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母子夢蘿珠
我眼見著自己就要被車子撞上的危急關頭,我的心神終是徹底清明。我即時急聲向鬼衍求助。
鬼衍閃出琳琅碗的瞬間,用鬼力裹著我。將我再帶回到路邊,我堪堪避開朝我駛來的車子。
隨著我雙腳再落地。阿音和阮天野趕到我面前,我身後傳來急剎車聲音。再就是接二連三的撞擊聲。
我速度回頭去看,我看到。我之前堪堪避開的車子的急剎車位置,衝過我之前差點被撞上位置兩米左右。
我回頭瞟一眼也就收回視線,再恐慌模樣遠離些鬼衍和阮天野以及阿音。再同時快速心意相通著他們。
我讓阿音和阮天野一路,鬼衍一路,先分兩路離開,再到樓道里集合,再回琳琅碗。
阿音已受傷。有阮天野陪著她,她的安全有保障。
淨女門門徒正朝我趕來,我沒法在她們的視線中,將阿音和阮天野以及鬼衍收入琳琅碗。
馬路上車來車往,我不擔心,鬼衍之前的突兀出現會引來多餘麻煩。
鬼衍和阮天野以及阿音得了我的心意相通後,即時分兩路離開。
我長舒一口氣,這個時候才開始心中後怕。
我腿軟著迎著趕來的淨女門門徒走去,走向眼眶裡嵌有布袋熊玩偶的鬼魂。
我邊走邊手決控制符咒,將鬼魂從高空中拉下來。
隨著我的手碰觸到鬼魂,有綠色絲狀物幻影從夢蘿珠里衝出。
綠色絲狀物幻影瞬間張大裹向鬼魂,鬼魂眨眼間魂飛魄散,布袋熊玩偶的雙眼跌落地面。
隨著鬼魂魂飛魄散,綠色絲狀物幻影重回夢蘿珠。
夢蘿珠中的綠色絲狀物,較之之前更添綠色。
首次眼見到夢蘿珠發威,我不由得怔楞。
我彎腰從地上拾起布袋熊玩偶的雙眼,讓現身出來的淨女門門徒就此離開後,再次回家。
我在樓道里,再見阮天野和阿音以及鬼衍。
我等他們都回去琳琅碗後,先心意相通鬼衍對他說多謝,再心意相通阿音,叮囑她安心養傷,再心意相通阮天野,問他,他去相助阿音的後續是什麼。
阮天野告訴我,女屍鬼魂糾集了其餘鬼魂過來,所以阿音才會受傷。
他趕過去後,擊殺了那房間裡除了阿音之外的所有鬼魂,女屍鬼魂隨之魂飛魄散。
他和阿音離開那房間後,沒有見到我也聯繫不上我。
他和阿音分頭找遍除了我家之外的整棟樓,再去外面找我,結果就看到我正陷入險境。
阮天野講到這裡,我也就到了家門口。
我進屋後,主動跟呂姑和何姑提及,我再次遭遇眼眶裡嵌有布袋熊玩偶事情。
我說我最後幸虧是遇到不知名鬼魂的出手相助,我脫離險境後又遇到了阮天野帶著一女鬼而來。
不知名鬼魂和阮天野以及女鬼,隨即也就都離開了,都不曾傷害我。
我燒掉布袋熊玩偶雙眼時候,呂姑追問我,不知名鬼魂是什麼模樣,我坦言告訴呂姑鬼衍的模樣。
呂姑再問我,阮天野和他所帶的女鬼是什麼關係,阮天野出現的目的是什麼,我說我回答不上她的問題。
呂姑滿眼思索狀,不過並沒有再追問什麼。
我燒掉布袋熊玩偶的雙眼之後,也就先洗漱再回去房間。
我盤膝坐在床上穩穩神,再拿出我和左墓聯繫用的手機,打開鎖屏去看有沒有未讀訊息。
看到沒有未讀訊息後,我也就把手機擱在一邊,準備內修黑巫術。
左墓這個時候發來訊息問我在幹嘛,我跟左墓聊上幾句後提及夢蘿珠。
我說陶姑給我的夢蘿珠很是給力,分分鐘就將我剛才遇到的鬼魂給魂飛魄散掉了。
左墓問我,夢蘿珠里的絲狀物是什麼顏色,我坦言說綠色。
左墓告訴我,夢蘿珠很是罕見,夢蘿珠對鬼魂的效力驚人。
隨著夢蘿珠擊殺鬼魂越多,擊殺鬼魂的等級越高,夢蘿珠的效力越得提升。
