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原來是吸陽留命
我沒想到靳夙瑄居然能在這短的時間裡就把王仁念出的咒語記下了,而且還能反控住那些式神。
「看來式神也不怎樣,實力和我們中國的鬼相比,差了還不止一個檔次。要是沒有人控制,就連基本的行動力都沒有。」唐穎兒搖頭地鄙視道。
「我也這麼覺得。」對於這點,我倒是蠻贊同的,但是我心裡想的是唐穎兒是不是忘記血魂丹一事了?她應該還不知道其實血魂丹就是靳夙瑄的靈慧魄,那時她處於昏迷狀態。
不過,我想她是把對殷祈和自己師姐的擔心壓在心底吧,她的恢復能力很快。不久前還傷心得要死,現在卻能和我閒談。
「……………念靈、驅、爆!」靳夙瑄先是念了一段快得我聽不懂的咒語,後面幾句倒是緩慢了許多,隨著他一個爆字落下,幾隻式神全飄向王仁,撞到王仁身上後。就自爆靈體,爆炸時,噴出點點墨綠色的噁心液體。
倒霉的王仁被噴得滿身都是,一張臉全成了墨綠色,恐怕這種顏色怎麼都洗不掉的。
「連這個混蛋都炸不死,式神果然很弱,沒兩下就被靳夙瑄秒殺了。」看得有些無趣。但也讓我鬆了口氣。
「因為他本身就不是活人的原因吧?」唐穎兒也說不上原因,口氣分明只是猜測。
「你!你們。太可惡了!要不是我不能使用術法,非得把你們打得魂飛魄散不可!都給我記住了,我還會回來找你們算帳的。」
王仁的手指由唐穎兒開始直掃過我和靳夙瑄,最後定格在正拉扯著一個人的魂魄玩的小女鬼。恐怕他最痛恨的就是讓他變成太監的小女鬼。
「你沒這個機會了!」靳夙瑄冷聲道。
這時王仁的魂魄突然自動脫離身體,丟棄自己的身體就要逃跑,靳夙瑄怎麼可能會讓他跑了。
靳夙瑄魂體瞬間移動到王仁面前,手指飛快地往王仁身上點了幾下,我只聽到他大喝了一聲縛鬼咒,一道黑色的煙線一圈又一圈地把王仁的魂魄纏繞住。
王仁只能發出嗚咽嗚咽地低泣聲,怎麼都都掙不脫,我也猜得出王仁魂魄為什麼會這麼弱的原因。
因為只是魂魄啊!還沒有變鬼呢,自己就強制把魂魄困在失去生機的身體裡。
只見靳夙瑄抬手一招,就讓王仁掉在地上的小布袋自動飛到他手上。他要幹嘛?該不會是想用這個布袋把王仁的魂魄裝起來吧?
我猜測到,但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靳夙瑄果然打開布袋,把王仁被捆住的魂魄一同收進布袋裡。
布袋被撐得這裡突、哪裡凹的,是王仁的魂魄在不甘心地掙扎著要出來,但這個布袋是專門用來拘魂捉鬼的,他薄弱的魂魄怎麼可能掙得出?
所以說他害鬼不成反害己,自己用來裝式神的布袋現在用來裝他自己的魂魄,怪可笑的,想必他做夢都想不到會有今天。
「姐姐!兒子為什麼要把食物裝起來?要留給我當點心的嗎?」小女鬼看著靳夙瑄的舉動,很是不解,就問我。
「你別盡想著吃,那東西吃多了,會拉肚子。」我又給她灌輸鬼或者魂魄不可以亂吃的思想。
「拉肚子?姐姐,什麼是拉肚子?」小女鬼根本就不明白什麼是拉肚子,或許可能是死得早,連拉撒這些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不懂。
「兒子?她居然叫靳夙瑄兒子?」唐穎兒卻對小女鬼對靳夙瑄的稱呼感到不可思議。
「小鬼起來!不准再胡亂稱呼我!」靳夙瑄氣得把坐在一個人身體上的小女鬼拎起來,隨手往地上拋去。
他看到天色有些黑,也不再浪費時間了,把這些被小女鬼打得半死不活的人的魂魄從身體裡扯出來,同樣是裝進那隻布袋裡。
最後才把布袋口紮緊,扔進了儲物空間,我看他那個儲物空間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有。
「王仁是怎麼回事?用了什麼邪術?」我見靳夙瑄動作乾脆利落地做完這一切,就問出這個他說到一半就被打斷的話題,不然我真的會被好奇心憋死的。
「娘子,你可知道他身上為什麼有人氣嗎?」靳夙瑄不答反問道。
「廢話!我要是知道還會問你嗎?趕快說,別賣關子了。」我催促道,有他這樣吊人胃口的嗎?就說他學壞了。唐穎兒也豎起耳朵,非常好奇。
「因為他不是像那個吃糞老漢那樣吸陰偷命,而是吸陽留命。」靳夙瑄只得解釋其中原因。叉鳥嗎血。
「偷命和留命不都一樣嗎?非得一個吸陰、一個吸陽?陰陽卻是相反,難道這就是他身上有活人氣息的原因?」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煥然大悟。
「娘子,真聰明!就是吸足了陽氣才讓他保留了活人的氣息,所以叫留命。所謂吸陽,就是吸食男子的精液,精液屬於陽性。你看,這些男子個個面黃肌瘦,就是被他吸去了精液,才會這樣。恐怕他也是對這些人下了藥或者施了邪法,在他們不知不覺中吸食的。」
靳夙瑄指了指已經成了屍體、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王仁徒弟們,我聽了卻覺得一陣惡寒!太嘔了!和那個吃糞老漢有得比,一個比一個噁心。男人吸男人那東西?
唐穎兒聽了也差點吐了,她還是個沒結婚的女孩子哇!
「這種邪術也維持不不久,大約只能維持七七四十九天,必須用極陰的方法來反制,讓魂魄一直困在身體裡。」靳夙瑄繼續說道。
「所以他就想用、你的、呃!那個血魂丹來反制?」我差點就要說是靳夙瑄的魄了,是魄,卻被不知情的世人稱為血魂丹。
「他錯了,真正極陰的還不如用血池的血,就可以了,那血蘊含的陰氣就很充足了。」一提到靈慧魄,靳夙瑄皺緊了眉頭。
「對了!那血魂丹呢?」說到這裡,讓唐穎兒想起這回事。
呃!我不禁大呼糟糕!就不能停消一會嗎?我只好開口道:「我們快走了,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