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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問胖子:“這個坑有多深?”
胖子回答:“差不多有二十幾米,這要是算第四重的話,那咱們繼續往下走的路,胖爺懷疑咸豐的冥殿,一定是非常接近地心了。”
我繼續觀察那口棺材,上面繪畫什麼都沒有,而用料的木頭我從未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胖子說那可能是用結出咖啡豆咖啡樹打造的棺材。
我苦笑道:“你他娘的就滿嘴跑火車吧!你見過咖啡樹嗎?那種樹是灌木或者小喬木,怎麼可能會打造出這麼大的棺材,真是瞎扯淡。”
胖子不服氣地說:“凡事無絕對,這是小哥你告訴胖爺的,萬一這是用咖啡樹王的木料打造的呢?誰又知道呢!”
古月上前看著用手摸了摸,又摘掉防毒面具聞了聞,說:“這就是普通的松樹,但又不是那麼的普通。”
“這話怎麼說?”我不解地問道。
古月說:“特別老的樹木,但又沒有被蟲蛀,就會是這樣顏色,這點你也不知道?”
我一下子被她說的有些尷尬,其實也就是自己顧得想為什麼棺材要貼牆放這樣的風水大忌,根本沒有想到因為樹木死掉,內部不再含葉綠素,加上這又是松木,所以才會呈現棕色。
換句話來說,其實大多數樹木被砍伐之後,再經過長時間放置,都會成為棕褐色,保存的特別完好的就好像這樣,出現亮棕色,所以也難怪古月說我。
胖子起鬨架秧子地嚎嚎道:“小哥出醜了,小哥丟人了。”
“滾一邊去!”我踢向他,不過這死胖子這次很機靈地躲開了,所以踢了個空。
胖子看見棺材都手癢,走到了棺材邊說:“他娘的,自從下了這個斗還沒有開過棺,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口,說什麼胖爺也要打開看看。”
張玲兒嬌笑道:“吆,小哥和霍羽不是說了,這種貼著牆壁放的棺材有麻煩,你不怕非死即傷啊?”
“怕?”胖子冷冷地笑道:“胖爺長這麼大就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告訴你們胖爺曾經上天攬過月,下海捉過鱉,什麼大風大浪沒見識過,說什麼怕不怕,胖爺的字典里壓根沒有這個字。”
我捂著額頭說:“胖子,別吹了,再吹棺材裡邊的粽子都被你吹出來了。”
“操,吹出來正好,胖爺給他松松筋骨。”胖子說著,就從自己的背包裡邊把開棺的傢伙事摸了出來,不容分說地開始將棺蓋上的棺釘,一個個地拔了出來。
我看著也沒說話,反正胖子肯定是要開的,說的再多也是浪費口水,那個同行之間流傳的說法,我也沒有當過真,把棺材靠牆放,對於棺主的後代非常不利,也就是說後代一輩子都要依靠救濟過日子,也就是現代所說的拾荒者或者乞丐,風水上講是不會出那種富貴之人的。
也就是說,從風格理論上講,對於我們這類人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八十年代初期那伙盜墓賊是他們手藝不精,之後的事情是真是假也不一定,很大程度是杜撰出來的,怎麼可能生下的孩子臉似蛇面呢!
在打開棺蓋之前,胖子習慣性地往東南角點了一支蠟燭,由於他看到古月剛才拿掉防毒面具沒事,所以也就膽子肥了起來,已經小菸捲叼在了嘴上,等著看看情況,如果蠟燭不滅,他說他會一腳踹掉棺蓋,看看裡邊到底有什麼好東西。
芍藥笑嘻嘻地湊過去說:“胖爺,要是有什麼好的分兄弟一件,兄弟和你站在同一個陣營,咱們兩個共進退。”
胖子吸了口煙,拍了拍芍藥的肩膀說:“你丫的一路表現不錯,深得胖爺的心,等一下不管有多麼好的陪葬品,胖爺說什麼也給你搞一件。”
“謝謝胖爺,謝謝胖爺。”芍藥一臉恭維地點頭哈腰。
既然棺材已經被胖子盯上了,我們也就不跟他爭,開始在這個區域裡邊找其他的出口,發現除了中間那個深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可以前進的路,看樣子就是下面了。
“我先下去看看。”這次,古月主動請纓,不等我們說什麼,她已經開始挨個收繩子,我們也只好給了她,況且我對於古月下去,那可比對霍羽還要放心,至少為什麼這麼相信她,也許是因為和她結實之後,她所表現出一系列的情況吧!
霍羽皺著眉頭看向胖子說:“你到底開不開?不開我們就都下去了,別一會兒裡邊跳出個粽子,到時候我們都得往坑裡跳。”
胖子將菸頭掐滅,丟在了地上,說:“開,馬上就開。”他示意芍藥把蠟燭吹滅,畢竟也是一點光源,不離開陵墓說不準就會派上用場,這傢伙就是這樣的粗中有細,有時候連我都非常佩服他這一點。
由於之前胖子大放厥詞,現在他也只能上去踹棺蓋,這一腳可是相當用力,棺蓋整個就斜了,胖子又上去補了幾腳,直到把棺蓋整個踹到地上,他朝著我們得意地笑了笑,然後就用手電往棺材裡邊照。
我也很好奇貼牆放的棺材裡邊會有什麼,當我看到裡邊是一具屍體的時候,並且發現屍體保存的相當完好,也就是失去了水分,呈現乾巴巴的狀態。
屍體為女性,穿著一身光鮮亮麗的旗袍,畫的很濃的裝束,而且那旗袍居然一絲都沒有腐爛的跡象,體脖子上戴著一串很長的珍珠串,手腕戴著一對玉鐲子,指頭上有瑪瑙戒指,還有幾根手指上戴著純金的護指甲的指甲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