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去醫院調查
「是不是騙人,很快就會知道了。」雲天離面露怒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希希,遲早有一天,你會看清楚這個人的,他不過就是披著人皮的一個怪物,你知道嗎?」
「怪物?」我低聲呢喃了一句。轉頭看向韓御。
韓御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慌,很快就隱去了,冷笑一聲說:「最卑劣的手段也就這樣了吧!」
「呵呵,走著瞧!」雲天離冷笑一聲走遠了,我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至少我的心已經亂了,他不是一個喜歡信口雌黃的人,更加不是一個把沒有把握的事拿出來說的人。
正因為這樣,我才更加的擔心。韓御究竟對我隱瞞了什麼?
「媳婦兒,你別信他,他就見不得我們好!」韓御爭辯道。
他的急於爭辯,讓我心更沉了。怔怔的看著他:「你急了!」
「沒有,我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他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對他的居心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嗎?」韓御鄭重地解釋,他越是這個樣子,我的心裡越是沒有底,總覺得心裡有無數的結,一個都沒有解開。
「那個…你們醫院還去不去?丁寧已經來了,就在樓下。」蘇秦在這個時候十分不合時宜的差了一句嘴,但是此時此刻,我卻覺得恰到好處。
也許是我多心,但是我的內心還是覺得他有很多的事情瞞著我!
「去,為毛不去!」我說,拎上包轉身就出門了。
韓御跟在我的後面,一步都不肯放鬆,我瞥了他一眼:「喂,你走快點,這樣天黑都到不了醫院。」
「現在過去剛剛好!」韓御迷之微笑。瞪了他一眼,還剛剛好,好個頭,跟鄭柯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他還是慢悠悠的,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你快點!」我說。
「媳婦兒,你這樣催我不太好吧」他笑嘻嘻地說。那眉眼就像是把握拔乾淨了,放在他的面前。
「你正經一點兒!」我說,一把拍開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
「媳婦兒,你的意思是我太正經了嗎?」韓御得寸進尺的說。得了我一個白眼兒,才訕訕的收起手。
「前面就是鄭柯的辦公室了,你說話小心一點,別那麼沖!萬一人家不高興,咱們連進門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把蘇秦的身體弄出去!」我叮囑著往裡面走。
韓御點了點頭,勉強答應了,我這才放心敲了門。
篤篤篤——
裡頭傳來一聲請進,我就跟韓御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鄭柯,多謝幫忙!」我笑著說,韓御朝他點了點頭,算是見過了,打了一個招呼。
「你們想去頂層?」鄭柯放下手中的筆,抬眼看著我們,說。
我點了點,「這件事還是要多謝你幫忙。」
「好!」鄭柯說點了點頭。
我跟韓御兩人,便在鄭柯的帶領下來到了18層,忽然,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裡雖然在頂樓,能夠接觸陽光。但是,卻陰冷的很,一點點的溫度都,沒就像是到了一個冰封的冰窖。睡一點點的漫上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這裡怎麼會這麼冷?」我問。
韓御微微皺眉。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種寒心的感覺,鄭柯面對我們的疑問解釋道:「其實,這裡是跟太平間只有一牆之隔,至於當初為什麼這麼設計。還有這裡都是重症監護。都不是什麼輕易可以治好的。」
不知不覺地走著,到了其中一間病房,裡面果然躺著一個人,我仔細一看,正是蘇秦。
他閉目安詳的躺在其中,臉色蒼白,就像是一個死人,除了心臟還在起搏的。除此之外,他就是一具屍體。
「他是什麼病?」我問。
「不知道,初步判定是腦死亡。」鄭柯看了一眼病例,說。
「什麼意思?植物人!」我尷尬的輕咳一聲。抿了抿嘴角。
原來蘇秦是個植物人,怪不得是死都找不到身體,可是,如果他真的愛了。那麼就應該去地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在這裡?」我問。
鄭柯微微一愣,說:「因為,他的家人把他寄存在我們這裡。希望能有奇蹟發生,但是都有大半年了,病情還是沒有好轉,所以……「
說到這裡,鄭柯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就停住了,我微微頷首,看了他一眼。鄭柯微微一愣,說:「因為,他的家人把他寄存在我們這裡。希望能有奇蹟發生,但是都有大半年了。病情還是沒有好轉,所以……「
說到這裡,鄭柯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就停住了,我微微頷首,看了他一眼,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他的家人都不會來看他的嗎?」
「這倒是不會,他的姐姐還是經常來看他的。只是,現在有一點點的偏激了,因為他一直都不醒過來,他姐姐就開始不斷的找一些符咒來,說是她弟弟一直都不醒過來,是因為靈魂離開了軀體。有些偏激了!」
「確實……這個世界上不相信鬼神之說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也還是有一些人和事兒還都是相信的。」我說。
要我一個道士,讓我說這個世上沒有鬼神。怎麼可能,我這一碗飯,還是要吃的,所以還是委婉的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場。
韓御看了我一眼。低聲一笑,便輕咳了一聲,拉了一把我的衣袖,提醒了一句。「這裡是醫院,醫院都是無神論者。」
「咳咳……」
察覺到了我的尷尬,鄭柯十分貼心的說:「沒事兒,丁寧跟我說過。你的事兒,還有你的職業,所以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個。」
「哦,是嗎?」
「恩,走吧,下一個,這裡有不少的住戶,我們不知道他們要繼續在這裡住多久,也許是等到科技有一天能夠治好他們的病的時候吧!」鄭柯惋惜的說。
「恩,醫院不就是治療人身體的病嗎?」我說。
「是啊,我們能夠治療人身體的病痛,但是心理上的那些恐怕還是需要你們這樣的職業存在了,多少事有一點安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