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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藍波當然沒有意圌亂情迷。
在今天看到少女的一剎那,他就明白她要做什麼了。
他捏碎了她的短刀,然後啦啦啦啦和諧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你們猜怎麼啦啦啦啦。她流下淚來。
波維諾的boss藍波在外人看來向來都是冷硬如石的存在,他就好像白蘭傑索的一把刀,即使可以收斂也有著逼人壓迫的氣場,總會給人帶來恐懼的動搖感。起初人們對他手刃同僚而感到不屑,如今卻是恐懼。一個人既然能將昔日的同伴都殺掉,那他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而此刻他卻在游離中改變了那砭人肌骨的氣勢,他臉上的冷硬也在被她的眼淚所腐蝕著。他的思緒未能理清,但他的指尖卻久久停留在了她的眼角,被她眼淚染濕。
「對不起。」他輕聲說道,「我現在還不能死。」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只是低聲哭泣著,說道。
「只有這樣你才能活下來。」他說道。
「我寧願死。」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整個世界開始在他耳畔喧囂,那死去的人,亡圌魂,無辜者,都在他耳邊轟鳴著,他滿滿地問道:「真的嗎?」
她回答,「真的。」
「……我知道了。」他這樣說道,隨後起身,披好衣服,推門出去。
其後的很久很久,足有整整兩個月,藍波都沒有來見她。
……
某一日的夜晚,藍波渾身酒氣地走了進來,他的眼底里有著山頂呼嘯而來的風,她正要起身,但是他卻直接抱住了她,說道,「能不能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了,花散里。」他聲音顫抖地說道。
她遲疑了一下,然後用力去推他,「你醉了。」
「我沒有醉。我瘋了。」他大笑著說道,「你現在還想死嗎?花散里。」
她沒有說話。
他輕輕地笑了笑,夜間的光芒並不亮,詭異的白色燈光在他眼中若閃若現的,暴躁的酒氣環繞在他周圌身,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然後說道,「走吧。」
「去哪兒?」她被拉得踉蹌了一下,問道。
「去殺白蘭。」他說道。
「你……」她露出震驚的表情來,「你是他的對手嗎?」
外面的風很大,玻璃被風吹得亂響。
「不是。」他說道。
「那你會死的!」她下意識說道。
「是啊,我會死。但是我已經忍受不下去了。」他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對她露出個一如既往的溫柔微笑來,說道,「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死的話,那我先去了。」
她在原地看著他走向門外,然後她大喊道:「藍波你給我站住!」
他停下了腳步。
「你個混圌蛋!」她大聲說道。
「恩。我是混圌蛋。」他說道。
「你拿走了我我的身體就想這麼一死了之嗎!」她厲聲責問道。
「對不起。」他說道。
「我才不要聽你說對不起……」她的聲音低落下來。
「對不起。」他再次說道,「真的對不起,是我太弱了,從一開始就是我太弱了,如果我和你父親他們一樣強……」
他的話沒說完,因為她從身後抱住了他。
「……對不起,更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啊!」少女的聲音帶著令人揪心的顫抖,任何一個人都不忍心離開此刻的她的,「我一直不知道原來你……」她哭泣著,他見過她很多次哭泣的模樣,但是,這次她是為他而哭泣著的,「藍波叔叔,你不要死好不好……」
少女久久地抱著穿著風衣的男人。
房間裡的燈光很昏暗。
角落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褐色柜子,下層整齊擺放著書,由咖啡色的玻璃隔開。柜子上則放著一個金框照片,各色的千紙鶴成堆地被隨意灑在照片周圍,看起來照片就像在千紙鶴海洋里似的。
照片是當年七海花散里和藍波的合影,從衣角還能隱約看到雲雀恭彌的身影。這張照片是山本武拍的,當時獄寺隼人正在和十代目自誇自己的拍攝技巧一流,待會兒要為十代目拍一張,而笹川了平正在一旁和雲雀恭彌搭話,雲雀恭彌雖然表面上和他說這話,但目光卻飄到了正在拍照的養女身上。
這是光看這個照片所不知道的東西。
千紙鶴是七海花散里在這些日子無聊時摺疊的,她並沒有直接用筆在上面寫一些話,但是她沒折一個千紙鶴,都在心中重複著相似的許願之詞。
藍波沉默著。
七海花散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以後你不是一個人了,藍波叔叔,我也不是一個人了……我們一起活下去……好嗎?」
「……好。」藍波緩慢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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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故事就順理成章了。
她開始練劍訓練火焰的力量,接著不久後波維諾和密魯菲奧雷的黑魔咒達成一致,三年後,七海花散里的實力max,和黑魔咒一起暴圌動,而後在藍波和黑魔咒們擋住了六吊花的時候,她手刃了白蘭傑索。
再後來,他們找到了xanxus的兒子,讓他繼承了彭格列第十一代目的位置,藍波自願擔任彭格列雷守,七海花散里擔任彭格列雲守兼門外顧問,彭格列重新發展起來。
是很幸福的he故事。
直到。
七海花散里睜開了眼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