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老吳的黑帳
「你到底怎麼了?」丁寧疑惑的問。
「這是我走的時候,我公公給的!」我從上衣的口袋裡,找出了一張紙條,這事韓老爺走在我臨走的時候,塞給我的,要我小心一下,我身邊的人,查一查老吳的帳本。
對丁寧。我是十二萬分的信任,可是老吳的帳本,我還是要查一查的。
「這是你公公告訴你的?」
「是!」
丁寧這才明白,為什麼我一回來就急著查帳,「你的意思是說,老吳有問題?」
「我只是覺得很有可能,老吳做帳本一向是很細緻的,我們把靈魂交給他之後。都是不管不顧的,聽我公公跟我說,老吳交到地府的時候,靈魂的數量,越來越少,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之中,他有倒賣靈魂的嫌疑。」
倒賣靈魂!
「這不可能吧,聽說私下倒賣靈魂。這要是被地府知道了,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呀!」丁寧皺眉說道。
「嗯,但是既然做了,就要承擔這個後果。不然怎麼對得起那些靈魂呢?」
我一臉的嚴肅,丁寧看著我,忽然有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我,說:「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陳希嗎?」
「廢話!」
「簡直就不是一個人了,從來沒有見你說過這麼有道理的話,你真的是陳希嗎?」丁寧一副探究的樣子,我丟了一記白眼兒給她,「好了,你就不要對此表示詫異了,趕緊的幫我查帳好嗎?」
「好吧!」
她點了點頭,跟著我一起查帳,其實總體來說,這一次的帳目,並沒有有很明顯的缺失,而且帳目做的很平,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的,我有一點納悶兒,這些靈魂丟失了,錢匯進來了,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要這些靈魂呢?」
「幫我查一查老吳的帳戶!有沒有一些大數目的,不清楚的,匯款。」
「好!」
把這件事交給丁寧我是放心的,至於老吳,他的每一筆帳,確實存在了很多的漏洞,怪不得連底下的人都只了,哎。我長嘆一聲,或許,老吳這麼多年的掌柜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
日子過得很快,三個月過去了。
我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起來,每天早上,少爵都不厭其煩的給我送早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可是他好像就是聽不懂一樣,你一定要把這些吃的送到我的手上,才算是放心,水果也是一天天的接連不斷。
就算是他沒有表白。可是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我還是明白他的心思的,可是對於我而言,我是真的不可能在這段的時間之內接受另外有一個人,而且在我知道韓御還是有救的情況之下,我是更不可能接受他了。
「少爵,以後你就不用來了,這樣讓鄰居看到了不好,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你,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好嗎?」我直白的說。
「希希,我沒有讓你接受我,我只是真的想要幫你,處於一個朋友的立場,我也是希望你的孩子好,你也過得好。」他誠懇的說,這麼一表示,我頓時有一種無奈。
「少爵!」
「好了希希,這是我的真心話,而且我真的只是出於一個朋友的目的,對你好,難道這樣的機會你都不給我嗎?」他說,真摯的眼神讓我無法拒絕。
「好吧!」
心軟了,人家都把話說得這麼清楚了,如果我再矯情的話,就顯得是我好像希望發生什麼似的。
「希希,來,這是今天剛從香港運過來的,對了,你今天下午有一個產檢。要不要我陪你去。」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產檢要做。
「呀,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還有一個產檢。」
說著我就開始去翻找上一次的產檢的單子,記得醫生說什麼來著,要多注意營養來著,可是我吃的也是不少了,怎麼還會營養不·良呢,真是不知道醫生到底是怎麼看的。
「單子在我這兒,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吃過午飯。我就陪你去!」
白少爵的樣子,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樣,我略微有些呆愣,剛才不是說處於一個朋友的位置嗎?他怎麼會有我產檢單子,頓時有一種不安在心底里越來越強烈。
拿出,給丁寧打了一個電話。
「喂,陳希,什麼事兒?」
「丁寧,下午我要去產檢,要不,你過來陪我一下咯!」
「哦,好呀!」
「……嗯」
我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一把搶了過去,白少爵有些憤怒的看著我說,「我都已經幫你準備好了,你為什麼還要找丁寧。我是哪裡做的你不滿意嗎?」
「我沒有!」
「你有,不然你幹嘛找丁寧?」白少爵的表情讓我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的精神狀況有一點點的問題。我連忙解釋說:「我就是覺得兩個女人會比較方便一點,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所以你不要誤會啊!」
「真的?」
白少爵半信半疑的放開了,「你直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找丁寧啊,你完全不用自己來啊!」
我單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呈現出一種保護姿態,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鎮定,其實我的心裡清楚,白少爵好像有一點點不對勁,好像少了溫柔,多了一點粗暴,而且越來越明顯的控制欲。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兒發生下去,可是也不能直接拒絕,很可能會激怒他,造成不能挽回的後果。
「嗯,那我們收拾一下去醫院吧!」我說。
「哦,好,好,馬上,我馬上去收拾東西!」
白少爵十分欣然的就去幫我收拾東西,我有一點害怕,給丁寧發了一個簡訊:少爵不對勁,去醫院接我,去你家住。
丁寧看到之後,立馬回復了一個好。
我這顆懸著的心,終於算是放下一點來了,其實不知道為什麼,白少爵自從那天婚禮之後,就開始變得很奇怪,一點點的開始強迫我讓他進入我的生活。這種感覺像是一種侵略,我感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