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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扭打著回到自己的11號樓,按了電梯,上到12層,左右看看沒人,小心的打開門,進門後用鑰匙反鎖上,又去檢查了所有的窗戶,看是不是都插好了。一切安全後,她坐下開始嗑瓜子。瓜子咳了一會,男朋友還沒來。她開始打電話。
“怎麼還沒來?”
“樓下了啊,買個方便麵上去,你也不給我做飯!晚上吃!”
“快點啊!你這死人!”
“死人上去嚇死你,你這破膽,除了我,不要給不認識的開門!”
“知道了,死人!”
2分鐘後,門鈴響了,女的撲把嘴裡的瓜子吐掉,開心的跑過去。趴在貓眼一看,不是男朋友。她劈里啪啦擰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我正在家一個人害怕呢!”女孩讓來人走了進來。來人幾乎是沖了進來,迅速關上門,從褲子裡抽出刀子,幾個動作幾乎在幾秒鐘內完成的。接著他衝著女的的眼珠子狠狠一擦,這一擦在完全沒有防備之下,又快又准。女的捂著眼睛尖聲大叫起來。來人快速趁機拉出她的舌頭,狠狠一切,把舌頭小心放在自己身後的包里。
“噓!別哭!我給你打個折扣,只拿走一些零件,保證你外面看起來是完整的!”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女的嘴裡向外噴湧出來,她現在看起來很像一個惡鬼,女的一手捂住眼睛,另一隻手捂住嘴巴,瘋狂的要向門外衝出去。被來人一把抓住!
“去哪啊!你不如靜靜坐下來,這樣死亡對你來說不會那麼痛苦!好嗎?另外,你還差我一個東西呢。”來人說完拼命拉下女人的褲子,短褲,把她推倒在沙發上。這時門鈴響了。女人氣若遊絲的盯著門口,渴望生命在這一刻轉變,被豁免。
來人卻擦掉剛才帶著的手套上的鮮血,把刀藏起來。走到門口去開門。門打開了,女的男朋友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來了,稀客啊?”男人的話沒說完,門已經被悄悄的推上,一把刀同時從後心刺入,又快,又准,又猛。男人吭一聲都沒吭出來,就撲通倒在地上。女人的鮮血和著眼淚急速流下來,難過得要崩潰了。
她發出唔唔的聲音,可憐的左右搖晃著腦袋。那把尖刀冷酷地貼上來,女人只覺得陰處一片冰冷和刺骨的疼痛,失去了知覺。
小張跟隨著揚鳴來到大雁塔,揚鳴傻愣愣的站在溫泉廣場下四處張望,一會看看手機,一會左右看看來人。從小張的角度判斷,他明顯好像是在等待著威脅他的人出現,因為他的表情此刻緊張的要命。這時小張的電話來了,小趙打的。
“張隊,我們剛在回局裡的路上,又報了兩個受害者。還在滙豐小區,我們現在正在趕過去。你也馬上過來吧。
“他媽的了!”小張狠狠得跺了下腳,打上車急忙往滙豐小區趕。跟受威脅的揚鳴比起來,更令人抓狂的是連續快速犯案的兇手,如果這樣下去,市民會陷入極度的恐慌之中。這成了一場生死的較量遊戲。不同與老李那次的是,沒有字條,沒有線索,沒有驕傲,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殺戮。但是,兇手為什麼在警察密布的滙豐小區再次做案?從這個角度上考慮,她又存在了一種絕對優勢的心裡,挑釁警察,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作案,跟群眾帶來的反響,也是絕對災難性的。這又有了一些相似的地方。小張握緊拳頭仔細推理著兇手殺人的原因。
“為什麼,要一天之內連殺三人?是什麼刺激了她?難道真的是那個女人嗎?”小張趕到了現場,小趙跟了上來,兩個人一邊走小趙一邊給他匯報著情況。“一個男人死在門口,一刀致命,從刀口的角度來看,兇手個頭應該不高。另一個女人躺在屋裡的沙發上,還是過渡殺戮。舌頭,子宮被拿走,右眼受傷。死於心臟猝死。法醫說是活活的被剝取了子宮之後的心臟猝死!”
“男人為什麼沒有被過渡殺戮?”
“什麼?”小趙不知道小張一直在想著兇手的真正動因,被他的問題嚇了一跳。
“我問男人。今天的三起殺人案,女人都是過渡殺戮,為何這個男人是正常的,背後捅了一刀死亡。一刀斃命,說明不想讓他承受更多的痛苦,那麼為什麼對女人要如此殘忍!難道兇手憎恨女人,這是不是來自於童年的陰影,或者受過女人的什麼傷害?還是正常進入方式?”
“是的,很顯然兇手是被開門進來的。而且男人是從背後被捅了一刀,所以也許這個男人也認識兇手,進來覺得沒那麼可疑,被偷襲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到了現場。小張撿起男人的手機,上面全是女人發的簡訊,包括恐怖啊,快來陪我啊,男人說還在上班呢,當時禁不起女孩的墨跡,最後一個簡訊是我馬上去。簡訊後兩人還通了一個電話。
“找她們認識的人,或者物業,快遞之類的看有沒有來過,個子矮的,看有沒有什麼收穫。”
“兇手對女人有一種徹骨銘心的痛,不是童年陰影,就是遇到過什麼事件,範圍內同時尋找小時候進過少管所的名單,或者10到20年間家庭發生過什麼大事情的人。這麼憎恨女人,陰影應該來自家庭。關於那個女人的重要檔案,局長回信息了嗎?”
“沒有回。局長不知道去哪裡了,電話也不接,誰也不知道他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