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雲氏太極端了
「別、我、我來了!」李耀暉一聽到我說要把慈韻許配給別人,驚得哇哇直叫,急忙拖著『殘軀』跑進屋裡。
靳夙瑄也跟著進來了,他看看我到底是怎麼了。
「瑄兒!」這時被我自動忽略、當成透明的雲氏哀怨地出聲了。
「娘。回頭讓爹也住進錦繡閣,以後你就安心留在錦繡閣照顧爹,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別出來走動。」靳夙瑄是皺著眉頭說出這番話的。
「你、你說什麼?你這是要囚禁為娘?」雲氏連退數步,她一直深信靳夙瑄不會為了我而與她這個做娘的過多計較,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她做什麼事都有持無恐。
「你做得太過了!」靳夙瑄也無心解釋太多,只是不帶一絲感情道。
足以見得靳夙瑄對他老娘有多失望了,失望到只能變相的囚禁。
「瑄兒,為娘做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好啊!」雲氏眼淚像不要錢似的狂泄而出。
「為我好?還是為了爹?不對,是為了你自己的口腹之慾。吃那些肉時,你晚上入寢會不會做惡夢?」在場的下人都被屏退只剩我和他、雲氏還有李耀暉,四個人,他便才說出著番話。
不過到底還是給雲氏保留了幾分薄面,沒有明說是什麼肉,我卻心知肚明。
是人肉啊!我之前就猜想過能在王府里大肆屠宰人,吃人肉的肯定是府中哪個說得上話的主子,猜過是雲氏。
猜歸猜,當想法得到驗證時,我還是感到非常意外。
靳夙瑄的意思分明是說雲氏是為了一飽口腹之慾,我知道雲氏是鬼,會吃人也不奇怪。
可靳夙瑄還不知道啊!他以為自己的娘還是人,這人吃人可比鬼吃人可怕多了,也難怪他會更加反感、厭惡雲氏了。
「我、瑄兒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雲氏的身形晃動得厲害,面色慘白如紙。雙目瞪得極大。
「娘,真的要我明說嗎?」靳夙瑄深吸口氣,對雲氏已經失望得不能再失望了。
我一直都知道不管是現代的靳死鬼,還是身為南陵王世子的他,心中都隱有善念。對於那些被屠宰、被食的人,他多少都還存有愧疚的,這是他娘做下的孽。
「不!縈煙說得對。王爺雖然每日都有服藥,但畢竟也需要進食,那些肉………」雲氏還想辯解,不想因此壞了和靳夙瑄的母子關係。
「夠了!別再說了!」靳夙瑄不想聽她說下去,怒聲打斷她未完的話。
「瑄兒!」雲氏哭吼了一聲,就踉蹌離去。
又是莫縈煙?雲氏可真夠暈死的,莫縈煙的話能信?才怪!是她一骨腦把所有事都推到莫縈煙身上吧?
「其實你早就知道是她了?」我問靳夙瑄,哎!他這個世子做得可真累。
親爹重傷臥床,親娘又是個變態吃人狂,他還要掌管南陵王府大權。
我真的很想告訴他王府上下都不是人。跟我回現代就不必操這麼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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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不是叫我進來嗎?」李耀暉見氣氛有些怪異,就出聲道。
「你過來。我有個重大的任務交給你去做。」我努力擠出非常溫和的笑容,奈何李耀暉還是連退幾步,一臉我怕怕的樣子。
「綰晴,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可以交代其他人幫做,彥烈等人隨你差遣。」靳夙瑄瞥了李耀暉一眼,那意思太明顯了。
「世子,奴婢可以勝任重擔,定不會讓少夫人失望。」李耀暉脆弱的自尊心被靳夙瑄打擊到了,連說話都突然清晰了起來,還怪聲怪氣地學著古人的說話方式。
「這任務還真的只有落雪能勝任。」我已經不忍心再打擊李耀暉了,只好笑著打圓場。
靳夙瑄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我見他不走,頓了一頓,我不想對他隱瞞什麼,但現在跟他說,他又未必相信我。
我沒有忘記之前故意把和他在現代的事當做一場夢告訴他,他都信以為真,以為真的只是我做的夢。
好在他只是靜看我想做什麼,其實我還能做什麼?我只不過是想讓李耀暉去幫我尋找製作炸彈的材料而已。
別誤會,我要做的可不是那種會爆炸的炸彈,而是只對鬼有用的滅鬼炸彈,剛才煙霧散去的瞬間想到的。
現代那種可以炸死人的炸彈,且不說我不會做、製作又麻煩、啥材料我也不曉得。
咱就來個創新!把克鬼的硃砂、童子尿、黑狗血……桃木研磨成灰,把我所能想到的東西都混合在一起,用防水布袋裝在起來,紮成水球。
用來對付鬼群最方便,往鬼群一砸,那玩意就破開了,被濺到的鬼、只有實力太弱,必然會嗚呼哀哉!
而這南陵王府的鬼都挺弱的,不足為懼。當然了,這只是我的設想,還沒實施,誰知道效果如何呢!狀乒叉才。
我主要是想讓李耀暉去找硃砂,據我所知這個朝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硃砂是什麼?更逞論見過了。
所以這事我就也只能指望這做什麼事都不大靠譜的李耀暉去做了,他好歹也是從現代來的,要說不知道什麼叫硃砂,那他真的是蠢得可以。
「這只是你自己想的,誰知道管不管用呢?要是不管用,豈不是白找了?」浪費他的泡妞時間,不過這話李耀暉也就只敢在心裡想想而已。
「你是想用來對付莫縈煙?」靳夙瑄聽出我是想做滅鬼炸彈,自然而然就以為我是用來炸莫縈煙的。
「算是吧!」我敷衍地點頭。
「你落雪去找硃砂需要何年何月?」靳夙瑄這本是無意之言,無形中又將李耀暉給打擊了。
「不用何年何月,三天時間,保准找到!」李耀暉差點捉狂了,當即誇下海口。
卻不知三天後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稟世子,大事不好了!王妃將她與王爺關在房中,點火自焚!」這時行事向來穩重的彥烈慌慌張張地趕過來,人未到聲先到。
啊?我沒聽錯吧?雲氏還能極端到這種程度?我剛才見她離開的背影有些落寞,還怕她會想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