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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曉組織,每個人都有故事吧。
但至少大家都能平等以待。
02.
鳴人第二天早早就醒了,他趴在冰箱上看了好一會兒,最終決定去外面吃東西。雨隱村的飯店很少,靠近這邊的只有一家,所以在這裡與曉組織的人偶遇不是個令人意外的事。
大家可是吊炸天的叛忍呢怎麼會自己做飯……好吧宇智波鼬除外。
「呦,早上好啊迪達拉。」鳴人伸手招呼道。
「要叫迪達拉前輩!」迪達拉說道。
「嗨嗨。」鳴人說道。
說起來感覺迪達拉髮型換個方向就是山中井野了呀……咳咳咳……
「這裡有什麼好吃的嗎?」鳴人問道。
迪達拉期待地看著他。
「啊?」鳴人沒反應過來。
迪達拉用更期待的眼神看著鳴人。
鳴人沉思了幾秒,說道,「這裡有什麼好吃的嗎?迪達拉前輩。」
「既然你都這麼有禮貌的問了,」迪達拉矜持地說道,「我就告訴你好了。」
好吧,原來他是在期待這個嗎,這麼在意「前輩」的稱號嗎……鳴人想笑,但是他還是強行給忍住了。
「老闆,上兩份關東煮。」迪達拉說道。
關東煮很快就上來了,在這種下雨天裡吃熱騰騰關東煮的感覺很棒,聽著咕嚕咕嚕的沸騰聲,聞著濃郁的高湯香氣,連外面的冷雨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魚丸,豆袋,海帶扣,鮪魚肉……口感極佳,吃起來味道不是很濃郁,但就是那淡淡的才有感覺。
「想不到迪達拉前輩你喜歡吃這種東西。」鳴人說道。
「它很好吃啊。」迪達拉說道,「怎麼啦?」
「不是,我是覺得迪達拉前輩應該更喜歡……嗯,口味猛烈一些的?畢竟你說爆炸即藝術啊。」鳴人說道。
「爆炸久了總想歇一歇嘛。」迪達拉說道,「而且爆炸又填不飽肚子。」
「但是迪達拉前輩不是願意為了爆炸而死嗎?」鳴人問道。
「是呀,我是願意為了爆炸而死。」迪達拉說道,「可我也總得做些什麼來活著。」
鳴人眨了眨眼,「不得已而為之嗎?」
「不用這麼想啊。」迪達拉有點驚訝,「你也可以選擇享受啊。」
鳴人又眨了眨眼,「原來你是這樣一隻迪達拉。」
「那我應該是哪樣一隻迪達拉啊?等等kuso為什麼要用『只』啊?!」
迪達拉是個很樂觀的人啊。鳴人忍不住這麼想到。
03.
和迪達拉一起吃完早飯後就順便結伴去了基地,大部分人都在。再不斬還伸手和他打了個招呼,「呦,小鬼,你來了?」
「是啊,我來了再不斬大爺。」鳴人說道,然後他和人挨個打了個招呼,順便還拍了拍緋流琥的後背,「昨天謝啦蠍前輩。」
「舉手之勞。」蠍說道。
「說起來,鳴人你昨天去找鼬先生了麼?」鬼鮫說道。
「嗯……我們打了一下午,我差點掛了。」鳴人有點懊惱,「宇智波不是擅長幻術嗎?為什麼體術也這麼厲害。」
「鼬先生是全能的。」鬼鮫說道。
鳴人算看出來了,鬼鮫是個鼬吹。
「……不過的確。」鳴人說道,「他做飯也很好吃。」
「納尼?我還沒吃過鼬的飯。」迪達拉蹦了起來,他直接走向那邊坐著正在看書的鼬,說道,「我今天能過去嗎?」
「不能。」鼬目不斜視,淡淡地說道。
「咳咳咳……」
這就很尷尬了。
「昨天訓練的如何?」那邊的黑子問道。
「我發現我的優勢應該是體現在體術上的。」鳴人說道。
「因為你幻術和忍術都太垃圾了嗎?」黑子問道。
「黑子前輩!人艱不拆!」鳴人悲憤地說道。
「……所以鳴人你,跟了兩個老師,最終得出的結論是自己在那兩方面完全不行嗎?」再不斬問道。
「再不斬大爺!人艱不拆!」鳴人更加悲憤了。
「所以你的體術……其實也沒被驗證過?」鬼鮫問道。
「鬼鮫前輩!人艱不拆!」鳴人無力地說道。
「看得出,你的人生真的很艱難。」白同情地拍了拍鳴人的肩膀。
鳴人頓時覺得非常蕭瑟。
這日子沒法過了……gg.
和曉眾人在一起的時間過得很快,鳴人又研究了一會兒忍術,中午和白與再不斬一起吃了飯,下午便開始繼續接受宇智波鼬的訓練。這次他感覺自己好像進步了一些,至少晚上的時候還能爬的起來。
和宇智波鼬告別後,鳴人去了帶土的房間裡。
帶土正在思考著一些事情,在看到鳴人來了後,他不自覺『露』出微笑來。
「晚上好,帶土哥。」鳴人說道。
「要叫斑。」帶土說道。
「晚上好,哥。」鳴人說道。
帶土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由他去了。
「怎麼突然想到過來。」帶土問道。
「因為我每一天都過得好充實吧。」鳴人說道,「訓練,學習,和大家一起聊天打鬧,但是哥你從來沒有參與過,從來都只是一個人。所以……」
「……沒有關係的。」帶土說道。
他的那種人生,早已在將眼睛交給卡卡西後就結束了,至此,他只為創造另一個世界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