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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麼……原來如此。
_(:з」∠)_
這次七海花散里睜開眼時回到的不是【主世界-白蘭】,而是一個和風臥室。
外面安靜地落著雪花,她的目光在牆壁上的青竹花插久久停留,幾分鐘後,才明白過來這是在本丸,或者說,在膝丸的房間。
她起身,看到了窗邊坐著的膝丸,然後她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人疼痛。啊,這是穿越回被髭切OO的那一晚了啊。她一邊這麼想到,一邊說道,「膝丸,扶我一下。」
她這語氣過於淡然了,反而讓滿腦子都是怎麼把事情掩飾過去的膝丸楞了一下,接著他……下意識地就照做了。
「我得去找髭切。」她說道。
「你?」膝丸看她的目光就好像在看個傻圌子一樣。
「別廢話。」她說道,「帶我去找髭切,不然我就把這事告訴主上,讓主上把你倆都碎刀了。」
於是膝丸就抱著她再次去了地牢。
地牢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味還沒消散,她皺了皺眉。然後對著地牢深處的髭切直截了當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時間點的壓切長谷部,我來自未來,我已經知道言峰綺禮做的所有事了,所以,我來找你談一個合作。」
三天後。
壓切長谷部連同髭切、膝丸背叛審神者,並且還綁架了一隻燭台切光忠。哦是的,是綁架沒錯……這個時期的燭台切光忠還沒後來那麼愛她,所以七海花散里也不想墨跡,直接請髭切出手敲暈了燭台切,然後把他拖走了。
接著不久後膝丸從現世那邊綁架了個正太審,強迫著正太審做了時間溯行軍的敵嬸,正太審欲哭無淚,但是迫於幾人的淫圌威,只好乖乖就範。
至於燭台切光忠……
在他們把燭台切光忠抓到一個廢棄本丸的當天晚上,七海花散里就把他給強了。
額,準確來說是這樣的。
「等等壓切你要幹什麼我去你脫我衣服幹什麼?我把你當哥們兒你居然這麼對我?」
而她則冷笑了一聲,將他的衣服直接撕裂。他因為被綁著所以無法動彈,只好扭來扭去各種掙扎。
「別墨跡,難道你想暗墮麼?」
說完後她就坐了下去。
而他則露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之後她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間,而燭台切則抱著衣服哭唧唧。
後來她告訴了燭台切言峰綺禮的所作所為,有髭切旁邊作證,所以燭台切也沒有懷疑的理由。只是,這個時期的燭台切還真的對七海花散里沒有過多的男女之情,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了好哥們兒。
這天七海花散里進來的時候燭台切捂著自己的皮帶說道,「……我的暗墮已經停止了你冷靜一點壓切,我們有話好好說。」
「怎麼啦?難道做那種事你不快樂嗎?」七海花散里問道。
「雖然做起來還是挺快樂的……咳,但是你不覺得有點……」燭台切說道,「雖然未來的我的確是愛上你為你而死,但現在的我真的是……把你當哥們兒啊。」
「原來是這樣啊。」七海花散里歪了歪頭,然後走過來坐在他的腿上,用手臂摟住他的脖子,然後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低語道,「那重新愛上我……好嗎?」
接著燭台切光忠絕望而可恥地發現,他現在沒立刻想要愛上她,而是立刻想要上了她。
而她也覺察到了他身體的反應,於是她笑著說道,「你的身體比你的誠實多了。」
啊,好吧,反正都被她吃干抹盡了。
他自暴自棄地這麼想到,接著把她拉到他身上,開始接吻。遂不可描述之。
正太審每天被他們逼著去戰場上撿刀,久而久之他們的刀帳居然也快滿了,不過大家都是那種滿身污濁神力的半暗墮刀,正太審整天心驚膽戰的,生怕哪天被自己的刀子精給砍死。
大家都知道,本丸里真正做決策的是那兩把刀,髭切和壓切長谷部。
但是髭切的決策往往都是……厄……「哇他們看起來好煩啊我們去砍了他們吧。」「隔壁本丸的那個髭切看起來居然比我好看?我們去殺了他吧。」這種奇奇怪怪的,所以真正掌握本丸生死大權的,是壓切長谷部。或者說,是七海花散里。
至於言峰綺禮的本丸,之後的不久,鶴丸也被他們拐走了,接著是小夜和長曾彌虎徹這類對她有恩的付喪神。因為她不在了,所以那個本丸的刀劍們的暗墮無法扭轉。
到後來。
那個本丸的壓切長谷部察覺了事情的真相後捅了言峰綺禮一刀。
他的理由是,主上應該是完美無缺的,眼前這個傢伙肯定是占據了主上的軀殼,才不是真正的主上,所以殺掉他的話,主上就會回來了。
言峰綺禮死了後那座本丸的在坐標徹底暴露在了時間溯行軍中間,最後的結局和她曾經主導的結局也差不多。
被他們拐過來的付喪神雖然惦記著曾經的同伴,但在七海花散里的授意下,這座本丸半暗墮的刀子精們很快就把他們給拉到了這方來,話說半暗墮的大家都成了心機boy.
而在燭台切光忠終於把持不住傾亂世人的某的誘圌惑,而破罐子破摔地表白後,七海花散里則認真地說道:「其實我不是壓切長谷部。」
「啊?」燭台切光忠茫然。
「我叫七海花散里,我是一個人類。」七海花散里說道,「我是因為意外而擁有了付喪神的外殼的,但其實我本質是一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