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男人都是壞蛋
鄭柯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疑惑不解的問:「還有什麼事兒?」
「鄭柯,你覺得你的方式很高明嗎?丁寧的性格我不了解,你還不清楚嗎?她絕對不會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還有蘇秦的事兒,你應該沒有忘記,如果可以,請你接觸桎梏,他等不起了。」我看他臉上的表情有所鬆動。「不要忘了,蘇秦是丁寧的朋友。」
「朋友?」鄭柯苦澀的一笑,「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我皺了皺眉頭,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丁寧跟蘇秦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不會,丁寧是藏不住話的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事,蘇秦的事兒,你用不著操心,只要你不去調查二十三年前的案子,他就不會有煩。」鄭柯說完。拉著一臉懵逼的尹瑩兒離開了。
我傷腦筋的站在原地,又是二十三年前的案子,到底有什麼問題呢?
難道是跟屍體有關係嗎?
所有的資料我都看過了,十二個人,十一具屍體,少了一個,他是不想要讓我去調查,少了的那一個嗎?
「想什麼呢?」韓御站在我的身後,摟住我的肩膀,輕聲的問。
「沒。沒什麼。」
我搖了搖頭,望著韓御發的脖子,心中越發的慌了,「你的脖子怎麼了?」
「哦,沒什麼。就是昨天晚上,被某隻小野貓給啃了一口,媳婦兒,你看見那隻小野貓了嗎?」他邪氣的一笑,勾人的眼神瞧我,我心頭一盪,一把揮開他的手「野貓我是沒見到,發情的公貓我倒是看到了。」
「發情,你說誰呢?你再說一遍!」韓御一聽不樂意了,一把扣住我的腰,一個勁兒的膈應我的痒痒肉,我還沒來得及喊停,就聽見丁寧的聲音,「喂,兩位,你們注意一點行不行,我這才剛剛失戀,你們就忙著秀恩愛,一點兒都不考慮我的感受,你們好意思嗎?」
「咳咳……」我輕咳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望了她一眼。
確實,自己前幾分鐘,才見證了對方的失戀,現在我卻跟韓御打得火·熱,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合時宜,我尷尬的撓了撓頭,瞪了旁邊的韓御一眼,「都怪你!」
「陳希,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你能過來一下嗎?」丁寧站在門邊,紅腫著眼睛,顯得格外的柔弱,這樣的場景,真是難得一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這麼弱柳迎風。
哪次,她不是那種風風火火的,沒心沒肺,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好!」
我點了點頭,走進屋,丁寧拉著我的手,上樓進了房間,關門的時候,對樓下的韓御說:「韓先生,借你的未婚妻用一下,一會兒就換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哦,隨意!」韓御眼珠一轉,聳了聳肩,輕易的讓丁寧把我領走了。
我抿著唇角。坐在了房間的大床上,其實這裡我來了無數次,已經很熟悉了,不久之前,我還在這裡翻滾過,丁寧無精打采的趴在床上,轉過看著我:「陳希,我是不是不夠好?」
「啊?大姐,你是我女神。」我抿嘴說。
「我也曾經是鄭柯的女神,現在呢,被甩的人是我,你說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玩過了,膩歪了,就甩了你。然後換下一個新鮮的。」丁寧翻過身來,眼角一片濕潤。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於我來說。男人不是一個恆久的命題,因為在遇到韓御之前,我的身邊除了雲天離就只有白少爵這一個男人了,至於男人的本性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
「也許吧,但是我覺得鄭柯不像是對你沒有感情。」我撇嘴說。
丁寧一聽,眼睛一亮,鄭重的問:「真的嗎?你說的!」
「我只是感覺,感覺,我又不是鄭柯,這個問題,其實你知不知道好像已經不重要了吧,人家都不想要你了。」
「什麼叫不想要了,老娘才不稀罕呢!」
丁寧彆扭的別過頭,裝作很堅強的樣子,我瞬間有點心軟了,這丫頭這次傷的不輕,「喂,傻丫頭。好了,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難受,對了,鄭柯跟我提到了蘇秦。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啊,就是蘇秦一直攪和我跟鄭柯,不就是吵了一架嘛,能有多大點事兒啊,就是蘇秦那小子管得太寬了。我跟誰交往是我的事兒,他沒事兒摻和什麼!」丁寧一臉正義的說。
這話聽起來,怎麼好像有點撒嬌的意思。
蘇秦管丁寧的事兒,我微微一愣,那小子不是一直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嘛,什麼時候投靠丁寧了。這個風向轉的有點快呀,我有那麼一點猝不及防了。
「那……他正在我就愛躺著呢,你不去看看?」我說,「也許,他活不過來了,到時候他就真的變成鬼了,你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或許他會去投胎,我一定會跟鬼差說一說,給他送一個好人家的。」
「你這口氣,什麼好人家,說得嫁女兒似的,走吧!」丁寧聽見我打趣兒,這才振作精神,從床上爬起來,補了補妝容,換上高跟鞋,又拿出女王的范兒,拎著一隻笑手提包,挽著我的胳膊就出門了。我這一身休閒的打扮,好像有些然失色。
不過,只有這丫頭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
伴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我們終於回到了我家。韓御往沙發上一坐,我站在桌邊,丁寧一副嫌棄的看著我的地板,「喂,你們這兒是被人打劫了嗎?這麼髒亂差。」
「額……沒來得及,就被您老傳喚了嘛!」我沒好氣的說。
聽說她鬧自殺,我幾乎是火箭一般的速度過去的,這丫頭還不領情,反過來吐槽我的房間。
「媳婦兒,你不覺得咱們家好像少了一點什麼東西嗎?」韓御睜著大眼睛,狀似無辜的問我,我眉頭微蹙,思索了一番,砸吧著嘴,有點莫名其妙:「什麼?沒有少什麼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