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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的意思,你還要隱藏一些秘密嗎?」
我向四周張望。
「這裡的確是個宇宙,而且是一個全新的宇宙。所謂一花一世界,花朵之中自有世界,砂礫之中自有方圓。所以,存在於這個石塊中的居然是一個宇宙,你不必驚訝。」
它還在我四周徘徊,開口問道。
「我從未說過我驚訝。」
我鎮定地回答。
「十大命格齊聚,將會好做一把鑰匙,開啟這個世界秘密的鑰匙。而這塊黑色的石頭就是將要被開啟的大門。我在此等待有緣人的到來,為的是訴說一些久遠時代的秘密,也是為了給予到來此地的有緣人一個任務。」
它似乎距離我很近,但是我幾次想要捕捉它的身影卻又失敗了。
「久遠的故事?」
我皺了皺眉頭問。
「關於天道的故事,關於天道被擊敗的故事。」它的聲音又突兀地出現在我的耳邊,「很久很久以前……」
「能不要用這種講故事的口吻嗎?直接說重點。」
我不願和這個連臉都看不見的傢伙兜圈子。
「還真是心急。那就先說一些你感興趣的,我今天所有說出的話都是肯定正確的,如果你懷疑那便是你的問題。第一,天道不是永恆不變的,一個宇宙一個天道,宇宙變化天道死亡。第二,天道並非無敵,更強者出現打敗老的天道,那麼新天道將會創造新的宇宙。第三,能打敗天道的一定是凡人。」
三句話,的確很吸引我。但是類似的話我之前在陰冥處聽到過,所以,並未表現出太多驚訝。
「看起來過去你曾經聽到過這些話?」
它問道。
我點了點頭,並未答話,它繼續說道:「宇宙不是永恆不會衰落的,從出現開始,再到宇宙萬物誕生,再到最後的毀滅,世人稱之為科學,其實更準確地說宇宙就好似一個王朝,天道就如同帝王,一朝天子一朝臣,更強者出現,這個朝代就將毀滅。而我今天要告訴你的是上一代天道的故事,從他的故事裡,或許你能夠讀懂某些你想要的道理。」
它似乎又遊走到了我的另一邊,而我已經放棄了捕捉那可能真的不存在的身影。
「那是上一個宇宙,遠比這個宇宙更強盛,更繁榮,更發達。世界之間早已聯通,宇宙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王國,每個世界誕生不同的神話世界,每個世界都存在不同的強者,輪迴並非籠罩在每個世界裡,而是籠罩在整個宇宙下。世界之間互相連接,貿易,戰爭,來往變的密切而平凡。而上一代的天道,同樣是強大的化身,每一代的天道都比上一代更強。所以每一代的天道都可以稱自己為最強天道。」
說到這裡,黑影停頓了一下。
「在宇宙偏遠的世界裡,有一對兄妹,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和朋友,那個世界總是在下雨,所以他們總會帶著一把雨傘。天生的靈體,擁有超凡天賦的兩個孩子不斷地在世間磨練,經歷了人生的悲苦,卻總是不忘記那顆善良的心。於是,當一次次災難降臨而又過去後,終於有一天,天大的造化降臨在了他們的身上。那一日,天道降臨在了他們的世界裡,整個世界為之瘋狂,全世界的子民跪倒在地迎接天道的到來。天道從空中走下,大街上,這對兄妹仰起頭看著那從天空中走來的天道,竟然因為耀眼的光芒而忘記了下跪。於是,吸引了天道的注意。原本以為天道會懲罰他們,但卻沒有,天道反而帶走了他們。更改了他們命運的軌跡,讓他們跟在自己身邊成為了貼身的道童。宇宙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衰老,天道的力量雖然一直用來維持宇宙的繁榮,可是依然抵擋不住最終的衰敗,即便可以操控命運之力,但是宇宙終有走向枯萎的一天。而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如果還沒有新天道的誕生,老的天道將會隨著宇宙一起隕落,接著在新的宇宙中誕生,再次開啟一個紀元。」
這番話正應和了陰冥所說的,天道陽面想要乾的就是毀滅這個宇宙,再開一個新的宇宙,無限制地輪迴下去。
「然而,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黑影的聲音忽然變化,變的陰沉而緊張,「就在老的天道衰落的那一刻,唯一站在他身邊的人只有那對兄妹,當衰落到達了極限,那對兄妹中的哥哥忽然出手,開始搶奪老天道的本源力量。變化太快,命運規則被改變的這對兄妹本來並非可以違抗老天道命令的人,但是卻因為老天道輪迴力量的衰敗而跳脫出了控制。搶奪之中,兄妹中的妹妹也加入進來,衰落到了極限的老天道最終失敗,大部分的本源本奪走,分配到了這對兄妹的身上,而他自己則伴隨著小部分的本源徹底消散。新的宇宙開啟,也就成了這個宇宙……」
黑影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我接話道:「這個故事的大概和我所想的差不多,還有什麼更新奇的嗎?」
「呵呵,的確,這個故事很老套,奪權,背叛,脫離的控制,是沒什麼新奇的地方。但是,有些地方或許你可以借鑑。」
黑影陰沉沉地笑道。
「你是讓建議我也等到這一代的天道衰落之後,再想辦法奪走他的本源,將自己變成新的天道?」
我問道。
「不僅僅是如此,你的師傅不是騙取了天道陰面的力量嗎?你可有想過,為什麼天道陰面要將自己的力量暫借給端木森,而為什麼端木森又能奪走她的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