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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書寫「姦情」。
她和季樾私下約會的次數比和江定偶遇的次數多得多,極大可能被拍了!
陳映梨懷著顫抖的心點開評論——
???
怎麼全是來誇她的?
她鬆了口氣,還好沒出事故。
她有點得意,看來她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這麼久了也沒讓季樾的名字出現在任何新聞媒體的版塊里。
江定下樓正巧撞見她抱著手機傻笑的模樣,眼神掃遍客廳,沒發現有其他人,臉色才稍稍好看點。
若是她把季樾帶回來過年。
真就一起死了得了。
全都別活了。
江定走過去:「你笑什麼呢?」
陳映梨聽見他的聲音眼皮子都不帶動的。
江定幼稚踢了叫面前的茶几,弄出巨大的動靜發泄自己的不滿,「傻了還是聾了?」
陳映梨抬頭,表情要多嫌棄就多嫌棄:「江定,你真聒噪。」
第52章 他會不會看見我在親你
江定其實沒聽清楚她說什麼, 算起來才幾天沒見,他卻感覺已經過去了很久,滿腦子都是從她身上傳過來的溫甜香氣, 他聞著都有點暈。
江定沒頭沒腦問她一句:「你用的什麼香水?」
陳映梨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
江定蹙著眉,「你以前身上沒有這麼香, 但今天這個香味還挺好聞的。」
很香,很軟, 特別的甜。
陳映梨默默離他遠了點的位置挪了挪,她以為江定又是在沒事找事,她今天出門壓根就沒噴香水, 他是不是想耍流氓!
呵, 目的就不單純。
陳映梨很不高興地說:「你真想知道?」
江定眼珠很黑, 吊燈的白光映著他的眼珠, 深邃晦暗的目光, 黏膩膩盯著她,她被這種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她隨口亂說:「可能是季樾沐浴露的味道吧。」
她昨天晚上用的都是他浴室里的東西。
洗面奶、沐浴露。護髮素、牙膏, 她用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味。
少女面不改色對著男人驟然冷下去的眼睛, 仿佛看不出他眼底升起的戾氣,換了個台,懶洋洋地問:「怎麼你很喜歡嗎?那我問問他什麼牌子, 什麼味道。」
她是真發自好心。
江定一聲冷笑,纖瘦骨感的拇指忽然掐住她的下巴, 整個人散發出十足的壓迫感,烏黑的睫毛顫了顫,羽睫輕垂,遮住陰翳的眼神, 他頗有些氣急敗壞,惡狠狠捏住她的尖下巴,皮膚細膩,柔軟細膩,捏著手感很是不錯,他不帶任何玩笑色彩地說:「別在我面前提他。」
陳映梨的皮膚很嫩,掐兩下就泛了紅。
她知道江定這又是在發神經,他是不是有什麼暴力傾向?能不能別老掐她的臉!
陳映梨擰眉,表情好似很嫌棄,也兇巴巴推開他,「是你先跟我說話的,不想聽我提起他,你可以不要主動找我。」
江定被她氣的牙痒痒,只能用捏她臉這種不痛不癢的方式來折騰她,他咬牙,「你和季樾睡了?」
陳映梨:???
這個狗東西在說什麼不要臉的逼話。
江定見她表情呆滯久久沒有說話,認定她就是心虛,仗著力氣比她大,就在她臉上作祟,又捏又揉,望著少女微張的唇瓣,透著粉白的唇舌,隱隱欲動,他被嫉妒吞噬了該有的理智,現在就像條發病了的瘋狗,啞著喉嚨在她耳邊低聲問:「他活好嗎?」
短短几天,就親密到用上對方的沐浴露。
甚至她和季樾已經同居了。
每天都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
江定想起季樾那張臉就又恨,掀眸凝視她的臉,「比我的好嗎?」
他已經有點失控,「你應該也忘了這些。」
江定很過分攥著她的手腕,生拉硬扯放在他腰間的皮帶上,「晚上試試?」
陳映梨一腳用力踢上他的小腿,呼吸紊亂,氣喘吁吁,看樣子氣的不輕,她看著被他踹倒在沙發上的男人,「不用試,他很好。」
她理了理微微凌亂的頭髮,「我很滿意,很爽。」
江定小腿被她踢得有點疼,他本來腦子清醒了點,被她接下來說的這句話又弄得怒火中燒,扯起嘴角譏諷嘲笑,「是你沒見識。」
陳映梨在他繼續往下說之前,先開了口,「三十歲的男人,體力巔峰,技術巔峰,等你到了這個年紀就會懂了。」
氣死人不償命。
不愛聽可以轉身就滾。
江定用冷眸無聲凝視著她的眼睛,「三十歲的男人也死得快。」
徐紅圓走到客廳看見兩個孩子劍拔弩張的樣子,兒子板著張死人臉,滿眼不高興,抱著手臂坐在沙發角落裡,茶几有些凌亂,好像剛才這裡發生過不愉快。
這兒子真是彆扭,千叮萬囑要她一定把小梨叫回來過年。好不容易見著人,又擺著這幅死樣子。
徐紅圓假裝沒看出來這兩個人的不快,「小梨,今晚有沒有想吃的菜?我讓阿姨多加兩道菜。」
陳映梨搖搖頭,「什麼都可以。」
這句話又不知道戳到江定哪裡的痛處,他嗤的一笑,「比誰都挑食,說這話也不害臊。」
陳映梨在家長面前忍讓了一次,輕輕抿了抿嘴角。
江定說:「讓阿姨加道白灼大頭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