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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結果不言而喻,王雨晴的血滴在干將莫邪劍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也就是說,我們此次的探險,再一次以失敗而告終。
我把干將莫邪劍交還給赤,神態沮喪地向赤道謝:「哎,無論如何,謝謝赤兄相助!」
赤倒是滿臉的不好意思,抱歉地說道:「幫不上兄台,吾深感愧疚,」然後又盯著王雨晴看了幾眼,好像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吾觀兄台內人,必是受陰邪所傷,若要除此詛咒,必用浩然正氣之物不可。聽家母之言,吾外祖父歐冶子曾鑄得一把正氣之劍,名為勝邪,如能尋之,大有可能破此詛咒!」
「赤兄所說當真?」我的心頓時從無底冰窟跑了回來,內心燃起一把熊熊的希望之火。本來我只是聽王宗漢說過,十大名劍其中有一把能夠解除王雨晴身上的詛咒,可是究竟是哪一把,一直不得而知。如今赤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絕好的消息,雖然我們並不知道這把劍在哪,但是至少我們知道它的名字叫做勝邪!
赤點點頭,說道:「理應如此,只是吾並不知曉勝邪劍在何處?還需兄台自行前往尋找!」
我的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失望,不過有這樣的消息總比沒有好,心裡還是挺感激赤的,「赤兄,能得到您的指點,在下花沐升感激不盡!」
「花沐升?好名字!」赤略微想了一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吾大仇得報,已無所眷念,本想將家傳寶劍贈之,只可惜,汝已是名劍有主,恐不能勝任雙劍之主,實在可惜!」赤又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這時他才發現,在他的周圍居然藏有三把名劍,驚嘆道:「各位果真能人,如此年紀,竟有三把名劍認主!汝等他日絕非池中之物!吾大感震驚,如吾猜的不錯,乃是冰鋒,巨闕和魚腸三劍吧?」
「赤兄好眼力,沒錯,我們手中確實有這三把名劍,不過我們算不上什麼能人,只是機緣碰巧而已!」我謙虛地說道,其實心裡還是挺自豪的。
「非也,花兄過謙了,吾外祖父歐冶子所鑄之劍皆為神品,能得其一認可,此人必定人中龍鳳。尤其是汝手中冰鋒,乃是外祖父收官之作,是為上上佳品。只可惜,吾乃是一靈體,擁有干將莫邪劍實屬浪費,各位亦名劍有主,不能攜二劍,真不知此劍該何去何從?」赤望著手中的幹將莫邪劍,擔憂地說道。
猴子一聽大喜,心裡非常想要干將莫邪見,便厚著臉皮,心虛地說道:「既然沒有可以要,我看這把寶劍不如就給我吧?」
「啊?」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猴子,顯然對他的提議感到驚訝。「猴子,你別開玩笑了,名劍可不是想拿就能拿的,你確定你能夠使用這把名劍?」我反問道。
「呃,」猴子停頓了一下,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猴子雖然不才,但是卻有一顆恆心,沒有聽過那句老話嗎?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猴子一定會讓干將莫邪劍認可我的!」
猴子雖然話說比什麼都好聽,可是我總覺得這把劍不適合猴子,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可能只是一種直覺吧?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說的好,既然如此,吾就將干將莫邪劍交付於你,希望如不要辜負干將莫邪劍!」說完,赤真的把干將莫邪劍交給了猴子,看得我們目瞪口呆。
「赤兄,你真的就這麼草率得把劍送人?」我驚訝地問道,想不到赤竟然如此直率。
「吾時間不多矣,不能久附與人身,看此兄台雖不是大才,但聊勝於無,無奈之舉,只能先將寶劍贈予他。如他不能駕馭此劍,那亦是天命,亦是干將莫邪劍的命。」赤又對著猴子,誠懇地說道:「希望兄台能善待此劍。」
聽了赤的話,我們也尊重他的決定,這確實是無奈之舉,卻如了猴子的願,他就像是抱孩子一樣,把干將莫邪劍摟在懷裡,對著赤說道:「放心吧,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赤滿意地看了一眼猴子,又看了我們一眼,抱拳說道:「吾將去也,各位保重!」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地動山搖,整個蟻巢就像是活了一樣,不停地搖晃,把我們搖得七葷八素!
「阿升,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王雨晴一個踉蹌摔倒在我的身旁。
「不知道,我感覺到一股很強的陰氣在作祟,恐怕是之前我們猜想的那隻大怪物要甦醒了。」我努力地站穩身體,把王雨晴扶了起來,可是剛把他扶起來,我自己也被摔倒在地。
「不好,方才與昏王拼鬥,定是驚醒萬年太歲,速速離去,方能保命!」赤的神情也是非常的緊張,不過他說出來的話,更讓我們驚訝不已。
「萬年太歲!」我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赤兄,你是說,這整個蟻巢是一隻萬年太歲?」早就聽過有一種異獸叫做太歲,肉質,形如白肉,可入藥。百年太歲不過手掌般大小,但是百年之後,就會越長越大,如果能活萬年,那定然是一隻龐然大物。
「不錯,此墓就是建在一隻萬年太歲之內,想必當年建墓者定是以為太歲不會甦醒,因此才會建墓與此。不料今日吾與昏王之戰,驚醒此物,皆吾之錯,花兄,爾等速速離去,否則,晚矣!」赤緊張地催促著我們快離開。
可是我們手上還有兩個人還在昏迷當中,一個是嚇暈的馬天韻,另一個是被打暈的陳大寶,有這兩個累贅,我們想快也快不了啊!赤見狀,二話不說,背起馬天韻就往外跑,而我和王雨晴就扶起陳大寶,緊隨其後,可是跑沒兩步,赤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