根據夢蘿珠中的絲狀物的顏色不同,夢蘿珠分為母夢蘿珠和子夢蘿珠。
母夢蘿珠內里的絲狀物呈紅色,子夢蘿珠內里的絲狀物呈綠色。
當母子夢蘿珠剛好是一對,當母子夢蘿珠剛好都被佩戴在手腕上貼著脈搏,佩戴母夢蘿珠的人,能隨時隨地感知到,佩戴子夢蘿珠的人的位置。
夢蘿珠本就罕見,能剛好是一對的母子夢蘿珠更是罕見。
看著左墓發來的訊息,我不禁微挑了眉梢,陶姑的手腕上就有一顆母夢蘿珠。
我追問左墓,如何判定母子夢蘿珠是否是一對。
左墓告訴我,當成對的夢蘿珠距離夠近,母夢蘿珠里的紅色絲狀物的紅色,會較之平時更濃重幾分。
左墓回答完我的問題,問我,陶姑是否有母夢蘿珠。
我編輯訊息說有,準備發送時候又多添了個沒字,我對左墓說沒有。
左墓有懷疑陶姑對我的好是否是真的好,我不想左墓對陶姑再添懷疑情緒。
就算是陶姑的母夢蘿珠和我的子夢蘿珠果真是一對,就算是陶姑刻意想要追蹤我的位置,陶姑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考慮。
我再私自行動時候,我只需要將夢蘿珠移離脈搏處,陶姑就無法感知到我的位置。
左墓說沒有最好,再告訴我,他剛才已經向他師父求證過,他師父當年和陶姑在道觀山腳下,對話中的ta到底指的是誰。
他師父告訴他,ta指的是俞可心,俞可心是個等待被犧牲的角色。
他師父說,只有陶姑一個人清楚,俞可心會如何被犧牲,俞可心的犧牲能為淨女門帶來什麼。
他師父除此之外還告訴他,對話中陶姑提及的回去,是指回去馬來西亞。
他師父讓他替他向我道歉,並保證以後再不會阻攔我們在一起。
他師父之前之所以不想我們在一起,主要是因為,他師父和陶姑之間曾有過戀情。
他師父對淨女門很是牴觸,不想他再和淨女門的誰有瓜葛。
左墓的告知讓我訝然,我讓左墓給我講明白些。
左墓告訴我,當年,他師父和陶姑男未婚女未嫁情投意合,他師父不是道士,陶姑也不是。
就在他師父和陶姑快要喜結連理時候,他師父被拉了壯丁去參軍。
等他師父逃離軍隊再回去家鄉找陶姑時候,陶姑已經不在家鄉。
村里人告訴他師父,陶姑已經遠嫁,不過沒誰知道陶姑遠嫁到了哪裡。
他師父備受打擊,不過還是想要再見到陶姑。
等他師父再見到陶姑,陶姑已經自梳已經是淨女門門徒。
他師父求陶姑離開淨女門,陶姑答應了。
當時的淨女門掌門,為此重傷了他師父,並將陶姑藏匿了起來。
他師父重傷到差點死去,再也找不到陶姑後,心灰意冷去做了道士。
他師父和陶姑一別經年後再見面,他師父已經是敬衍老道,陶姑已經是淨女門掌門。
他師父和陶姑再見面的地點,就是在道觀山腳下。
看著左墓發來的訊息,我心中感慨間,輕易就原諒了敬衍老道想要分開我和左墓事情。
敬衍老道想要分開我和左墓,無外乎是怕左墓再重蹈覆轍他往日經歷。
事實上,淨女門的現在掌門是陶姑,陶姑已經答應放手我,他的擔心太過多餘。
我回訊息給左墓說我原諒他師父了,左墓說我果然宰相肚裡能撐船。
我跟左墓再聊上幾句,我也就開始內修黑巫術。
我內修黑巫術到凌晨時分,我的手機鈴聲突兀想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陶姑的電話號碼。
不等我去接聽電話,手機鈴聲已然斷掉。
我疑惑著陶姑怎麼這麼晚來電話,也就回電話給陶姑,陶姑那邊卻是已然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