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名花有主
午餐時間段，左墓全程都抱著嬴天不撒手，笑容不斷細心周到的照顧著嬴天吃吃喝喝。
安分待在左墓懷裡的嬴天。對我和嬴晟甘悟的稱呼不變，喚左墓爸爸，喚陶姑和敬衍老道時而外婆外公時而奶奶爺爺。
我邊用餐，邊頻頻給分別坐在我兩側的甘悟和嬴晟夾菜。
我和甘悟久不見面。明天就又要分別。我想讓他吃的多點再多點。
我不想嬴天與左墓的親昵互動，讓嬴晟心中有多餘情緒。
午餐結束後，我們再去別墅一樓客廳閒聊。
沒多久。火娃鬼衍阿音一起回返別墅。
羅酆山一戰後，火娃和鬼衍的個頭突飛猛進。
鬼衍的個頭已快趕超阿音。火娃的個頭已跟羅酆山一戰前鬼衍的個頭差不多。
「鬼衍舅舅，火娃舅舅。阿音姨姨。」隨著火娃鬼衍阿音進入別墅大門，嬴天雀躍著從左墓懷裡衝出。
隨著火娃動作，我和嬴晟甘悟以及左墓敬衍老道陶姑。一起走出一樓客廳。
「鬼衍舅舅。天兒想去小虞山。」嬴天衝到鬼衍懷裡後，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好。不過，我們需要先問下你娘親的意見。」鬼衍頓住腳步抱著嬴天。笑著讓嬴天稍安勿躁。
「早去早回，注意安全。」我先確認下鬼衍火娃阿音不累之後。再將琳琅碗交給嬴天，同意他們一起去往小虞山。
「甘悟舅舅，我們走。」嬴天跳出鬼衍懷抱，邁著小短腿跑到甘悟面前牽上甘悟的手。
「我不大放心，我陪他們一起去小虞山。」嬴天牽著甘悟的手，準備跟鬼衍火娃阿音離開之際，嬴晟突兀開口。
嬴晟的突兀開口，讓我微挑了下眉梢。
嬴天有燭九陰傍身，且有鬼衍阿音火娃甘悟的陪伴，即便遇到仙或佛，也能安然無恙。
自從羅酆山一戰結束後，嬴晟和我，可謂是寸步不離。
無法寸步不離時候，嬴晟跟我之間的距離也不會超過百米。
嬴晟主動提出陪著嬴天他們去往小虞山，他無疑在刻意給我和左墓提供獨處機會。
嬴晟是護妻狂魔，他明知道我和左墓的過往卻還會如此，出乎我的意料。
「爹爹，我們走。」不等我有多餘反應，嬴天即時牽起了嬴晟的手。
隨著嬴天發音，嬴晟抱起嬴天直衝高空，鬼衍阿音火娃甘悟即時跟上。
眨眼之間，別墅里只餘下我和左墓以及陶姑和敬衍老道。
我杵在原處，心緒不定。
我心緒不定間，陶姑對敬衍老道說她有些累了，讓敬衍老道陪她去往別墅的客房休息。
敬衍老道立刻依言而行後，現場只余我和左墓。
我穩穩心神，淺淡笑容轉身招呼左墓再回別墅一樓客廳坐下。
我虧欠左墓的，我還不上。
我已是，嬴晟的妻嬴天的娘。
左墓值得，擁有更好的女子。
左墓，只能是我的左哥哥。
「甘妹，我能成為天兒的爸爸，我很開心。」我和左墓重回客廳坐下後，左墓輕聲笑起，望著我的眼神沒有多餘情緒。
「天兒也很開心。」我淺淡笑容接上話茬。
「甘妹……你幸福麼？」左墓垂眸望著手中水杯問詢我。
「幸福。你在神界過的怎麼樣？」我將話題移到左墓自身上。
「過的很無趣。」左墓持續垂眸望著手中水杯，苦澀了唇角的笑容。
「成仙是無數人夢寐以求事情，你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無趣的時候就儘量找些有趣的事做，日子總是要過的。」左墓的答案讓我心中嘆息。
「沒了你，我該怎麼辦？」左墓抬眸望向我，眼底是濃到化不開的愛戀哀愁無助情緒。
「別鬧。我已經名花有主。」我心跳慢了半拍瞬間酸澀了眼眶，速度錯開視線拿起電視遙控器換台，再盯著電視屏幕不移視線。
