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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紅魚又研究了剛剛發現的遊動金針,紅魚說我們現在得到這一支,要不她們遇到的至少長一半,甚至還多,所以覺得也許這兩種針的造型一樣,但大小規格不同,很可能用處也就不同。
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不過這枚金針在這裡可能有用處,帶出去上面有一條龍,那也可能換一輛十萬以內的小轎車,而且最主要的是好帶,所以我就當仁不讓地塞進了背包裡邊,以備不時之需,帶出去也好給死去的成員換點安家費。
我和紅魚補充了食物,也輪流休息了一會兒,期間胖子醒來也吃了東西,氣色倒是比剛才好了一些,但還是在咳血,不知道是傷到了肺部還是支氣管,要是後者還好說,前者可就麻煩了。
我把氧氣瓶給胖子扣上,他起初是不同意的,不過我看得出他的呼吸頻率不均勻了,現在我們缺少治療的藥物,要是等下能碰到琦夜,或許胖子還沒事,當然我也非常想看到她安然無恙。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互相攙扶著往前走,基本都是我在攙扶他們兩個,這可是隊伍中最重的男人和最重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強悍的耐力,這換做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也許人就是這樣,不逼到絕境,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胖子還在調節氣氛,說:“小哥,這次我們這對胖鴛鴦,可全靠你了。”
“死胖子,你再說姑奶奶胖,信不信姑奶奶撕爛你的嘴?”紅魚瞪著胖子罵道。
胖子說:“行了吧你,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裝什麼苗條少女,看看把咱家小哥壓得,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
我對紅魚說:“別理這個死胖子,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胖子說:“胖爺要是能吐出象牙來,還用為了這仨瓜倆棗連拼命?早他娘的回家賣象牙裝飾品了,說不定還能給小哥和琦夜吐出一套組合櫃來。”
紅魚“噗嗤”笑了出來,我也是無奈的搖頭,總歸有胖子在的時候,即便情況再不樂觀,有他的樂觀心態,總能把氛圍調節起來,所以即便我身體再累,心裡還是有些慶幸的,人生得一這樣的兄弟足矣。
在胖子的手電一晃,我們三個都停了下來,因為地下有一道非常秀氣的鞋印,看樣子是個女人的。
紅魚上去比劃了一下,說:“不是琦夜的,就是張玲兒的。”
我說:“是張玲兒的地方多,之前我還見過她,只不過分開了。”然後,我簡單把和張玲兒在一起的經過,同紅魚講了一遍,她聽了也非常的納悶,搞不定張玲兒為什麼和我分開,或者說她自己去尋找什麼東西了。
胖子順著這鞋印看去,說:“看樣子丫的比我們快了一些啊!”
我說:“應該是我們進到那裂縫中,她沒有發現,就先走了過去。”
胖子搖頭說:“不對啊小哥,你這樣說的太客觀了。要知道,這條神道我們是第一撥走進來的人,鞋印就到了剛才裂縫的地方就拐了進去,她只要長著眼睛,肯定就會看到,除非她是故意不想找我們。”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胖子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四派中人下斗,那都是有著特定的目標,雖說大多數目標是一樣的,但東西畢竟只有一個,所以有私心這樣做,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有些不明白地說:“小爺真他娘的奇怪了,我們這麼多人在這個斗里,都一直不太平,不是這問題就是那事情,她好像遊刃有餘的模樣。”
胖子說:“是呀,這小娘皮還真的邪了。”
紅魚微微搖頭說:“這也不用太奇怪了,四派倒斗的功法各異,而且像小哥依靠的是《風水玄靈道術》,我們摸金派依靠的是《易經》,發丘派依靠的是《先天太極》,而搬山派則是急哦《搬山分甲術》。大家都有各自的長處,她掌握的有些東西是我們不懂的。”
胖子說:“她典型的就是如魚得水,咱們就好像瞎子一樣,要是等一下她遇到什麼困境,看胖爺不把她罵的找到地縫鑽了。”
我無奈地一笑說:“你他娘的又開始吹了,咱們這些人中,你可以罵的過所有人,唯獨她不行,你根本就不是個!”
“誰說的?誰他娘的造胖爺的謠?”胖子就大聲嚷嚷道。
我立馬瞪了他一眼,說:“你他娘的小聲點,要是有個耳朵靈的粽子,這還不讓你咋咋呼呼地招過來?”
胖子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下這個斗還沒碰到一個粽子,說起來也真是奇了怪了,這要是能碰到一個,胖爺立馬給它嘗嘗手段。”
我和紅魚對視一眼,兩個人無語地搖頭,也不想再跟胖子扯淡,要不然這傢伙等一會兒能連玉皇大帝放倒,這傢伙的吹牛手段,我可是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順著鞋印,我們就一路跟了上去,也是因為這鞋印一直順著神道走著,我估計也應該快看到冥殿的大門了,畢竟神道已經夠長了。
果不其然,在我們走了一個小時之後,兩扇石頭的巍峨冥門終於出現在眼前,看到冥門的那一瞬間,我都用種想要上去親它的衝動,在經歷艱難險阻,都快趕上取西經了,終於還是找到寢殿了。
冥門不是我見過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上面有著浮雕,是大量的蓮花、蓮藕、蓮葉和青藤,原本應該雕刻獸類門環的地方,卻是兩個碗狀的凸起,看的好像女性的某個身體部位似的,用胖子的話來說,這冥門發育的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