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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源說:“據我所知,在卸嶺派影響最大的,除了你師傅、霍羽和蒼狼之外,那就是草頭和地虎,而你卻要排在這兩個傢伙之後。”
“我操!”我忍不住罵了一聲,想起之前的一點點,尤其是那兩個傢伙把我放在馬路上的時候,我原本以為他們是看我已經沒了辦法,就變成了牆頭草,朝著另一邊倒去,這些我都可以理解,畢竟都是為了在這個圈子裡生存,可沒想到居然是他們兩個。
我說:“看來在我師傅去世,而我腳根還沒有站穩,偏偏又下地倒斗,他們兩個生了異心。”
柳源長長地出了口氣說:“總算是想明白了,我看你三叔現在也被他們控制了,而且他們顧忌霍羽和蒼狼,所以才打算把這個反叛的大帽子扣在你三叔的頭上,到時候也只能找你三叔的晦氣,說白了就是替罪羊。”
我想到當時在我鋪子裡急切的模樣,確實也不是在做戲,而且人心即便再險惡,但畢竟我是他的親侄子,又是我讓他有了現在的地位,要不然他還是老家種地,還是一個好賭的窮光蛋,他再怎麼渾蛋,也不會害我的命啊!
柳源說:“我給你提個建議,你看看行不行,如果你有更好的就說出來。”
我立馬提起了精神,說:“柳兄,你說。”
柳源說:“整件事情來源於兩方面,我們也要從兩方面著手去應對。一方面是行外人士的參與,那個老龍的底子不乾淨,我們柳家有辦法幫你將他剷除,並且把不屬於北京的勢力趕出去;另一方面就是你們內部的事情,那只能靠你自己去擺平,我相信卸嶺派中的那些老闆,也都是一些牆頭草,畢竟你還是卸嶺派的掌門,至於怎麼做只能靠你自己了,這不是小流氓打群架,人多就能取勝的,畢竟我是一個局外人。”
我點頭說:“謝謝柳兄,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這下我心裡有底了,我會讓那兩個傢伙付出代價的。”
“呵呵……”柳源笑著說:“這才是卸嶺派掌門該有的氣勢,畢竟是合作了幾十年的老關係,不論咱們兩人的交情,就是看在呂爺的面子上,說什麼我們柳家也會幫你的。”
在掛了電話之後,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就把胖子和那些夥計踢了起來,胖子還以為是對方找上門來了,那麼胖的身體就蹦躂起來,開始揮舞手裡的湛盧劍。
我躲了幾下,罵道:“死胖子,大早上抽什麼瘋啊?”
胖子卻說:“我操,誰敢來胖爺家找事,看胖爺不一劍戳死他。”
我說:“別他娘的舞了,出去做事,小爺要把卸嶺派掌門的氣勢給那些傢伙看看。”
胖子看著他的夥計,問:“小哥怎麼了?人家一夜愁白髮,他過了一夜就瘋了?”
剛剛醒來的夥計也是兩眼一抹黑,不明情況地搖著腦袋,說他們也不知道。
第434章 威懾力
坐在早點攤在上,我把事情自己又想了一遍,既然柳源已經答應剷除老龍,以他們家的勢力那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而我就是要召集卸嶺派的所有鋪子的老闆,讓他們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對待叛徒的。
說實話,他們之所以怕霍羽和蒼狼,那是因為這兩個人有著絕對的武力,這種事情多少還是要靠武力解決的,而這種武力要麼就是特別的狠,就像霍羽和蒼狼那樣,讓他們有根深蒂固的害怕,要麼就是幾招嚇的他們不敢動。
現在不知道霍羽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肯定非常的嚴重,甚至可能關係到呂天術,要不然這麼大的事情,霍羽不可能不回來,因為我知道在他心裡,呂天術個人的事情,要比卸嶺派的事情重要的多。
本來可以求助紅魚幫忙,畢竟她現在已經是摸金派的掌門,但因為米九兒的去世,她那邊也自顧不暇,要不然在我剛回來的時候遇到那種事情,早就找她幫忙了,畢竟人家也是一派,而且她還是一個女人,壓力估計比我小不了多少。
我把和柳源的通話以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胖子吃著小籠灌湯包,滿嘴是油地給我提了一個人,說:“小哥,胖爺知道一個人能勝任。”
我問他:“是誰?”
胖子說:“估計也只有古月了,她的本事你見過吧?那可是能手撕活人的,要是把這手藝一亮,即便給對面一輛坦克,他們也要跑出二里地才敢回頭放兩炮。”頓了頓,他說:“只是,咱們沒有她的聯繫方式,而且也請不動這位姑奶奶。”
我頓時就蔫了,古月是最佳人選,可找不到人不等於白,估計也只有呂天術知道她的行蹤,可是我又聯繫不到呂天術,這就相當於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之中,想到跟沒想到還是一樣。
我試著給霍羽打了電話,意思是問問他有沒有辦法連續到,但打過去才知道,這傢伙居然關機了,這種情況只有兩個,一個是他的手機沒電了,另一個就是下地幹活了,而他的簡訊說他無法回北京,顯然是後者的機率大一些。
吃完東西,胖子說:“看樣子是能去找紅魚想想辦法了,要不然卸嶺派就要易主了。”
看情況也只能這樣了,說話間我們就打車到了紅魚的本鋪,但她的夥計說她一大早就出去了,這些可把我們搞的傻眼了,不過還是胖子腦子轉的快,說他知道紅魚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