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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或許這線索在這尊陶瓷馬上呢?」王雨晴實在找不出別的理由,就隨便拿那尊陶瓷馬搪塞一下我。
「別逗了,這馬我也研究了不少時間了,」我隨意地看了一樣王雨晴手裡陶瓷馬,卻意外的發現了一些以往忽略的細節,「等等,晴兒,把那匹馬給我,我再看看!」
王雨晴馬上把那尊陶瓷馬遞給了我,我拿出放大鏡,再仔細地觀察了好一會兒,緊鎖的眉頭才慢慢地展開,然後對著王雨晴笑道:「哈哈哈哈,晴兒,還真被你猜中了,這線索還真在這陶瓷馬上!」
第二百七十五章 藥王山
在陝西境內,我們一方,史浩一方,還有搬山一派,都竭盡全力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進行著一場別開生面的「長跑比賽」。不過,在我們得知內鬼的前提下,最終的勝利是屬於我們的。更巧妙地是,史浩和仇五爺至今都不知道他們已經輸了一仗,反而,還沾沾自喜,認為一切盡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比賽」剛開始時,搬山一派幾乎總動員,搞得滿城風雨,雞犬不寧,而且不留餘力,卯足了勁要追到我們,可是僅僅過了兩天,史浩和仇五爺卻突然改變了戰術,收斂了不少,不再窮追猛打,一時變得風平浪靜。就算劉祥讓溫德仁發出更多的消息,對方也沒有太大的動作,一切的反常情況,都告訴我們,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劉祥為我們爭取了兩天的時間,讓我們成功地避過搬山的耳目,潛入了耀州。可是,我們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卻碌碌無為,不是我們不努力,實在是溫韜墓太隱秘,我們掌握的線索太少,導致我們一直沒有進展。
不過,幸運之神並沒有拋棄我們,王雨晴一次無意的提醒,卻讓我再一次在那尊陶瓷馬的身上,找到了之前被我們忽略的線索。
「晴兒,你看,這些裂痕,是不是很奇怪!」我指著陶瓷馬背上的一些極其細小的裂紋說道。這些裂紋並不是單獨存在的,而是依附在原本存在的那條大裂紋的四周,如果不是很注意的話,很難發現這些細小的裂紋有什麼特別。我之所以發現,也是因為我無意中從一種特別的角度看出了隱藏在其中的秘密。
「這些小裂紋有什麼特別嗎?」王雨晴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勁,「難道不是這條大裂紋的延伸嗎?」
以正常人的眼光看,確實如此,通常一件物品開裂,裂紋往往不止一條,通常會有一道或者幾條的大裂紋,而在大裂紋的四周還會密布著密密麻麻的小裂紋。王雨晴會這麼理解是再正常不過的思維方式。不過我手上這尊陶瓷馬上的這些小裂紋卻與眾不同,這也是我篤定這裂紋有問題的原因。
「晴兒,你忽略了一個問題,裂紋的產生,通常是因為撞擊而產生了,所以在撞擊的正中心必然有比較嚴重的破損,但是你看這些裂紋的中心,有明顯的破損嗎?相反,不但沒有破損,反而可以合併如初,這又說明什麼問題呢?」我笑著反問道。
王雨晴美眸閃閃,突然靈光一現,興奮地叫道:「哦,我明白了,這裡雖然有裂紋,但是卻不是因為撞擊造成的,如此說來,這些裂紋不是自然形成的,應該是人為的,也就是有人故意用特殊的方法弄出了這個小裂紋,應該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沒錯,和我想的一樣,」說著,我把陶瓷馬握在手裡,緊緊地把兩半靠在一起,儘量讓它嚴絲合縫。奇蹟出現了,原本毫不起眼的那些小裂紋,既然拼出了一個圖形,不對,不是一個圖形,更像是一個抽象的字,是什麼字呢?我和王雨晴盯著看了半天,才最終確定下來,這些小裂紋組成的字是一個「藥」字!
「藥?這溫韜墓跟藥有什麼關係,難道,這溫韜不僅是個盜墓賊,還是個醫生?」我一時懵了,實在是想不出來這溫韜有什麼地方可以跟藥扯上關係。
王雨晴也是秀眉緊鎖,一副想不通的樣子,不過她畢竟是學考古的,對於歷史上的人文古蹟還是比較了解的,隨口就說出了一個看似無用,實際上卻又十分有用的線索,「要說,這耀州能和『藥』拉上關係的人,還真的有一個,而且非常的有名,他就是隋唐時期的藥王孫思邈,不過這孫思邈和溫韜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應該沒有關係才對!」
「藥王孫思邈?」我反覆咀嚼著這幾個字,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又抓不住,「按理說,這藥聖孫思邈和溫韜確實沒有關係,孫思邈是隋末唐初之人,而溫韜確實唐末五代之人,中間隔了數百年,怎麼能聯繫起來,莫非溫韜墓葬在和藥王孫思邈有關的地方!」
「啊,我知道了,這耀州境內,有一處和藥王孫思邈有關的地方,而起還很出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叫做藥王山!」王雨晴的雙眼冒出了精光,反覆地說道:「沒錯,肯定是藥王山,一定是藥王山!」
王雨晴的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心裡的鬱結頓時化為烏有,我忍不住抱住王雨晴,狠狠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晴兒,你真棒,這也能被你想出來,我真是愛死你了!」
被我偷親了一口,王雨晴沒有一點的不自然,雖然我們還沒有突破那層關係,但是我們在已經將對方看做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偶爾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還是有的。所以王雨晴一點都不介意,相反,還很得意地問道:「阿升,我表現的這麼好,你要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