「我知道，愛應該成全。只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它一直都深愛著你，沒有愛上別人的能力。」左墓的聲音苦澀。
左墓的再次開口，讓我沉默。
我無法回應左墓什麼，只能是希望他宣洩完壓抑的情緒後，能徹底釋然徹底放下。
「天兒每喚我一聲爸爸，我都恍惚，天兒是我和你的孩子。」左墓從座位上起身，緩步走向我。
「廚房還煲著湯，我去看下。」左墓的靠近，讓我手足無措即時從座位上起身。
左墓閃到我面前，將我緊緊擁入懷中。
「這是我最後一次再抱你，我不捨得為難你。」我瞬間僵硬了身體間，左墓在我耳畔低語。
「左墓……對不起……謝謝你。」我心中五味俱陳。
隨著我話語出口，客廳內只余電視的聲音。
「我明天會過來接甘悟回去。」左墓噤聲不語緊擁著我良久良久後，鬆開我快步離開別墅。
我坐回沙發，難言心中滋味。
阿音這個時候心意相通告訴我，她們已開始回返，嬴晟持續心不在焉。
我重重靠在沙發背上，心意相通嬴晟，問詢他到了哪裡，何時能夠回來。
嬴晟即時回應我給出答案後，我告訴他，我想要他早點回來陪著我。
嬴晟難掩激動聲音向我保證，他會加快回返的速度。
我長舒一口氣從沙發上起身，去廚房準備晚餐。
沒多久，陶姑過來廚房幫忙。
陶姑問詢我左墓去了哪裡，我坦言告訴陶姑，我不清楚左墓去了哪裡，只知道左墓明天會過來接甘悟回去。
陶姑嘆息搖頭，沒再多問什麼。
等到嬴晟他們回返別墅時候，我和陶姑已做好晚餐。
「回來了。」我揚起笑容迎上滿眼笑意的嬴晟，接過他懷裡的嬴天。
「娘親，爹爹一路上著急往家趕，把我的髮型都吹亂了。」嬴天一隻手拿著琳琅碗，一隻手扶一下他的沖天辮。
嬴天的反應，讓鬼衍阿音火娃齊齊噴笑，讓我忍俊不禁。
「我對你娘親是一刻不見如隔三秋，你小子就多擔待點吧。」嬴天輕聲笑起，攬上我的肩膀，在我額頭輕啄一下。
「娘親，爸爸在哪裡？」嬴天緊接著問詢我。
「爸爸有事要忙先離開了，不過明天還會過來接你甘悟舅舅。」嬴天話語中的爸爸兩個字，讓我心中嘆息。
我邊回答著嬴天的問題，邊走向廚房。
嬴天沒再追問什麼，再開口是跟我匯報他去往小虞山的戰果。
晚餐時間段，鬼衍阿音火娃，向我提及他們的妖界經歷。
從鬼衍阿音火娃的告知中我知道，現在的妖界跟之前的魔界一樣，也是廝殺不斷四分五裂狀。
多數的妖，都苦不堪言，都希望能有誰能儘早一統妖界。
自立為王的妖們的妖力雖然都很強悍，但我們只要想，就能輕易解決掉自立為王的妖們。
現在的妖界，適合我們去摻一腳。
妖做妖王，更易被妖界的妖接受。
火娃，想要一統妖界。
「我想為妖王，主要是想讓天兒可以自由出入妖界，次要是救妖界的妖們於水火之中。」火娃總結髮言。
「合著你只為了天兒，沒我們什麼事？」我打趣火娃。
「娘親，摳字眼不是好孩子。」嬴天咯咯笑起。
嬴天的話語，帶起一片笑聲。
隨著晚餐結束陶姑和敬衍老道離開後，鬼衍阿音火娃回返各自房間，嬴天牽著甘悟的手去他房間住。
我提醒甘悟，教下嬴天如何修煉佛力。
聽到佛力兩個字，嬴天拉著甘悟就沖向他的房間。
我搖頭笑起，跟嬴晟回房休息。
回到房間後，我主動索歡嬴晟，餵飽我家這位總是欲求不滿的主。
嬴晟白天時候能刻意給我和左墓提供獨處機會，讓我對他刮目相看更多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