之氣。
果真是變了啊。
不過,現在的鳴人好像更吸引人了些。
03.
和佐助散步回來後,正好撞到了出來找鳴人的寧次。
「是有什麼事嗎?」鳴人問道。
寧次說道,「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有利於查克拉流通的茶,我稍微有些感興趣。」
鳴人不禁陷入了沉思。
在上午和寧次談話時,鳴人給寧次倒茶時是說了那個茶暖身體而且有助於查克拉流通的。
「鳴人?」寧次問道。
「你有沒有想要上廁所?」鳴人問道。
寧次:「……」
寧次:「稍微有點。」
「嗯。」鳴人點了點頭,「那個茶除了暖身體外最大的功能是利『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