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7 章 有婚檢證明嗎 感謝九安的優優姐打賞的2個巧克力;
我招誰惹誰了?!
好好一個花店,剛開沒兩天就被蕭曉給砸了,沒過幾天,又被釋南給砸了!現在都丫不進貨。就一個空屋子了,竟然把落地窗給我砸了!
怎麼一個個的,八字都和我這小店不合?
我扯嗓子吼完。紀浩然抬頭看我,挑起嘴角一笑。「賠你。」
慕容給受驚的女王大人順了兩下毛,頭也不回的對我道,「我賠。」
說完,把女王大人放到一邊的沙發上,起身走人。
沒走門,走的窗戶。踏在碎玻璃上,踩的咯吱直響。
我回頭和釋南對視一眼,釋南對慕容的背景叫道,「慕容,說好一起吃飯。」
「下次吧。」慕容回頭看了眼釋南,揚了揚手機,「我電話。」
剛說完,釋南的手機響了。
釋南往出拿手機時,慕容甩甩額前的劉海,小跑兩步,到路邊攔了個計程車。走了。
我回頭看紀浩然,他神色淡然的坐在沙發上,正在拿著礦泉水喝。
抬頭時見我看他,他把水放下,道,「都說賠你了。你還瞪我幹什麼。」
我瞪他幹什麼?
我好奇啊!他和慕容怎麼了,怎麼聊著聊著把窗砸了?
一言不合鬧掰了?
不像啊,兩個人表情看起來都很平靜,別說怒氣,連點不愉快的表情都沒有。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問問原因,清水緩緩走下樓梯。臉色蒼白,看不到一絲血色。
路過紀浩然時,抬頭看了他一眼。頭一低,抓起背包帶小跑出花店。
「不說拉倒。」紀浩然幾口把水喝完。站起身問釋南,「南哥,你開車了嗎?沒開的話是和我一起回去還是一會兒再說?」
釋南說了句他開車了後,紀浩然拎起女王大人往肩膀上一甩,「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踢開幾塊碎玻璃,邁出只剩下一個框框的窗戶,走人了……
我摸摸鼻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釋南則在說了一句『你八字和這店不合』後,打電話叫人來修玻璃……
人來的挺快,又是量尺寸又是往過運玻璃的,忙忙碌碌了一個下午。
釋南在下面臨工時,我幾番猶豫後,把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不管怎麼說,『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人。在這種人生大事前,我理應告訴『他』一聲。
出乎我意料,這次,『他』沒有和我喊著說話。問了人選是誰,打算什麼時候領證什麼時候辦酒這些後,很平合的把電話掛了。
我長鬆一口氣,『他』不對我吼著說話,我心理壓力和心中的惱火,會減輕很多很多。
初八那天,釋南很早就過來接我。
新年第一天上班,又沒占什麼成雙或是有紀念意義的日子,民政局幾乎是空的。
前面排了兩個人,就到我和釋南了。
說真的,掐著戶口本走過去,坐下時,心中七上八下的,特別特別忐忑。
釋南把我們兩個戶口本遞過去後,工作人員在桌子另一面說了句什麼。
因為緊張,我沒聽清。
直到工作人員又說了一遍,我才聽清楚。她說,「沒有婚檢證明?」
我眨了下眼,「婚檢證明?」
「就是檢查身體。」工作人員打了個哈欠,道,「出了這個門左拐,那裡能免費檢查,挺快的。」
釋南問道,「還要做體驗?」
「優生優育,」那個女的又打了哈欠,「這有什麼猶豫的?讓你們婚檢是對你們好,萬一有個啥遺傳病史或是潛在疾病呢?」
我一聽心裡有些不樂意,看了眼那女的,道,「我們十分健康。」
「那就好,要去就現在,下午就能出結果,要是不……」
釋南把戶口本拿回來,問「麻煩問一下,婚檢,都檢查些什麼?」
工作人員回道,「各項身體指標。有沒有傳染病史,家族病史,還有心肝脾肺,反正,全身都檢查,從上到下從裡到外……聽著麻煩,其實特簡單……」
心肝脾肺還全身都檢查……
說的多輕鬆又簡單。
只是這全身,釋南能檢查嗎?
我拉著釋南出了民政局。
釋南的臉上一直沒有表情,也一直不說話。我笑哈哈的挽住他胳膊,道,「一張紙片而已!有沒有都一樣,我不在乎。」
釋南低下頭看我,「真的?」
我心一下梗住,看著遠處,對他點頭。
一張紙而已,就是一張紙而已。無所謂,我和他千難萬難走到一起,難道沒有那一張紙,他就不愛我我就不愛他了?
