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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夜說:“你少說我師傅的不是,這不是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門派的,我師傅也是從大局考慮,所以才答應張道明前輩的合作。”
胖子說:“行,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樣做對你們發丘派有什麼好處嗎?”
張宇靈說:“話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更不要說一整個門派那麼多人了。”
我本來就窩火,聽到張宇靈這麼一說,立馬就說:“你們觀星派挺有意思啊,這是不是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嗎?”
張宇靈不以為然地說:“那只是我師傅不小心,門派裡邊還出了我師兄那麼一個叛徒,他現在正被關禁閉呢,這次你們卸嶺派可捲入了一場不該進去的爭鬥啊!”
我說:“四派同氣連枝,沒有什麼該與不該,只要哪一派有困難,其他三派可以鼎力相處,別忘了還有摸金派,紅魚也肯定會全力支持搬山派的。”
琦夜說:“我們發丘派也全力支持搬山派,只不過我們更願意與張道明前輩帶領下的搬山派合作,而不是她。”說著,她深深地白了張玲兒一眼,然後又用複雜的眼神看向我。
此刻,被琦夜這麼一看,我心裡就有些發虛,因為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這次確實是我對不起琦夜,難道我和張玲兒的事情被她知道了?我不由地看向了張玲兒,雖然她不能說話,但希望能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不願意知道的答案。
第729章 不明智的賭約
張玲兒的嘴已經被塞著,她的眼神裡邊除了著急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別的東西,如果此時此刻換作是我,那麼我也應該會是這個樣子,畢竟這有嘴說不出話,應該算是最難受的事情,要是胖子的話,估計現在已經離神經病都不遠了。
我避開了琦夜的眼神,看著張道明說道:“前輩,既然是談事情,那能不能把玲姐嘴上的東西先拿掉?至少也應該讓她有說話的權利吧?”
張道明仿佛已經完全占據上風了,他用高傲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瞥了張玲兒一眼,不過他還是給了邦尼一個指示,後者才過去很不友好地把張玲兒嘴上的東西拽了出來,隨手就丟在了地上。
張玲兒如釋重負地長呼了幾口氣,頻頻咽下唾沫,要知道被人長時間塞住嘴巴的滋味並不怎麼好受,所以她又開始活動咬合肌,很長時間都沒能說話。
張道明笑著說:“現在如你所願,大家也都有了自己的籌碼,你是想要挑起搬山派內部的爭鬥,還是遵守我們門派內的規矩,我把這個選擇的權利交給你,你看這樣?”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這本來就是你們搬山派的事情,只不過我們和玲姐是朋友,卸嶺派和搬山派兩派又交好多年,所以我們才參與此事當中,選擇您不應該讓我選擇,而是讓玲姐選擇才對。”
張道明呵呵一笑說:“既然你這麼說,那她也沒有什麼選擇了,如果她不承認自己是搬山派的門人,不承認是我師兄的弟子,那麼她怎麼做都行。”說話的同時,他看向了張玲兒。
張玲兒終於緩了過來,她吞著唾沫說:“師叔,沒想到你身為長輩,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枉我還如此的信任於你,你居然做出這種令同門不恥的事情來。”
張道明沒有絲毫的怒氣,而是扶了扶他的眼鏡,說:“玲兒,這你可就不能怪師叔了,搬山派裡邊哪個人又是省油的燈?如果今晚我不用,說不定明晚就是你用,你何必說的自己那麼大義凜然,難道你就不怕人恥笑嗎?”
頓了頓,張道明說:“既然你不怕,那我這個師叔還有什麼好怕的,任憑別人說我倚老賣老什麼的都行,只要能完成我多年的夙願,一時的個人榮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胖子拍著手說:“你他娘的說的可真好聽,這全世界的漂亮話都讓你給說了,那胖爺以後還說個屁啊?”他盯著張道明說:“你那就是司馬昭之心連賣冰棍的老太太也知道了,還扯這麼多沒用的幹什麼呢?操!”
邦尼就怒指著胖子叫道:“你這樣說我師傅,那你又算什麼東西?原本就是我們搬山派自己的事情,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胖子冷笑道:“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胖爺是中國人,你能咋地?不是胖爺身為男人說你個娘們的短,就你丫的長得那個樣子,看到你胖爺都想吐。”
“你……”邦尼指著胖子的鼻子,她本身皮膚就是黝黑,此刻居然帶著一絲黑紅,換做以前我必然覺得她可愛,可現在看起來就覺得那麼厭惡,這完全都是因為個人的心境關係,想不到一個人居然能討厭到這種地步。
胖子哈哈笑道:“你什麼你,這就是事實,我們中國人的地盤我們自己做主,你快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這事情有你一個黑鬼什麼事。”
“我……”邦尼很明顯都快要氣炸了。
可是,胖子立馬就說:“我什麼我,聽胖爺的話沒錯,不聽你可能就回不到你的國家了,一個黑人在人家美國晃悠個什麼勁,那是你的國家嗎?”
邦尼氣的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用極度委屈的眼神看著張道明,後者一臉不喜不怒,仿佛胖子根本沒能把他激怒,他更加在意是我們卸嶺派對待這次事情的態度,所以根本不去爭論這種無意義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