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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在重華殿內,輕輕地灑在我們身上,她笑著說:「我想,雖然大家都認識我了。但還是做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紹。我叫林雅麗,是萬林的女朋友。」
苦毒婆婆走到我們面前,然後輕輕捏了捏我的鼻子說道:「姑娘願意跟你,你可不許三心二意。聽見嗎?」
我揉了揉鼻子,傻笑著。隨後丫丫快步走到林雅麗的身邊,拉著林雅麗的手笑嘻嘻地說:「姐姐真漂亮,和大哥哥好般配哦!還有,你的頭髮好漂亮……」
林雅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丫丫拉著她的手,重華殿內大齊和釋行他們已經嚷嚷起來,讓我們請客吃飯,這兩個酒鬼真是無孔不入,整天就想著喝酒。
「吃飯自然沒問題,不過還得說正事。」
我笑著開口道,一聽見要說正事,眾人的臉色馬上嚴肅了起來,各自坐下後我坐在上首開口道:「這一次和鬼族之戰,鬼族已經徹底被我們擊垮,在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內連續有兩支上古大族被我所滅,我想諸位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含義了吧?」
荀徹坐在我左手邊,喝了口茶後說道:「快開戰了,我從洛陽妖族的朋友那裡聽到一些風聲,上古妖族那邊來人找過洛星,希望洛星和上古妖族聯盟,洛陽妖族那邊還在觀望,感覺極有可能和妖族聯手。所以,我想近期去一次洛陽,爭取將洛星給拉攏過來。」
上次大鬧洛陽妖族,之後的結果是洛星被我打成重傷,而我被斷情人給廢了。
「嗯,我這裡也準備有動作了,從仙族那邊打聽到了第二正命的下落,如果能夠將其收服,那自然是能讓我實力大漲,所以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爭開始,放在我們面前的還有幾大勢力。巫族和上古妖族自不必多說,而那個由殭屍組成的帝國卻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幾次和我們作對,又幾次和我們修繕關係,現在看來還有些曖昧不清。」
我說完後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接下來,大齊,你和苦毒婆婆以及笑三世留在長春,加固所有的防線,讓魯前輩和魔心子前輩指點你們布置法陣。荀徹大哥和虎哥去一次洛陽,你們一個是妖族一個是修妖人互相之間有個照應,即便無法爭取到洛星的下落,能夠打探到上古妖族的總部在哪裡也好,這樣我們就能主動一些。貓仔和我去九華山,取金身大佛之命。其他人,生活照舊。對了,老笑,你聯繫一下范無咎,看看五行宗重建的如何了,可以的話,在開戰之後讓他們支援一下。」
正事說完,氣氛便輕鬆了下來,大齊開口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還真是都沒料到夏曼妮那小妮子的真實身份居然是仙族的大長老,你說將來還有機會遇見這姑娘嗎?」
笑三世哈哈笑道:「咋的了,看見老大有伴了你也心動了?告訴你,想追美女你就得先把酒給戒了,別一天到晚手上就拎著酒瓶子,哪家正常的姑娘看見你這樣子不害怕?」
一聽這話,大家立刻笑開了,我則走到虎哥面前低聲說道:「帶我去看看忻姐唄。」
在後院中,周忻穿戴乾淨整齊地坐在石桌旁,桌子上放著一些小朋友的玩具,她雙眼盯著玩具,還不時地擺弄幾下隨後會發出「咯咯……」的響聲,我走過去低聲說道:「忻姐,我帶雅麗來看看你。」
周忻抬起頭看著我,搖晃了幾下腦袋,隨後只是傻呵呵地笑,但是至少沒有了企圖攻擊別人的衝動,看起來更像個孩子,我坐到了她的對面,她輕輕地將玩具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的笑消失在臉上,將玩具握在手裡,雖然周忻的情況在轉好,可是就怕等虎哥老了她才剛剛清醒,或者也許永遠都這樣了。
閃電般地出手,一指點在了周忻的額頭上,魔氣一下子禁錮住了她的身體,隨後我另一隻手抬起,手心裡有道法仙光旋轉,當頭扣了下去,整個道法在她的臉四周旋轉,片刻後印在了其臉上,出現了一道道古怪的陣紋。周忻立刻痛苦地喊了起來,虎哥頓時慌了神急急忙忙走了過來。
「萬林,這是幹什麼?」
他焦急地問道。
我嘆了口氣,將魔氣和道法撤去,搖搖頭道:「我想以兩股迥然不同的力量同時刺激忻姐的神經,也許這樣她就會變好,但是可惜的是她非但沒有變好,而且我感覺她的腦海中好像有一股非常奇怪的能量在流動,也許是妖氣吧。或許解開她身體的秘密,到時候還得找國字號第五組。」
周忻受到了驚嚇,對著我露出了警惕的表情,立刻躲到了虎哥的身後,我看著手裡的玩具低聲說道:「另外,也許還有另一個方法。」
虎哥安撫著周忻,聽見了我的話立刻投來了疑惑的眼神,我想了想道:「在南山福地中曾經存在過一個命格,這個命格如果坊間沒有傳錯的話,應該是前三的神級命格,現在排名第三的證明五彩麒麟就在我的身上,而金身大佛之命是三十多年前就在九華山上,也不太可能是南山福地內曾經的命格。金身大佛之命乃是第二正命,那麼這個在南山福地內曾經出現過的命格應該就是第一正命。命格的功效各不相同,尤其是前三命格,每一個排名之間都有非常巨大的差距,金身大佛之命就遠比五彩麒麟命格要強的多,或許,這傳說中屹立於華夏所有命格之上,代表了華夏最強命格的第一正命能夠幫到周忻。」
虎哥抱著周忻,低下頭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輕聲說道:「其實有時候我也會想,讓她重新清醒過來是不是一件好事。江湖如此險惡,爾虞我詐更是家常便飯,現在的她對誰都沒有威脅,也許是上天給了她第二次重生的機會,讓她脫離了江湖的紛爭。這也許就是一種賜福。能夠清醒就算是走運吧,如果她永遠是這樣,那我就照顧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