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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晴神色緊張得爬了起來,對痛不欲生的豐田日長沒有半點的憐憫,就算是閹了他也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恨。不過看在他已經倒地不起的份上,王雨晴也不想多做糾纏,看了看周圍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王雨晴的心理更加的疑惑了,「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來到這個地方,阿升和陸飛呢?」
「八格牙路,」捂著襠部的豐田日長咬著牙根,晃悠悠地站著起來,叫囂道:「你滴必須付出代價!」說著,豐田日長拿起了一直放在旁邊的三八步槍。
王雨晴當然清楚豐田日長想幹什麼,自己又怎麼能讓他如願,本來已經想放他一馬,沒想到他還是不知悔改,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豐田日長看著王雨晴變戲法一般的從懷裡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而且那個匕首居然會變化,劍刃越來越長,好似一條鋼鞭。豐田日長看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躲避,只看見王雨晴輕輕地一甩,一道綠光在自己的眼前閃過。緊接著自己的手腕處一痛,頓時手上的力氣流失殆盡,三八步槍變得無比沉重,再也把持不住,三八步槍咔擦一聲落在地上。
「妖術?」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整齊的劃出一道五公分的傷口,血「噗噗噗」地往外冒,豐田日長嚇傻了,他覺得王雨晴一定是妖精,要不然怎麼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割斷了自己的手筋,「大仙饒命,我滴冒犯了,再也不敢了!」日語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豐田日長毫無節操地對王雨晴磕起了頭,乞求王雨晴放過他。
「還是日語?」雖然王雨晴聽不懂日語,但是什麼話總是聽得出來的,想到之前還和東條正雄那伙小鬼子幹了一架,自己又差點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給侮辱了,王雨晴的火氣也冒了出來,「該死,是小鬼子就該死!」
豐田日長一聽王雨晴的口氣,知道他動了殺機,尤其是那閃著寒光的魚腸劍,馬上就換了一種語言哭著說道:「佤係台灣郎,佤係台灣郎,不係日本郎。」
王雨晴的頭嗡了一下,雖然王雨晴祖籍不是福建,可是在福建生活了十幾年,這種非常有地方特色的方言當然聽得懂,「閩南語?你是台灣人?」
豐田日長一見王雨晴聽得懂他說的話,就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連忙點頭稱是,「係係係,佤就係台灣郎!佤們都係一家郎!」
「呸!誰跟你一家人,」王雨晴看著這個會說閩南語的小鬼子,在加上他的軍服,還有這周圍各種二戰時期日軍的常用武器,王雨晴有理由相信,自己很有可能穿越時空,回到了過去。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王雨晴只能從跪在她面前的這個小鬼子嘴裡掏出她想知道的東西。經過一番「嚴刑逼供」,王雨晴大致了解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和年代。在感慨之餘,她也不禁想到我和陸飛的處境,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也穿越了?理論上自己穿越了,大家都應該穿越了,只是不知道他們落到了什麼地方,現在是否安全?
豐田日長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交待的清清楚楚,差點連自己祖宗八代就搬出來了,看到王雨晴仍舊疑惑地眼神,小心地問道:「該說的,佤都說了,係不係可以放佤走了?」
「放你走?」王雨晴哪能不知道豐田日長的想法,放她走不就等於讓他去告密,所以絕對不能放過他,「我不會殺你,但是也不會放你走,自己找條繩子,把自己綁起來!」
「呼!」豐田日長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殺自己,綁一綁又有什麼呢?所以豐田日長非常配合的找了條繩子,把自己綁得結結實實,活像一個粽子,「這樣子,可以了吧?」
王雨晴檢查了一下,點點頭,說道:「不錯,綁得挺好,不過我還得借你一樣東西?」王雨晴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豐田日長馬上就打了一個冷顫,自己全身上下已經是光溜溜了,哪裡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借的?突然,覺得大腿根部一陣冰涼,似乎少了點什麼東西?豐田日長低頭一看,頓時大叫一聲,「啊!我的根啊!」他的命根子居然被沒王雨晴輕描淡寫的給削了,巨大的痛苦和失望強烈地刺激著豐田日長混亂的大腦,很快豐田日長就受不了刺激而暈厥過去。
「閹你沒商量,省的你在禍害其他人!」王雨晴毫無愧疚感,在她看來,不殺這個小鬼子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同時也為自己犀利的手法感到驚訝,在不知不覺中,王雨晴對魚腸劍的掌控越來越自如了。
處理完這裡的事情,王雨晴迫不及待地想出去找到我們,可是就在這時,她聽到門外隱約傳來一陣陣槍聲,同時也夾雜著一聲聲痛苦的哀嚎。外面一定是出事了,猶豫了很久,王雨晴還是慢慢地把最後一道門,打開了一條縫。
第二百五十章 火力壓制
越獄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都是一件極其危險又充滿挑戰性的事兒。因為一般來說,防禦者都占有絕對的優勢,而越獄者絕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弱勢群體,想要越獄成功,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還得加上運氣。
天時方面,我們選擇了深夜,而且是在小鬼子自顧不暇的時候;地利方面顯然我們沒有太大優勢,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勉勉強強認得出去的路;人和方面,我們算的上是士氣正盛,不是生就是死,總體來說,我們衝出去的機會一半一半吧!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小鬼子設在通道里的阻擊陣地,成了我們跨不過去的坎兒。就那麼十來個小鬼子,把機槍往沙包上一架,我們前進的通道就被封得死死的。越獄者不乏勇敢之人,可是他們的勇猛沒有給他們帶來希望,相反,還奪走了他們地生命。被小鬼子一陣犀利的反擊後,我們這群烏合之眾損失了幾十個人,還被逼退了好長一段距離。要不是小鬼子人少,為了安全起見,追了一段就退回去了,我們還不知道要退到哪去?此時人心浮動,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憂鬱,驚恐之色,甚至有一些人還認為,就不應該越獄,至少還能多活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