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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你個鬼!」袁夕瑤忍不住紅著臉叫他,「謝寅!」
謝寅這時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到自己的懷裡。
屋子很暗,快要消失的日暮光芒正透過窗戶溫柔地傾灑進來。
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英俊得有些不太真實的臉龐,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怎麼辦。
哪怕明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哪怕心裡有一絲對從未嘗試過的情.事的不安和恐懼,她依然沒有想要讓他停下來的想法。
她是不是瘋了?
謝寅這時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發:「害怕?」
她搖了下頭,又點了下頭:「……哪有你那麼嫻熟。」
他一聽這話,不免失笑:「我也是頭一次。」
袁夕瑤:「……」
那你怎麼熟練得像已經和其他姑娘睡過幾百次那樣!?
謝寅看出了她眼中的懷疑,親了親她挺翹的鼻尖:「聰慧過人,現學現賣。」
她剛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就被他更緊地擁進懷中。
他的吻再次密集地往她的臉頰上落下來:「我想愛你很久了。」
「袁夕瑤……你是我的。」
……
謝寅扒了扒汗濕的發,啞聲說:「今晚你可能睡不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寅哥,永遠的神,瑤瑤的噩夢!!!!
下一章應該就結局了!!我有新的梗要寫短篇哈哈哈哈比這個可能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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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獵鳶(完)
08
*
這個晚上,袁夕瑤明白了三個道理。
一,謝寅言出必行。
二,謝寅不是人。
三,男人的話誰信誰腦子被門夾了。
……
她明明記得,最開始某人曾信誓旦旦地跟她說——她初嘗情.事,他今天不會太過為難她,再想要也會點到即止,畢竟未來來日方長。
結果。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某人已經抱著她一路從客廳的沙發,輾轉到臥室的大床,最後又來到了浴室。
期間她曾數次喊停,強硬制止的態度有過,放軟求饒的態度更有過。可誰知道,某人喪心病狂到軟硬皆不吃,最後乾脆用嘴唇把她的話全部吞肚裡去了。
等結束時,謝寅抱著她在浴室里給她擦頭髮,袁夕瑤連站都站不住,雙腿一直在打晃發顫。饒是她這樣在軍校訓練過的體力,被他這麼往死里折騰完也有點兒受不住,感覺下一秒就要昏睡過去。
謝寅替她擦乾頭髮,低下頭想親一親她依然泛著紅的眼尾。袁夕瑤卻以為他還想做點兒別的什麼,條件反射就伸出手猛地將他推開。
可誰知道,這一推,幾乎用盡了她渾身剩餘的力氣,她腿一軟直接就要朝地上跪下去。
就在這時,被推了一下的某人眼疾手快,閃電般地往下一蹲,將她精準地抱進了懷裡。
袁夕瑤覺得自己的臉都要在他面前丟盡了,二話不說,張口就朝他的脖子上咬下去。
謝寅被她咬得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來大步走回臥室。
她咬了幾秒,覺得不夠解氣,鬆了口,想換個地方繼續咬。
卻不想,某人這時用下巴輕輕地蹭了蹭她的鬢角,低聲道:「沒想到我們瑤瑤,哪裡都挺會咬人的。」
此話一出,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就在她盯著他性感的鎖骨,想著要不要咬在這附近的時候,就感覺到他抱著自己的手往她腰後臀處輕輕一滑,意味深長地說:「……還有這兒。」
袁夕瑤:「……」
她真是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
謝寅偏過頭低笑了兩聲,將她小心地放到床上。她赤紅著臉,一著床,就用綿軟無力的腳去踹他的腰腹處。
他輕輕鬆鬆地抓過她小小的腳丫,捏在手裡揉了兩下:「你再往下踢點兒,以後就沒人能疼你了。」
「滾!」她翻了個白眼,卷了被子就往床邊上鑽,「你以後別叫獵隼了,改名叫餓狼吧!」
「嗯。」他跟著她躺上床,掀開被子把人從床邊撈回來,「我明天就去跟組織打報告……其實你等會兒再陪我努力努力,我就可以改叫餓虎了。」
她都被他給氣笑了:「謝副局長,你都幾歲的人了,就不能悠著點兒?」
這人剛中了肩傷,滿腦子想的卻只有這檔子事兒,到最後還是她這個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的倒霉鬼在浴室里強行逼迫著他上藥換紗布,搞得像是她中的槍似的。
雖然他說他此前從未和任何女性發生過戀愛關係,但她總覺得以他這樣見多識廣的閱歷,不應該在碰她的時候顯得那麼急切,那麼靜不下心氣兒,那麼不像「謝寅」。
「不能。」他這時低垂下眼帘,望著懷裡的她,「袁夕瑤,你如果是我,你就不會提出這個疑問了。」
此話一出,臥室里一時有些別樣的寂靜。
袁夕瑤閉著眼睛靠在他身上,過了一會兒,忽然低聲叫他:「謝寅。」
「嗯?」
「我覺得我可能……有點兒想起來了。」
他聽得眸色微微一黯:「真的麼?」
她這時睜開眼,側過頭望向他:「不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