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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戰鬥力,那些毒屍壓根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可以說我們出道以來,遇上的最差勁的殭屍(連站直身板都成一種奢求,這種殭屍算是最悲催的一種),但是它們也有它們的殺手鐧,就是它們的毒血,讓我們雖有名劍在手,卻不敢輕易出手。最終還是馬天韻的提議解決了我們的難題,效仿當年周瑜火燒赤壁,用火攻,燒死這群烏龜王八蛋。
我在這個環節中即擔任誘餌的角色,又擔任了縱火犯的角色,成敗就在此一舉。剛開始,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不僅成功地吸引了所有的毒屍,還把酒精和汽油潑灑在它們的身上。沒有想到的是,我們都低估了這酒精和汽油的威力,遇火即然,再加上這些毒屍都風乾了上千年,本來就極易燃燒,一把火沖天而起,直燎我的屁股。
此時我才體會了一把什麼叫作被架在火上烤,那火辣辣的滋味,確實讓人慾哭不能,「快快,死胖子,還不拉我上去?你是想烤死我嗎?」我朝著上面大喊道,此時我已經儘量縮起了腳,但還是感覺到一股股熱氣不斷地撓著我的屁股。
沒想到,劉祥這廝此時居然還開起了玩笑,「不急,不急,休息,休息一會兒!」劉祥這麼說就算了,還學著動畫片裡一休的模樣,用手指在頭頂畫圈。
我一看,氣的肺都快爆炸了,破口大罵:「好你個死胖子,有本事,你就不要拉我上去,就讓我被烤死算了!」可是剛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劉祥是什麼人,吃軟不吃硬,你讓他往東,他偏往西,看到他一副壞笑,根本就不想動的樣子,我心虛了。「劉大爺,怎麼說,我們都是多年地好兄弟,好戰友,在這個節骨眼上,您就動動手,拉兄弟一把吧?」
看到我如此狼狽,上面的四個人都笑了,王雨晴似乎也笑得很開心,眼裡沒有半點擔憂。在她看來,劉祥是不可能不管我的,我還和劉祥之間的友誼就是這麼打打鬧鬧多來的,要是相敬如賓,安守本分,就枉費我們這份兄弟情。
雖說,我被架在火上烤是不可能要的我的命,但是換做是誰處在我這個位置上,都會失去應有的冷靜的。最後替我解圍的還是馬天韻,劉祥誰都不怕,就怕馬天韻,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妻管嚴」吧!
「好了,劉大哥,你就把沐升拉上來吧?要不,雨晴該著急了!」馬天韻說話還是有水平的,不僅她自己出面,還順帶王雨晴,這樣一來,兩位美女的面子,劉祥就是再有能耐,也不能不給啊?
不過在他動手之前,還是不忘調侃我一番:「喂,小騙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
「味道?」我一下子就懵了,現在都火燒屁股了,還管他什麼味道,於是不耐煩地應道:「劉大爺,劉爺爺,我現在啥味道都聞不到,您還是快點把我拉上去吧?」
「真的沒有聞到嗎?」劉祥一邊動手,一邊嘲笑道:「我可是聞到一股烤屁股味道哦!」
頓時,我的臉全黑了,這劉祥純心拿我開涮,這個仇要是不報,我就不叫花沐升。不過當前,我還是得有求於他,除了忍,別無他法。而我也成為了大家口中的笑料,就連本來被毒屍嚇得魂都快沒了的溫德仁,此時也是差點笑岔了氣。
我的努力和辛苦,沒有白費,下面那些毒屍全都被點燃了。就智商而言,這些毒屍今本上等於零,它們對我們做出的撲咬,撕扯,都是出於本能。所以當它們發現自己的正上方,吊著一頓可口的美餐時,都爭先恐後,擠成了一團,這就為我們的火攻創造了絕佳的機會。
即使我慢慢地被拉上去,那些被熊熊火焰包圍的毒屍,依舊仰望著,扒拉著,揮舞著手臂,仿佛一個個人形火炬,在無奈中一點一點地化為灰燼。
說起來,這些毒屍本來都是可憐人,它們並沒有錯,錯的是把它們煉製成毒屍的人。我們本不應該用如此殘忍的方法對待它們,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它們是擋在我們前邊的障礙,我們必須清除。同時它們的存在也是一種危險,無論出於哪一方面考慮,我們只能這麼多。希望他們的在天之靈,不要怪罪我們,讓我們求個心安。
這把火足足燒了一個多小時,才慢慢地熄滅,所有的毒屍都化為了一堆灰燼,擋在我們面前的最後一道障礙終於清楚了,剩下的就只剩下把那些陶瓮擺放回原位。
原以為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可是等我滿再次下來時,才發現,這裡已經變得一團糟。之前,毒屍為了從陶瓮中爬出來,什麼方法都用了,所以大多數的陶瓮不是被撞翻,就是傾倒,反正就是不在它原來該在的位置,在我們眼前那是一片的凌亂。如果不是我對八卦還有些心得的話,估計我們馬上就會放棄了。
把這六十四個陶瓮移回他們該呆的位置,變成了我們當前的任務。儘管,我們現在的人手多了三個,可是懂得八卦排列位置的人只有我一個,大多數情況下,我充當的是指揮的角色,而充當主要勞動力的人就只能是劉祥。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好機會,我可不會輕易地放過,「死胖子,往左邊點,不不不,再往右邊點,你的手是不是剛長出來的啊,這麼笨,再往後點!」
被我呼來喚去,劉祥不幹了,一瞪眼:「奶奶的,小騙子,你是不是存心玩我,再這樣來來回回,老子可就撂挑子,不幹了!」
玩弄了一陣子,我的心裡也平衡了,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嗯,很好,就這樣,麻煩你,那邊還有好多個陶瓮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