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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經常見他看手機,楚行暮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麼,後來去了公安局上班,很少見他玩手機,大部分時間不是在看書寫案子就是跟著他跑案子,那絕對是聞緹最聽話的時候了,聞緹表面看起來很規矩,其實內心還是很叛逆的,楚行暮沒再叫他,他把手稿拿過去放在手邊繼續敲字。
房間裡只剩下很有節奏和力量的按鍵聲,楚行暮的眼睛緊盯著電腦屏幕,聞緹抬頭看了一眼楚行暮,見他那麼認真的樣子又忍不住想逗一逗楚行暮,於是他從茶几的抽屜里找出來一支筆,把論文紙最後一頁拿了過去,楚行暮以為他是在臨時修改內容。
半個小時之後,楚行暮拿著最後一頁論文紙,把聞緹圈在沙發角落裡,聞緹搶過論文紙,說道:「我們的生活需要一點情調。」
「寫情詩就是情調了?調戲老師,你膽子不小啊?」
「這是內部資料,參考素材,只有你能看到。」
聞緹用一種特別深情的聲線照著論文紙讀了出來:「並不是那些記憶在我心裡維繫著你,你也並不因一種美好的力量而屬於我,使你顯現的,是那些熱烈的迂迴,被一種綿長的柔情描畫在我自身的血液里,我並不需要看見你出現,來到世間就足以讓我失去你少一些。」
他想到九年前那個在精神病院裡攔住他,從他手裡接過渾身是血的布魯拜爾,蹲在他面前詢問他是否受傷的年輕警察,那個畫面他記了整整九年,而九年以後他們以撞車的方式再度重逢,剛認出他來的時候聞緹有那麼一瞬間的欣喜,但當他得知楚行暮和聞向秦關係匪淺的時候,他又陷入矛盾。
聞緹當時還問他,你還會來嗎?
楚行暮低下頭,笑容燦爛的回答他:「會,希望那個時候你已經出院了。」
但此後的九年中,他再也沒想起過那個眼裡閃著星光,眼睛彎成月牙,因為高興而微張著嘴巴,期待再次見到他的小男孩兒。
看著聽完情詩不為所動的楚行暮,聞緹無奈繼續說道:「正如太陽照耀大地,鼓舞世人,哥的美色就是我的白晝和生命。」
楚行暮先是眉頭一皺,然後恍然大悟,摟住聞緹的腰用曖昧低沉的嗓音說:「嗯,想要白晝和生命是吧?今天晚上好好滿足一下你。」
聞緹:「……」這句話還可以這麼理解?
楚行暮一下扛起了聞緹,聞緹的手機猝不及防的掉在了沙發上,楚行暮扛著他往臥室走,聞緹連忙求饒:「我不是這個意思,論文還沒有寫完!」
「年輕人,要懂得勞逸結合。」
楚大哈和聞大橘被他倆的動作吵到,楚大哈一骨碌爬起來跟著往臥室跑,楚行暮「砰」的一聲關上了臥室門,楚大哈蹲在地上吐著舌頭望著緊閉的房門。
第89章 知更鳥13
房間裡,楚行暮無視楚大哈的各種撓門聲,進門的瞬間給臥室門上了鎖,因為楚大哈會開房門不得不防,被扛在肩上的聞緹嘴上說什麼論文還沒寫完,實際上就是推就一下,楚行暮關門的空當他趁機舔咬了一下楚行暮的耳朵,楚行暮險些一個趔趄摔倒,勉強扶住床頭才沒把聞緹摔在地上,還沒人敢咬楚行暮的耳朵呢,聞緹忙往邊上挪,楚行暮一下把他****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扯開他的衣領問道:「你不是老說我假正經嗎?今天給你上堂思想教育課,身體力行的那種,還不收費。」
聞緹翻了個身滾到了楚行暮的身側,「我不喜歡思想教育課,我會打哈欠,我們可以上個性教育實踐課,以前我都是自學,現在有可以交流的對象了肯定要好好把握機會,順便再看看楚隊長的風采怎麼樣。」
楚行暮有時候真是會被聞緹這種直白言論折服,雖說知道他一個逛完酒吧逛夜店的花花公子說什麼都不會奇怪,只是不明白聞緹是怎麼在兩個身份之間切換自如,「你的演技和顧顏有的一拼了。」
聞緹微微怔愣,楚行暮怎麼突然提起了顧顏?他幾乎沒有跟楚行暮好好解釋過和顧顏的緋聞事件,聞緹心一橫自己解了襯衣上餘下的扣子,笑道:「你指的是床戲嗎?我們還沒機會試呢,娛樂圈現在誰不知道顧影帝心裡只有他的沈先生,他那個緋聞前男友早不知道被編排了多少次。」
聞緹就是故意說的,好看看楚行暮能吃醋到什麼地步,因為他發現吃醋的楚行暮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像他藏了八年的烈酒剛打開時的味道,霸道又醇厚的從瓶子裡跑出來,不一會兒到處都是散開的酒味兒,特別容易醉人,真是一不小心就能醉人的那種,所以說霸道呢。
楚行暮,一個血氣方剛的三十歲男人,此刻覺得非常有必要教育一下面前這個春風得意的小屁孩兒,他只是隨口一提,這小孩兒還上綱上線了起來,他一把摟住聞緹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雙手拖住他的屁股拍了兩下:「小瘋子,馬上跟你楚哥哥芙蓉帳暖度春宵了,嘴裡還念叨著前男友呢?你嘴上不是抹了蜜嗎?我嘗嘗甜不甜。」
聞緹還真沒招架住楚行暮的騷話,楚行暮摟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聞緹挑逗的舔起了他的舌頭,楚行暮微微眯眼,聞緹的頭髮不知不覺已經散開了,微卷的發梢垂在楚行暮的臉上,酥**癢的,聞緹還在想楚行暮有沒有什麼隱藏屬性時,楚行暮另只手已經探進了聞緹的褲腰裡,他笑道,「學無止境,聽話好好學,課不能天天上,但一次得上個夠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