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被燒成烤乳豬
我轉身往後一看,最先看到的是一個大屁股,菊花的位置上就插了那把劍,鮮血染紅了整個屁股。
這是誰呀?看樣子。他是被眼前的架勢嚇得準備逃走,又怕被發現,只好用爬的。
「我、我、不是故意跟來的。」那個人緩緩轉過身體。痛哭流涕,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靠!這個人不是那天晚上碰到的醉漢嗎?怎麼會在這裡?上次倒霉的被玻璃碎片扎得滿屁股。現在又被劍扎中了菊花,這該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而且沒事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這是專門來送菊花的??
「該死!」妖道見劍扎不死我,反而扎在一個猥瑣大漢的菊花里,氣得直炸毛。
妖道明知道我是人,還要置我於死地,這種歹毒的作法把靳夙瑄激得更怒了,鬼氣滾涌、陰風卷出狂流直擊上妖道。
妖道沒了法器,只好咬破食指在掌中飛快地畫動,大喝一聲:噬鬼掌心雷!
隨著他的喝聲落下,轟隆天際划過一道巨響,我滴媽呀!還真的引出了雷,我提著心吊著膽,屏住呼吸看著靳夙瑄身形一閃,跳開了。
靳夙瑄剛跳開。他所站的位置就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大坑,我又覺得一陣後怕!太驚險了!這時也才覺得之前我也算是小看了妖道。
妖道見雷劈不中靳夙瑄,就借法,他的法器雖然被我破壞了,可他身上也放著防身的道符。
但靳夙瑄哪裡是吃素的,根本就不給妖道借法的時間。就直逼上去,他的手虛化成一隻巨大的鬼爪,狠厲地抓向妖道。
妖道不敢硬接,只能左躲右閃,結果身上的道袍被抓成破布條,一條條地掛在身上,露出一身白花花、布滿血色爪痕的肥膘。
「莫怛佗契毗孽帝佗怛羅吒怯南吽怛………」妖道嘴裡飛快地念著咒語,同時往靳夙瑄身上扔了一張畫法更加複雜的黃符。
靳夙瑄的臉色微變,冷聲道:「朱雀符。果然是妖道,除了道術之外連陰陽術都會!」
「我師兄才不是什麼道士,他無所不會,別說道術、陰陽術、招………」那猥瑣大漢忍著菊花的劇痛得意、且與有榮焉地吼道。
「閉嘴!」妖道被掀了老底,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我聽得一怔,這妖道居然是假道士?為了騙錢?剛好他也算有本事,我無語死了,今天不是碰上假警察,又是撞上懂得各種大雜燴術法的偽道士,我就說嘛!怎麼弄把真劍裝桃木劍。
洛浩這死人渣找來的儘是些假貨!不過,同時令我吃驚的還是這個猥瑣大漢居然喊妖道師兄,原來是同夥,那好!我就趁他菊花疼,嘿嘿………
但此時,又是一聲巨響,我再看,傻眼了!半空中燃起了大火,咦!靳夙瑄和妖道哪裡去了?別嚇我啊!
我急得四下張望,擔心得要命,剛才從靳夙瑄的表情就看出這朱雀符應該挺厲害的,他可不能出事了。
就在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之時,火光散去之後,一個渾身赤裸、通身漆黑的人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呀!這不是那個妖道嗎?怎麼成了烤乳豬了?靳夙瑄哪裡去了,我剛這麼想,在火光散去的半空中出現了他的身影,看起來安然無事,我也就放心了許多。
不過真是好笑啊!看那樣子,應該是妖道想用那朱雀符來對付靳夙瑄的,結果被靳夙瑄反噬回去。
突然,妖道的身體動了動,他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我汗!居然燒不死這丫的!天理何在啊!這種敗類燒死一個是一個。
「啊!我的毛燒沒了!」妖道從地上爬起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往自己的胯間一看,結果爆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原來是他那裡的……被燒光了,徹底成了禿頭鳥!哈哈哈………笑死人了!這回一個禿鳥假道士新鮮出爐了!
靳夙瑄也笑得唇角一抽一抽的,他同樣懂得趁他病要他命這個道理,所以再度逼近妖道。
「我不會放過你們!我還會再回來的!」妖道說完,腳下就像裝了風火輪一樣,一躍就躍得好遠。
然後就不知往地上砸下什麼東西,地上炸開一個深坑,他毫不猶豫地往下跳。盡肝尤技。
「靳夙瑄,他這是要自殺嗎?」自殺也弄得這麼費勁,砸坑再跳坑!真蠢!
靳夙瑄則是因為被妖道跑了,氣得不行,他說:「沒想到這妖道還能拿到陰間的陰陽令,不必作法就借道陰間。」
他的意思是說妖道躲到陰間去了?我、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不能讓靳夙瑄把我丟在這裡,他到陰間去追妖道,或者把我也帶到陰間吧?我可不想太早死!
「那、那當然了,那陰陽令可是我師兄花了大價錢跟陰………」那猥瑣大漢儼然忘記自己的現狀,居然還得意洋洋地大聲說道,這白痴!難道忘記他屁股上還插著一把劍嗎?
這不他一個買字還沒有說出口,我就上前,握住劍柄,用力把劍從他菊花拔了出來,順便又在他屁股上補上一腳,痛得他直哭爹喊娘!
「娘子,這妖道不簡單,而且還跟下面有聯繫。」靳夙瑄雖然這麼說,可也不見得他面帶凝色。
「痛死老子了!」猥瑣大漢哀哀慘叫著,生怕引不起我們的注意一樣。
我就奇怪了,這猥瑣大漢和妖道是師兄弟,怎麼他看起來這麼廢物?好像什麼都不會。
「你只要把那個妖道的來歷告訴我,我就放你一馬!」我把劍直指他尖,差點把他嚇得尿褲子了。
「別、別殺我啊!求阿姨,不要殺我滅口!我說、我會老實交代的。」猥瑣大漢哇哇驚嚷著,哆哆嗦嗦地冒出這些話。
腦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居然喊我阿姨?阿姨?我氣笑了,什麼奇葩人物都能讓我碰上。
「你們肯定不是什麼師兄弟,騙人的幌子吧?」靳夙瑄倒是直接,抬手往猥瑣大漢身上一點,就將他掛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