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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子的指揮官叫做井上,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優秀畢業生。儘管他知道二層發生了很大的變故,急需兵力支援,可是必要的防禦還是要的,兵力再緊張,他也沒有調動阻擊陣地的兵力。當我們一路暢通無阻地跑到這裡時,就好像踢到了一塊鐵板一樣,再也不能前進半分。
小鬼子的阻擊陣地,其實很簡單,就是幾個裝滿沙子的麻包堆砌而成,看似鬆散,對我們來說卻是不可逾越的天塹。我們的手上只有搶來的兩把三八大蓋,火力遠遠比不上對面的小鬼子。別看小鬼子就才十來個人,可是人人有槍,還有兩挺歪把子,只要他們把這裡一堵,沒有火力支援的話,就算我們有三千個人,也沖不過去。
可是就是有人不信這個邪,也許是之前越獄太簡單了,有幾個人的腦子就開始發熱,尤其是手上有槍的兩個人,他們大言不慚地說道:「弟兄們,不就十來個小鬼子嗎?咱們有三百多人,每人撒泡尿也能淹死小鬼子,是男人的跟我沖啊!」
他們這一鼓動,立馬就發動了一大批人,我和眼鏡大叔還沒來得幾阻止,一大波人就已經沖了出去,拉都攔不住。
「殺呀,殺光小鬼子!」不得不佩服他們英雄氣概,如果是在冷兵器時代,他們絕對是一等一的勇士,狹路相逢勇者勝,說不定他們真的可以衝出去。可是現在他們要面對可是熱兵器,小鬼子的子彈可不是吃素的。小鬼子之所以能夠侵吞大半個中國,不就是因為他們武器比我們更先進,威力更大嗎?以血肉之軀去對抗金屬鐵流,無異於以卵擊石。
在阻擊陣地上的小鬼子一個個冷冷地看著衝過來的中國人,都露出輕蔑的微笑。「大日本的勇士們,讓他們看看打日本皇軍的威力,送這些可憐的支那人下地獄吧!」
頓時槍聲大作,一聲聲刺耳的槍擊聲咆哮著,一顆顆炙熱的子彈,匯成一道道死神的鋼鞭,不斷地抽打在衝鋒的中國人身上,一朵朵絢麗的血花迎風綻放。在小鬼子的槍林彈雨中,中風在最前面的人,剎那間就倒下了十幾個人。這都是白白送死啊,看得我的心裡一陣陣的絞痛,我恨不得也衝上去和小鬼子拼了,可是那值得嗎?又能取得什麼樣的成果,不過是多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
小鬼子非常的狂妄,在射殺了十多名中國人後,他們並沒有安於現狀,反而從掩體中沖了出來,追著逃跑的中國人一陣窮追猛打。短短的幾分鐘,又有十幾個人,倒在小鬼子的屠刀之下。我們自知不敵,只能不斷地往後退,可是小鬼子也很聰明,追了一段就退了回去。因為他們知道,我們要向逃出去,只有這一條路,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追。等二層的小鬼子把底下的危機處理完畢,自然會倒回到一層,到時候再前後夾擊,我們必死無疑。
小鬼子想得到,我們自然也想得到,可是我們現在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進,進不得,退,退到哪去?然道乖乖地退回牢房之中,等著小鬼子向我們亮起屠刀?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有憤怒的,有驚恐的,有沮喪的,有失望的,大家都把目光指向了我,看得我心裡一陣陣的發虛,此時,我才知道,什麼叫做進退兩難,這領導還真不是好當的!
就在這時,我旁邊一道不起眼的門,突然打開了一道縫隙。我看了一眼裡面的人,頓時熱淚盈眶,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第二百四十九章 閹你沒商量
話說我和王雨晴幾人在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過後,不知道經歷了一場什麼樣的變故,我們居然都穿越了,而且還是穿越到1945年,也就是小鬼子投降的那一年。當然,我們穿越的時間是八月一號,離小鬼子投降還有一段時間,要不然也就沒有接下來的事兒。
也許是因人而異,我們每一個人的穿越點並不一樣,我落在一間小黑屋裡,遇到了一位眼鏡大叔;而王雨晴卻是落在一個倉庫里,還是一個軍火庫里。
看守軍火庫的是一個留著仁丹胡的小鬼子,今晚本來不止他一個人值班,可是因為他的身份問題,當其他人都去休息或者玩耍時,卻只留下他一個人看守無聊的軍火庫。他的身份有什麼問題呢?因為他不是純正的日本人,而是一個披著小鬼子狗皮的中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泯滅了良心的台灣人。
當年小鬼子發動侵華戰爭,本以為以自己「強盛」的國力,三個月就能滅亡中國,可是誰知道這場戰爭一打就是八年,這是一場持久戰,消耗戰,慢慢的小鬼子的兵員就不足了。沒有辦法,小鬼子只能所以就從占領區徵收了大量的被洗腦的奴隸,補充進部隊,其中就有著大量的朝鮮人和台灣人。
這個名字叫做豐田日長的假鬼子,就是當年助紂為虐的一個漢奸,他幾乎忘記自己原來叫什麼。在骨子裡他已經把自己當做是日本人,所以在對付起自己國家的同胞時,他往往更加積極,更加殘忍,為的就是讓他的主子高看他一眼。可是他忘了小鬼子是什麼樣的一個民族,無論你做的多好,多麼盡心,在日本人眼裡,你永遠是一條狗,永遠不可能和真正的日本人平起平坐,這也是為什麼原來有四個人看守的軍火庫,只留下豐田日長一個值班的原因。小鬼子敢如此托大,那是因為這裡主要是一個「供水醫療機構」,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所以軍火庫有一個人象徵性的看守,也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