只要我們自己知道我們是彼此的,用不著什麼東西來證明。
雖然說了暫時不辦酒,可陸明還是執意在酒店定了個包間,把我們所熟悉的人請到了。我和釋南從民政局過去時,人已經到。
陸明,蕭曉,紀浩然,慕容,清水,龔叔,柳葉青,馬開心。
席間,各種鬧。
我和釋南各種打哈哈,在他們吵著要看結婚證時,把話給岔到爪哇國去。等到結束時,紀浩然和柳葉青已經喝多。龔叔因為晚上要去照顧龔嬸,沒喝多少。馬開心沒喝,慕容,慕容別說酒,他連菜都沒吃。
席間我問他為什麼不吃菜,他說晚上有事兒,不能進五穀。
我當時有些小醉,說了句自己是凡人,理解不了他這高人想法,也就不再問了。
清水喝的爛醉。
雖然清水算不上我們熟悉的人,可她一人隻身在外,我們出來熱鬧,總不能把她獨自放那兒不是。特別是,這兩天她有點不對勁,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覺得和紀浩然有關,可紀浩然這兩天都沒到花店來,能惹到她什麼?
難道,是因為沒到花店來,所以才惹到她的?
單方面喜歡一個人,可能就是這麼無奈和痛苦吧。
清醒著的人少,沒沾酒的只有慕容和馬開心。所以慕容挑起重擔,負責送這些人回去。釋南雖然喝了,卻不多,本來說和慕容一起去送,卻被慕容攔住了。
慕容如此對釋南說,「你別來,今天這日子你不陪老婆,我怕你老婆弄死我。」
我額頭頂在釋南的胳膊上,胃裡難受的厲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慕容嘴裡釋南的老婆是我。打了個酒嗝,睜開眼想和慕容說兩句什麼,發現自己坐在幅駕駛上,車子正在往車庫裡倒。眯個眼的空當,感覺寒風颳面,等那風過去再睜眼,釋南正在用指紋刷門卡。
門一開,一股熱氣迎面撲來。我胃裡一陣鬧騰,衝到衛生間裡去吐。吐過之後,胃裡也舒服多了。
漱了口,洗了臉,我被釋南扶著坐到床上。他遞我一杯水,我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下去。酒後口乾,把杯子遞給他讓他再遞給我一杯。紀浩然那個貨,他不要命了的喝,還使勁灌我!
釋南轉身去接水,回來遞給我後,長長嘆出一口氣。
我挑起沉沉的眼皮看他,道,「還在想呢?」
釋南沒有說話,可我知道,他還在想領證的事。其實我也在想,想怎麼樣才能在不做婚檢的前提下把證拿到手。
咽下半杯水後,我對釋南道,「可以讓陸明幫忙,他人脈那麼廣……」
釋南坐在我身側,聲音很淡的說了句,「陸明問我不能婚檢,我要怎麼說?和他直說,我是個怪物?」
怪物……
我心狠狠一痛。
抬頭看釋南一眼,我把水杯重重撂在床頭上,回過身一把把他推倒。跨坐在他腿上,我指著他鼻子罵道,「釋南你大爺,別說你不是怪物,就算是,你也是我的了。再他媽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就弄死你!」
釋南坐起來,與我四目相對。突然,笑出聲來,眼中陰鬱一掃而淨。
我心隨之一亮,打了個酒嗝,看著近在眼前的他笑道,「你看,和你在一起過日子的是我,管別人幹什麼?」
還是渴,我舔舔嘴唇,突然覺得,他嘴唇應該能解渴。想著,低頭含住,用力吮了兩下。
柔柔軟軟,雖然不解渴,可感覺不錯。想著,用力吸吮下去。在得到回應後,我輕輕叨了下他嘴唇。
釋南輕哼一下,把手探到我腰間。我不甘示弱,在毛衣離身時,輕輕咬上他喉嚨……
混亂中帶著清醒,清楚的記得每一次瘋狂。
等到混亂退下,我躺在床上,已是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釋南臥在我身後,下巴點在我肩膀上,微痛。
我聳聳肩膀,對他道,「疼。」
下巴移開,痛的那個地方,傳來一絲濕意,隨即,是不輕不重的一吸。
脖後到肩胛,他帶著喘息,一路吻下去。有些癢,我輕笑。感覺到身體裡他的變化,我一驚,回手打了他幾下,「不行,別……你,你大爺!」
我和他十指緊緊相扣,小聲哭出來。當意識飄到天際再回到人間,我合著眼睛,只想睡覺。
睡前,還不忘移移地方和釋南隔開距離……
意識剛沉,釋南電話鈴聲大作。我把頭往枕頭裡埋了埋,釋南接了起來。
「紀浩然,你是嫌死的慢?」盡長討巴。
夜極靜,紀浩然發抖的聲音清楚傳出,「南哥,你快過來看看。慕容,怕,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