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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邊又是這樣上升的木質階梯,我繼續往上走,很快又出現了好幾道這樣類似的門,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設計,但是這跟我都沒關係,我要的是最後的結果。
當走到塔樓的一半之後,我感覺那差不多是一半,發現了在牆壁上有一個打開的木門,我看了看地上的鞋印,看樣子是他們進去了又出來了,不過好像和之前的步伐有些不同,每一步都很大,而且地面的鞋印很凌亂。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感覺這木門裡邊是不是有什麼危險,這很明顯是慌張逃竄才會發生這樣的現象,到底有什麼能夠讓他們害怕,難道裡邊有隻粽子不成?
懷著這樣的好奇,我就先看了一下上面沒有木門了,如果有什麼危險,我也好及時往上跑,再不濟就是往下跑,畢竟過來的木門現在一推就能開。
想到這裡,我端著早已經上了膛槍,在手電的照明下,緩緩地把腦袋伸了進去,發現裡邊居然是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木頭凳子,說是木頭凳子,其實就是一個樹樁,很明顯地擺放著這個房間的中間。
覺得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我又往裡邊靠了靠,但是一直都非常的警惕,準備隨時扣動扳機,不管出現什麼或聽到什麼動靜,立馬打光一梭子轉頭就跑。
這是一個很不規則的房間,有的牆壁是石頭的,有的卻是木頭的,吸引我的是那些石頭牆壁,上面雕刻著除了看不懂的文字,還有繪畫,這是我最為關心的東西。
我看了看,整個房間裡邊一共有八幅繪畫,可是我居然連一幅都看不懂,很難解釋上面想要告訴後人什麼,或者在說明什麼。
因為那都是一些晦澀難懂的符號,遠看著像是繪畫,其實近看根本狗屁不是,我心說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難道小爺連看圖的能力都沒有了嗎?
在我完全搞不懂的情況下,我立馬選擇不去研究,畢竟這裡這麼安靜,說不定琦夜她們已經出事了,這是我最壞的打算,所以就打算轉身而去。
可是,在離開的那一瞬間,我看了一下那個樹樁,樹樁的直徑有一米,足夠四個人背靠背坐著,表面的木紋是那種灰白色的,看來不是普通的樹樁,有可能死王母樹的某一部分,是它的樹枝也說不定,畢竟這棵樹他娘的大了。
而引起我注意的卻不是樹樁本身,而是在樹樁上面的黑色的字體,那是用很粗的碳素筆寫下的,而且也不是什麼看不懂的文字,如果我連現在的簡體字都不認識,那我肯定就是徹底瘋掉了。
上面寫著:“天覆地載,風揚雲垂,龍飛虎翼,鳥翔蛇蟠。”
我想這一定是張道明的傑作,因為做過拓本生意的同行都知道,文字的筆體可以表現出一個人的性格,而真正大行家還能從其中斷定這個人的品性,甚至是相貌也能說個七七八八。
我不算是什麼大行家,也就是個小蝦米,但是綜合考慮這次前來人中的性格,生存下來的機率,以及這些字體一看就是多年練出來的,每一筆都蒼勁有力,但帶著一絲藏頭露尾,總的來說還是很漂亮的一手字。
把上面寫的自己念了幾遍,就覺得很是熟悉,又在腦子裡邊過了好久,我好像抓住了最為關鍵的東西,再去看那八幅繪畫的時候,腦子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
“他娘的,這是八陣圖啊!”我忍不住就罵了出來。
八陣圖,很多人都熟悉,它是一種排兵布陣的陣法,據說可以抵擋精兵十萬,而說到它的時候,往往就會和三國時代的諸葛亮聯繫到一起,相傳諸葛亮是用石頭擺的這個陣。
可是我知道,這裡的歷史要比諸葛亮的時代早太久了,那麼就聯想到諸葛亮師出鬼谷子一派,可是春秋戰國還是和這裡的時間無法應對,那麼鬼谷子又是出自哪裡?
我不知道這個,但是我想到了最早的八陣圖是太昊伏羲以《洛書》研製出來的,當時叫做“後天洛書八陣圖”,而神話傳說最早的西王母,也就是第一代西王母和伏羲,那是兄妹,兩人以後發展的區域和領域有所不同,如此就說得通了。
看來並不是我的原因,而是這裡的八陣圖是最早的八陣圖,我只是略有耳聞,根本就沒有親眼見過,難怪我會看不到這八幅繪畫。
很顯然,張道明看懂了,這我也不覺得丟人,畢竟他是上一代中深得再上一代的搬山派掌門最喜歡的關門弟子,所掌握的東西連呂天術都自嘆不如,更不要說我這個愣頭小子了。
不過,我開始仔細地把這八幅繪畫的模樣記在了腦子中,它們出現在這裡一定有其含義,即便現在搞不懂,等我回去了自己臨摹出來慢慢研究,這也算一筆財富,當然我說的財富不是胖子眼中的錢,而是知識,知識是無價的,可以有益後輩子孫。
我自問也算是個對這方面很有興趣的人,可是記這麼八幅圖卻費了很大的力氣,足足十分鐘還沒有記下了,我就開始想找個舒服的位置,最好是能夠坐下來一眼能夠看到全部的地方。
看了看,我立馬就看到了那個樹樁凳子,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洛書》又被稱為《天書》,之前我們也找到過一部,而最早的八陣圖就是從《洛書》中演化出來的,那很可能西王母一族的後裔,就會坐在用來窺探天機。
“他娘的,想不到小爺也能窺探一下天機。”我就有些小激動,甚至連之前一切的煩惱都一掃而空,全身心地方在了這八陣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