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女鬼的身鬼份
第717章女鬼的身份
容止畫出來的東西,是好幾個門並列在一排,然後他畫了一個巨大的,類似於門框一樣的東西。
門外可以看見有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根棒子,走來走去。
這一幕很眼熟,好像我之前在看守員里看見的那些孩子們的房間。
而且從這幅畫的角度來看,顯然畫畫的人就是坐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透過透明的玻璃門,看到外面和對面的一排房間,門外那個凶神惡煞的人應該就是看守員。
「媽咪,你怎麼了?」看著我微微發白的臉色,容止擔憂地喊了一聲。
「我沒事。」我迅速道,「你把這張畫給媽媽,好不好?」
「當然可以呀。」容止甜甜地笑了一聲,把自己手裡的畫遞給了我。
我把畫默默的收好,陪著容止在動物園玩了一天。
回到家裡時,我安排容止睡下,就迫不及待的找到了慕桁。
「慕桁,你看這張畫。」我把這張畫交給慕桁,「你有什麼看法?」
慕桁看到這幅畫,馬上跟我一樣認出,「是看守院?」
「不錯。」
「這幅畫是哪裡來的?」
「之前我們看見太平間,我們看見那個女鬼,她在地上塗鴉,我把她畫的東西給照下來了,你還記得嗎?」
慕桁點頭,「我記得。不僅如此,後來在地下室以及在慕冷他們房間裡,這個女鬼都畫同樣的鬼畫符。」
「沒錯,這就是那個女鬼畫的東西。」
「在呢麼可能?」慕桁訝然。
「這是容止所看出來的。之前我們也看到過,那個女孩年紀很小,估計就是個孩子,所以畫的亂七八糟,容止畢竟也是小孩子,有一定的共鳴,所以才看出了我們沒有看出的東西。「
「所以說,從這幅畫裡的東西看來,那個女鬼,也是被關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所以才會看見這一幕並且畫下?」慕桁慢條斯理道,「那那個女鬼,就是看守員里的某一個孩子?」
我點點頭。
在看守院裡,畢竟我也親眼看見了那些看守員是怎麼樣虐待這些孩子的,所以我之前就懷疑懷疑那個女鬼是不是其中的一個孩子,死後想要報復這些看守員。
不過,之前我的想法並不是證據,可此時有了這麼一幅畫,我就基本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你覺得會是哪一個孩子?」慕桁問。
我低頭沉思,「竟然殺了的都是上一批的守護員,那麼肯定也就是上一批的孩子中的一個。」
「可是……」慕桁蹙眉,突然想到了什麼,「我記得慕家有人跟我說過,看守員里孩子如果死了的話,都是要送回慕家的,關於這一點,慕家管理的非常嚴格,決不允許例外。」
我一愣,「為什麼?」
慕桁苦笑一聲,「明面上的理由,是為了好好安葬這些孩子,但真實原因,是害怕這些孩子,變成厲鬼。」
我一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
這些孩子修煉玄學的天賦極好,與此同時,也因為他們的這份天賦,如果有怨氣的話,他們死了之後,比平常人更加容易化作厲鬼,鬼氣也更強大。
這些孩子活著的時候的確是受盡了虐待,死後會變成鬼,我也一點都不會奇怪。
慕家也肯定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特地將這些孩子們的屍體帶回來。給他們超度,確保他們去轉世投胎,不回化作惡鬼報復。
慕桁突然想到了什麼,迅速的問我,「舒淺,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看到那個女鬼她是有實體還是只有魂魄的?」
我愣了一下,然後道:「有實體的,她碰到過我。」
「那就說得通了。」慕桁顯然明白過來了什麼。
「什麼說的通?」
「我們之前不是奇怪,為什麼明明有十一個個孩子,但只有十個孩子的檔案麼?」慕桁道,「原因就是,第十一個孩子,屍體沒有回到慕家,所以這個孩子,決不能有檔案。」
我一愣,也馬上明白過來。
如果那個女鬼,真的是慕家的孩子,她的屍體是一定要回到慕家的,不然慕家一定會去追查。可她不僅沒有被超度,連屍體都帶走了,就證明,慕家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所以說……」我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越來越清晰起來,「那個孩子,就是多出來的第十一個女孩?」
「不錯。」慕桁很快點頭,「而且都是女孩,那個女鬼跟照片裡女孩的身形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女鬼的臉,也完全腐爛了。」
的確,一切都已經說得通了,唯一比較奇怪的,就是那個女孩,為什麼在照片裡能露出臉,可變鬼之後,臉也怕光。
但無論如何,我也贊同慕桁說的,那個女鬼,十有**就是第十一個女孩。只不過這女孩到底為什麼會不再檔案上,又為什麼會變成厲鬼,這其中的蹊蹺,恐怕只有當年的看守員知道了。
那些看守員,死了一半,慕冷和慕暖顯然是不會告訴我們的,那我們只能去找那個慕林了。
討論完看守院的事,我突然又想到什麼,開口:「差點忘了,我要去給葉凌準備藥了。」
說著,我走到慕桁房間旁邊的書架上,轉動了上面的一個花瓶。
很快,牆壁就推開來,露出裡面的一個密室。
這是一個製藥的密室,就在慕桁的房間裡。
我走進密室之後,慕桁也跟了上來,蹙眉道:「你現在還在用那種方式幫他製藥嗎?」
我的手僵了一下,但很快隨口道:「葉凌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還要再服用一兩個月的藥,才可以恢復成比較完整的階段。」
「他知道,這些藥是怎麼製作出來的麼?」慕桁又問,聲音有點冷。
「他當然不知道。」我苦笑,「如果他知道,以他的個性,肯定會覺得很對不起我,不肯吃藥吧。」
「我也覺得這個方法不合適。」慕桁蹙眉,「雖然你現在的身體是不老不死,但是這樣子長時間製藥,對你的身體多少還是有些損傷的。」
我並沒有理會慕桁的話,只是從桌上拿起一把已經消過毒的小刀,劃向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