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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沐升!哦!我明白了!」眼鏡大叔好像有所領悟,「你的身份一定很特殊,你們有紀律,這點我明白,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我再一次鬱悶到底,隨便搪塞了一下:「隨便你了,大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現在是什麼時間,白天還是晚上?」
「小鬼子一天給兩頓吃的,今天吃過一頓,第二頓還沒有來,應該是下午吧?」眼鏡大叔也是胡亂猜測著,具體時間他也不清楚。
正說話間,就聽到一陣叮叮噹噹的棍棒敲門聲,「開飯了,你們滴這些支那豬,都老實點,要不然統統滴餓肚子!」只見,兩個人小鬼子推著一個小推車,車上放著兩個髒兮兮的大桶。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嘩啦嘩啦地來回搖晃,應該就是被關押的中國人的牢飯吧!
儘管如此不堪,可是所有牢房裡的中國人,一聽到開飯聲,一個個拿著破碗,把自己瘦弱的手臂從窗口伸出窗外,等待著小鬼子的施捨。
可是小鬼子偏偏還要玩弄關在裡面的中國人,不斷地挑逗,戲弄著飢腸轆轆的中國人。可是沒有還手之力的中國人,為了能有一口吃的,再多的凌辱,都得默默地忍受著。我透過窗口看的清清楚楚,恨得咬牙切齒。雖然我是修道之人,不能隨便殺生,可是這些小鬼子還算是人嗎?我恨不得現在立馬衝出去,把那兩個小鬼子碎屍萬段。
就在這時,眼鏡大叔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從我的表情上看得出,我絕對是有血性的中國人,而不是之前他所懷疑的日本特務,日本特務絕不會對小鬼子憤恨到這個程度。雖然我來得確實蹊蹺,不過這已經不妨礙我們之間彼此的信任,眼鏡大叔開口安慰道:「沐升,先忍忍,成大事者,一定要忍住,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我們還需要等待!」
眼鏡大叔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我強壓下心頭的怒火,點點頭說道:「我明白,這些小鬼子是兔子尾巴長不了,等我們出去,這筆帳遲早要算!」
「喂,你們滴要不要吃飯?支那豬!」小鬼子來到我們的門前,棍子重重地敲在門上,似乎對我們沒有伸手要飯很不滿意。
「要要要,怎麼能不要呢?」眼鏡大叔可不想餓肚子,趕緊顫抖著把破碗從窗口伸了出去。
可是小鬼子卻沒有打飯給眼鏡大叔,反而狠狠得一棍子敲在眼鏡大叔的手上,「咔嚓」,本來就破爛不堪的瓷碗,頓時摔得粉碎。眼鏡大叔觸電般地縮回了自己地手臂,卻無法抵消那鑽心的疼痛,一道淤青很清楚地印在眼鏡大叔瘦弱的手臂上。
「八嘎,你們滴對皇軍滴不敬,你滴只有餓肚子!」小鬼子囂張地吼道。所有人的中國人都敢怒不敢言,誰要是多說一句,自己也得挨餓,在小鬼子的威勢之下,為了墊墊肚子,大家只能隱忍。
「可惡!」我的拳頭越握越緊,似乎我心裡的怒火馬上就要爆發了,但是我還是忍住了,覺不能為了逞一時之快,而誤了大事,現在不是動手最好機會。不過我心裡暗暗發誓,要是再讓我遇上那個小鬼子,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就這樣,我繼續忍著,只為了等待一個最佳時機。等待是非常無聊的,我的心裡無比牽掛王雨晴和陸飛,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是死是活,希望他們吉人天相吧!
王雨晴和陸飛確實去也和我一樣穿越了,只不過他們的穿越點和我不一樣,不過也是在這個給水2部之內,只不過這個給水2部過於龐大,我們暫時找不到對方而已。
而另外一個人,也就是東條正雄,他也沒死,他也隨著我們來到了1945年。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要知道,他是個日本人,還是個狂熱的右翼分子,對於二戰日本戰敗投降,一直耿耿於懷,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身處何時何地,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樣的亂子?還好,我們穿越點時間是1945年八月一號,離日本無條件投降也沒有多少天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算東條正雄有通天的本領,應該也無法改變歷史。
沒錯,歷史是無法改變的,即使我們到來,也無法改變,誰也沒有想到,我們四個穿越者卻正是這段歷史的始作俑者。
東條正雄悠悠地從昏迷狀態醒來,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死,除了胸口的劇痛之外,他的其他部分都非常的健全。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死,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他卻發現了他最想要的東西,純鈞劍。
準確地說,他發現的是幾十年前的純鈞劍,因為純鈞劍正被那具古屍緊緊地摟在懷裡,而那具古屍此時正躺在一個玻璃罩里,保存的非常完好。東條正雄完全忽略了其他的一切,他不管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周圍為什麼那麼陌生,他的眼裡只有古屍懷裡抱著的那把純鈞劍,「純鈞劍,到頭來還是是我滴,是我滴!哈哈哈哈!」東條正雄就像是著魔了一樣,雙眼放光,一步步朝著那具古屍奔去。
東條正雄的穿越點正好就在3號實驗區,而且剛剛好就在那具古屍的不遠處。不難想像出,東條正雄想幹什麼,真是因為他的貪婪,才喚醒了沉睡的殭屍,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才害死了大量的小鬼子,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還得感謝東條正雄,能夠如此大義滅親。
東條正雄他可沒有愛護公物和古物的念頭,乾淨利落地擊碎了玻璃罩,非常野蠻地拔出了古屍摟在懷裡的純鈞劍。頓時純鈞劍的光華再一次點亮了周圍的一切,如水般的劍身,如霧般的光暈,實在讓人不能自拔,情不自禁。東條正雄,癲狂般地雙手持劍,眼珠子不停地上下打量著手上的純鈞劍,「果然是絕世寶劍,我滴終於成功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