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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他。吞噬他。這樣他就永遠是自己的了。
不是漩渦鳴人, 也不是波風鳴人, 僅僅是他宇智波佐助的鳴人而已。
他的手指抓著鳴人手臂的力度非常大,似乎都能聽到骨骼哀鳴的聲音, 但那疼痛讓鳴人更加興奮,他扣緊宇智波佐助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大腦里滿是更加過分的狂妄想法。
而後他們很順理成章地從陽台上轉移到了床上。
但這時佐助卻冷靜了下來,他撐起身體來說道, 「等等,鳴人。」
「怎麼了?」鳴人問道。
「解除別天神吧。」佐助說道。
鳴人:「……」
鳴人直接蹦了起來, 「哇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解除啊!」
「這是什麼時候?」佐助哭笑不得。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鳴人深沉地說道。
佐助:「……」
「不信你看。」鳴人說道。
佐助扶額,「……別這麼『色』丨情。」他一邊說著一邊推了推鳴人,鳴人也就順勢躺在了另一邊的床上,嘟囔了一句:
「再『色』丨情也不如我們現在做的事**丨情吧。」
佐助輕咳了一聲,扯開了話題,「好了, 解除別天神吧。」
「萬一解除了後我軟了呢?」鳴人問道。
「……你, 」佐助艱難地說道,「別這麼『色』丨情。」他又重複了一遍。
「我只是實話實說啊。」鳴人無辜地說道。
「我是說,至少不要在幻術的影響下發生這種關係。」佐助說道, 「我希望更純粹一些,你知道我的意思。」
「有幻術影響豈不是很情丨趣。」鳴人嘟囔道。
「……你是『逼』我動手麼。」佐助嘴角抽了下。
「動其他的也可以。」鳴人問道。
佐助直接掐了鳴人一把,鳴人捉『摸』著這樣的動作換成他看那些小說,接下來他應該「整個身子都酥了」才對,他想了想就做出了那樣的動作,然後聽到佐助慢悠悠地說道,「你犯病呢……」
果然小說都是騙人的。鳴人這麼想到,然後說道:「那我現在解除吧……不過說起來真是的啊,你總是這麼理智嗎?」
鳴人的聲音有些不高興,任何人這種事被打斷都會感到不高興吧。
「是嗎?」佐助說道。
「理智過頭。」鳴人嘟囔了一句,而後閉上眼。解除別天神其實是個挺困難的事情,但輪迴眼本身可以看穿一切虛妄,鳴人在此之前就琢磨過很多次怎麼解除別天神了,所以只是片刻後就完成了這件事。完事後他睜開眼,說道,「比想像得還要容易些。」
本以為好像更加震撼一點激動一點,可結果是就這樣輕描淡寫的給解除了……佐助問道:「感覺不一樣了嗎?」
「非常不一樣了。」鳴人微微皺著眉說道,「佐助,我和你說一件事情……等等你……」
結果直接被按在床上後用力親吻了,鳴人下意識掙扎了兩下但是卻直接遭到了頗為暴力的鎮壓。
「開什麼玩笑。」佐助略微抬起頭,幾乎是掐著鳴人脖子把他按在床上的那種姿態,此時佐助的聲音有些沙啞,「我特麼才不理智。」
鳴人被他弄得接連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佐助你爆粗啦……這還是你第一次爆粗。」
「還有更粗魯的吧。」佐助說道。
哇這個,解除別天神了再強行那個啥,真的是太過分了哦。
02.
第二天清晨,鳴人在床上一陣『亂』『摸』,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佐助已經離開了。鳴人不禁陷入了沉思,這是啥意思,不想負責任的節奏嗎?
他頓時感覺腦袋瓜子疼。
鳴人並不懂什麼是愛情,他知道什麼是喜歡。喜歡就是想和一個人多相處,和他說話不會厭倦,想要靠近他接近他傾聽他oo他xx他……嗯,最後兩個是多餘的。
但是他知道佐助是愛他的。
因為,如果那不是愛情,什麼才是愛情。
在中了別天神的時候,其實也不是說那種很h的想法,鳴人對佐助更多的是完全視他為唯一。佐助當他是兄弟話他就當佐助是最好的兄弟,佐助當他是朋友的話就是最好的朋友,而佐助喜歡他的話他也會去喜歡佐助。這就是那個別天神的具體效果。
事實上,中了別天神的鳴人,對佐助是很冷靜的。
但中了別天神之后的行為,那些記憶和感情又不會被清楚掉,所以當時在解除別天神的那一刻,過多洶湧的感情瞬間淹沒了鳴人的思緒,然後他才發現別天神將他對佐助的很多相反都壓抑住了,而變成簡簡單單地視他為唯一。
所以,在佐助問鳴人「感覺不一樣了嗎」的時候,鳴人回答說「非常不一樣」了,結果佐助好像是有點誤會。
嘛沒關係,總是可以解釋清楚的,不過昨晚佐助居然誒嘿嘿嘿嘿……鳴人一下子浮想聯翩了,然後……
「我勒個去黑白絕你們咋突然冒出來了!」鳴人差點沒跳起來。
「找您有事。」白絕說道。
「幹嘛啊突然出來,老子還沒穿衣服。」鳴人這麼說道。
「那又如何?」黑絕說道。
「走光了。」鳴人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的酥胸(……),說道。
「人類的身體長得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白絕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