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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對此不為所動甚至感覺有點好笑。
大眾當然是隨便被引導的,但忍者們可並不是那樣想的,他們知道真相,知道即使鳴人的身份如何,但他現在可真的是背叛了木葉的。
如果木葉有誰擋了他的路,他恐怕會毫不留情地滅掉對方。
——這才是真相。
所以,山中井野此刻的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現在還討厭我嗎?」鳴人扭頭看向山中井野,問道。
「不……不討厭。」山中井野說道。
「啊,你別害怕,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鳴人笑了笑,「我也很抱歉,以前因為那種小事就擅自去討厭一個姑娘,這樣太不紳士了。」
這個回答讓山中井野有些意外,她遲疑了一會兒,問道,「你來這裡是……」
「嗯。」鳴人點頭,「我以前很喜歡你家的房子,覺得好漂亮。」
山中井野咽了下口水。
「哈哈哈哈……」鳴人忽的笑了起來,「以我現在的身份,是不是應該下一秒就拍著桌子大聲說:所以現在這個房子是本大爺的了!趕緊滾出去!哈哈哈哈……這個即視感很強烈了。」
井野被鳴人感染,也忍不住『露』出微笑來,還下意識說了句:「鳴人,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
鳴人看向井野,井野在鳴人沒有感情的注視下逐漸表情僵硬了起來,在井野已經感到了相當的不安時,鳴人似笑非笑地說道,「不,我變了。」
井野的心已經緊緊的蹦起來了。
果然是叛忍啊。她忍不住在心裡這麼想到。也是夠喜怒無常的。
不過很顯然鳴人沒有理會井野心情的打算,他徑直站了起來重新開始欣賞花店的花,然後他在一盆『插』花前停下來,問道,「這是什麼?」
井野現在保持著儘可能少說話的想法了,所以只是言簡意賅地說道:「秋海棠。」
「我記得這個是叫……」鳴人指著另一個花『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繡球花。」井野說道。
「不是叫『太陽』還是啥來著嗎?」鳴人問道。
「紫陽花啊。」井野說道,「繡球花又叫紫陽花。」
「哦哦,紫陽花這個名字明顯更好聽一些。」鳴人說道。
井野現在的大腦有點混沌了,在聽到鳴人這話後她慢了半拍說道,「啊,是的。」
「很好看的『插』花,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那個。」鳴人指了指旁邊放著的『插』花,綠『色』的葉子,金『色』的小花,『插』丨在了玻璃器皿里,看起來很素雅,也很隨『性』。
井野這次當真有點發愣。
「這是誰『插』的?」鳴人問道。
「我。」井野說道。
「很好看啊。」鳴人說道。
「我隨便『插』的,其實遠遠比不上媽媽啦……」井野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多說了一句。
「但是我很喜歡。」鳴人走到旁邊說道,「夏天的話,玻璃容器也總是給人帶來清涼感呢。這兩種花叫什麼?」
「半夏和水金鳳。」井野答道。
「名字也好聽。」鳴人說道,「好了,這個我買了。」
「這個……」井野很誠實地說道,「你直接拿走吧,因為太差了,所以其實是不出售的。」
而且她敢收鳴人的錢嗎……
「不行,我得買啊。」鳴人笑眯眯地說道,「畢竟你是女孩子,我拿了你的花感覺不太好。所以我們還是保持純潔的金錢關係吧。」
……神特麼純潔的金錢關係了。
……不過和其他關係比起來金錢關係也夠純潔的啊哈哈哈。
鳴人這麼說道,然後從懷裡掏掏掏,最後掏出個忍術捲軸來往井野一丟,「好了,以物換物。」
井野接住鳴人的捲軸,打開,最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查克拉感知。
她愣住了。
抬起頭,鳴人已不見蹤影。
02.
鳴人走在木葉的街道上,旁邊竄出一隻白絕來。
「把這種禁術隨便給了可能成為敵人的人,這樣真的好嗎?」白絕問道。
「白絕,你該退群了。」鳴人說道。
白絕:「哈?」
「跟了我這麼久都沒跟上我的思路,你該退群了。」鳴人說道。
白絕:「對不起……」
自從黑絕死後,白絕愈發的沒有絕權了。
「裝『逼』的話說的太多也就沒意思了啊。」鳴人勾了勾唇角,看向那邊的火影岩,然後忽的舉起雙臂大喊了一聲:「我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白絕:「……哈?」
「是不是有點逗?」鳴人看向白絕。
「的確有點……」白絕說道,「如果你現在想當火影應該很容易吧,但我看不出你為啥要當火影,完全沒必要啊。」
「是啊,所以你突然蹦出一句山中井野會成為我的敵人,這不搞笑呢麼?」鳴人揚了揚唇角,然後拍了拍白絕的腦袋,「整個世界加起來同我有一戰之力吧,把目光放的長遠一些啊,畢竟我可是要世界和平的男人呢。」
白絕愣住了,「莫非你還是想……」
「你當我說世界和平是隨口一說麼?」鳴人調侃道,「好了,走了。」
「去哪兒?」白絕問道。
「叫上佐助和小櫻,去看看我們鞠躬盡瘁的卡卡西老師。嘛,還特意去花店買了花呢,畢竟看老師的話。兩手空空總是不好的。」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