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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說她老公是老實人我承認,但田珍珍的風騷你是沒見識過,他老公那晚剛出去給人收屍,她就爬我床上來勾引我了,功夫可厲害了……」
陳泉嗤之以鼻的搖了搖頭,誰知朱飛也是突然一愣,竟然也說田珍珍勾引過他,這下就連王大富都尷尬的舉起手來說道:「我……我也跟她上過床,幾乎隔三岔五她就主動找我來一發,我身上這條丁字褲就是她的,她給我做了個全套才回的家!」
「什麼?你們都跟她上過床……」
陳光大無比震驚的站了起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誰知楊浩也吭吭哧哧的走過來說道:「她……她也勾引過我,她說她老公那方面不行,我聽她說的可憐就答應了,不過我們只發生過一次關係,後來我想想她是有老公的人,就有點後悔了!」
「我可沒碰過她,雖然她說的很可憐,但這絕不是一個有夫之婦勾引男人的理由,不過我真沒想到她會是這種人……」
朱飛趕忙跳起來洗刷自己的冤屈,但陳光大已經憤怒無比的捏起了拳頭,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裝模作樣的臭婊子,還跟老子說是人家逼她賣身的,我看就是她自己太騷了,老子這次真是瞎了狗眼了!」
「可她有什麼理由出賣我們呢?也許她勾引我們只是為了報答我們呢……」
楊浩表情十分複雜的看著他,還是不願相信那麼斯文的女老師會是這種人,但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五卻忽然走了過來,沉聲說道:「光大拿鞭子抽柯家小姐的那天,田珍珍就在廁所里沒有走,因為她是這裡的人我才沒有多嘴!」
「媽的!這個臭婊子……」
陳光大怒不可遏的推開大門走了出去,直接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的回到了大雜院,誰知他們才剛進門就發現了不對勁,竟然所有人都圍在院中,而打漁的李廣義正氣喘吁吁的站在中間,手裡還拎著一把正在不斷滴血的鐵矛。
「怎麼回事?」
陳光大震驚無比的沖了過去,卻發現田珍珍一家三口正倒在地上,腦袋上早就被利器給捅出了血洞,而李廣義擦了擦冷汗就說道:「屍變了!我們正在院子裡聊天,他們一家三口卻突然沖了出來,還好我反應夠快,不然非得出大事不可!」
「唉喲~可嚇死我了,田珍珍差點把我給咬了,這好端端的怎麼會屍變呢……」
王安妮護著她的兒女臉色煞白,周婷也是給嚇的魂不附體,但陳光大卻二話不說直接衝進了田珍珍家裡,一看床頭上的應急燈還在亮著,小孩的玩具也撒的一床都是,估計這一家三口正在享受天倫之樂,卻無端端的屍變了。
「把屋子都給我搜一遍,讓他們屍變的東西一定在這……」
陳光大咬牙切齒的咆哮了一聲,朱飛等人立刻衝進來到處亂翻,但田珍珍自從當上他們店長之後,經濟條件已經寬裕了不少,家裡亂七八糟的東西也都跟著多了起來,可越是看到這些東西陳光大就越是憤怒,自己居然親手養了一個白眼狼。
「光哥!」
朱飛忽然從抽屜最底下拿出了一件胸罩,大紅色的胸罩款式倒是很保守,不過朱飛卻從隔層里掏出了厚厚一疊黃金券,每張幾乎都是最大的百元面額,這一疊少說也有七八千塊錢,以田珍珍的工資根本不可能擁有這麼多錢。
「唉~醜陋的人啊……」
陳光大重重的嘆了口氣,看到這些大紅色的票子,他簡直就跟看到了一攤鮮血一樣,就算他當初不是真的救了田珍珍,也是把他家拉出貧困線的恩人,但僅僅只是為了這麼一疊錢,田珍珍竟然連自己的靈魂都給出賣了。
「光哥!這盒巧克力好像有問題……」
王大富突然端出了一盒很精緻的夾心巧克力,巧克力已經給吃的差不多了,但王大富手中捏的一顆,底部似乎有一枚小針眼,等陳光大捏碎巧克力嘗了嘗裡面的夾心奶油時,他立刻臉色陰沉地說道:「被下了屍毒!」
「王炎這狗雜碎太狠了,挑撥離間不算,居然還要趕盡殺絕……」
朱飛怒不可遏的拿過巧克力狠狠砸在地上,但王大富卻突然狐疑無比的搖搖頭道:「不對!既然他已經用了離間計,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殺了田珍珍就等於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他的離間計成功了,田珍珍還能繼續給他當臥底,我想王炎應該沒有這麼蠢吧!」
「我們是不是把魏空空給忽略了,他這幾天好像有點神出鬼沒的……」
朱飛忽然凝重無比的看向陳光大,陳光大也深深的蹙起了眉頭,不過王大富又擺擺手說道:「你們不要在這瞎猜了,這是有人在故意擾亂我們的視線,再猜下去大家都會有嫌疑,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這人一定是我們的熟人,卻又不是關係太親近的人,否則王炎連礦山鎮的事都應該知道了!」
「王大富說的沒錯,這是有人在故意擾亂視聽,魏空空是我派出去讓他查一件事的,如果是他出賣了我們,連礦山鎮的事情都曝光了……」
陳光大也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等再出去看向田珍珍一家的屍體時,他的想法忽然就有了一點轉變,或許田珍珍只是生性本淫,搞不好就是替人背了口大黑鍋,於是他招來王安妮就說道:「讓店裡的人過來收屍吧,給他們挑塊風水好的地方安葬!」
「唉~」
王安妮重重的嘆了口氣,他們成天給別人收屍下葬,沒想到終於有一天收到了自己人的頭上,不過嚴晴卻忽然走到陳光大身邊低聲問道:「想不通嗎?既然想不通何不故意露個破綻,讓對方自己跳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