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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過,我對你卻很失望。」
卻聽見魔皇話鋒一轉,此話一出,高陽重雨頓時臉色微變,急忙低頭問道:「不知晚輩何事做的不好,惹怒了魔皇。」
「你的懦弱,讓我不悅。」
魔皇眼睛冰冷,那雙漆黑的雙眼能夠看透萬人的心,卻無法被萬人看穿。
「晚輩惶恐。」
高陽重雨急忙示弱。
「你可知道我是故意沒有讓大魔將下半部分的魔功交給你的。」這句話從魔皇口中說出卻讓高陽重雨大吃一驚,不解地看向魔皇。
「魔是強大而自由的,隨心所欲地活著,不被世間的情感所束縛,如果一個魔還因為人世間的情感而煩惱困擾,那就不配被稱為魔。魔需要的只有兩樣東西,力量和服從,弱者服從強者,而當自己的力量足夠強大的時候就成為強者的主人,這就是魔的世界。我沒有將下半部分的魔功給你,是為了讓你真正成為一個魔。讓你體會到身為一個魔該有的精神和力量。你沒有修煉下半部魔功,所以現在的你應該已經和真正的魔一樣拋棄了情感,學會了服從和力量。但是,我很失望,你居然沒有殺死高陽后土!」
魔皇提到了后土老頭的名字,這麼一說重雨才反應過來,急忙告罪道:「實在是我覺得他已經在劫難逃,是肯定必死無疑,被我傷的那麼深,而且還被拋棄在荒野上,鐵定是活不了的。所以,我覺得沒必要再動手……」
蒼白而無力的解釋,換來的是魔皇的冷笑:「是因為你心中依然有對他的感情,爺爺和孫子,親情其實是比愛情更毒上一萬倍的可怕事物。相愛到分開,即便痛苦時間會讓你忘了這個人。但是親情不同,那是成魔路上最大的阻礙,因為血脈的關係還流淌在你的心中,所以不能拋棄,無法割斷。然而,不拋棄情感如何成魔?我以為你是可以一般的人,能夠和我一樣修習驚天魔功,稱為一方霸主,甚至是能夠和天對抗的強者,但是,我想也許我錯了,你只是一個孱弱無能的可憐蟲!」
最後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高陽重雨耳邊響起,他大吃一驚,竟然不自覺地在這一聲大吼之後跪倒在地,匍匐在了魔皇的面前,顫抖著,真如同那蜷縮在地上的蛆蟲。
「但是,我還是想給你個機會,因為你依然是我最看重的接班人。」魔皇伸出手來,黑色長長的指甲輕輕勾動,對面地上的高陽重雨飄了起來,一點點地落在了他的面前,魔皇探下身子望著他,低聲說道:「我想明天萬林和端木森就會打上山來,你讓你們高陽氏的人馬擋在外面,拖住他們的腳步。」
重雨雙眼圓睜,吃驚地說道:「您的意思是,讓我用我們高陽氏的人馬作為要挾,逼萬林和端木森放棄進攻?」
「就是這個意思。」
魔皇毫不掩飾地說道。
「可是,那都是跟隨我投靠魔窟的忠誠部下,是我們高陽一族的骨幹。萬林也畢竟是修魔的,如果他真的發起瘋來,衝上來的話我那些部下不都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卻在此時看見魔皇臉上嫌惡的表情,他想說的話又吞回了自己肚子裡。魔皇低聲說道:「你果然是不能成魔的嗎?」
「不,只是我覺得這是白白的犧牲……」
卻在此時魔皇拿起身邊的一個三十多厘米長的捲軸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低聲說道:「這件事辦好了,下班卷的魔功就是你的了。學會了下半卷,你的魔功才能大成,到了那時候你就會是我真正的接班人,也將是魔窟的二當家。這份犧牲是不是值得,你自己來衡量。」
望著眼前黑色的捲軸,高陽重雨眼睛裡露出了詭異而希冀的目光。
高陽后土被轉移到了北京城,第二天一早走的,我和師傅以及白骨休整了一夜後帶上莫離開始朝著魔窟的方向進發。
「你們不會真的想三個人就打進魔窟吧?就算你們有通天之能,但是魔窟之中也是危機四伏,你們這是瘋了嗎?」
莫離大聲說道。
師傅和我只是笑了笑,繼續向前趕路,而身邊的白骨前輩手上還捧著雜誌,我挑了挑眉毛走過去問道:「前輩,什麼雜誌這麼好看啊?」
我瞄了一眼,頓時臉上一紅,沒好氣地說道:「前輩,你怎麼整天看這種東西啊!」
「我說你小子按照記憶來算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按照時間來算,估計都上百歲了吧,不會還是個處吧。」
被白骨這麼一提,我頓時羞愧的臉色更加發紅。
「我記得你師父是十七歲快十八歲的時候破了童子之身,你小子咋這麼不爭氣啊?再說了,看看這種雜誌怎麼了?我和你說,過去我喜歡看《花花公子》,那時候比較喜歡西域外邦的這些洋妞,現在可不一樣了,這種西洋妞看多了實在是沒意思。但是這些日韓的女人就不同了,第一長的和我們相似,另外呢,擺的造型也夠開放,你看看,日本居然還有賣這種雜誌的。下次去日本要好好逛一逛案內所,哈哈。就是韓國姑娘雖然漂亮,可惜長的都像是一對爸媽生的,還分不太清楚,哈哈。」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只不過眼睛還是要偷瞄幾下,師傅則背著手向前走,笑道:「好歹我的本體也是天上地下無敵的存在了,你怎麼還這麼拆我的台。再說了,你從哪裡知道我的事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