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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啊，對方見到河神竟然如此恭敬。

　　  方寧好奇道：“鷹兄，你不是出身傳承秘境麼？難道你見過河神前輩？”

　　  “不曾見，只見前輩一身神道氣息，已經邁入神聖之境，雖然力量衰弱，但境界之高，凡神道中人，只能高山仰止，故而如此敬仰。”天鷹十分欽佩道。

　　  方寧頓時十分滿意，沒想到高傲的天鷹，都要如此對待河神，自己在對方面前，卻能揮灑自如，對方待自己也像平常兄弟一般，絲毫沒有架子。

　　  這說明了什麼？

　　  “這還不是說明我託管的好，你得給我些報酬。”系統大爺又出來展示存在感。

　　  方寧充耳不聞，也不理會大爺窺探自己想法的事。

　　  他只是對著河神道：“河神前輩，這位天鷹兄，資質極高，出身此界的傳承秘境，根腳不凡，又為我龍威神獄中的諸多強力神魂罪孽所供奉，信眾資質極高，潛力極深，遠非凡人可比……”

　　  河神邊聽邊點頭，天鷹越聽臉越紅。

　　  “如此說來，做我天河河神的徒弟，倒是綽綽有餘。我先來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答對了，我就收下你。如果答錯了，那只能說我們無緣。”河神笑眯眯道。

　　  天鷹馬上道：“大神但請發問，小鷹定當竭力回答。”

　　  此時的它，哪裡還有往常雄鷹的孤傲。

　　  方寧“嘖嘖”稱奇，天鷹如此高傲，此時看到修煉之道上的明師，也是如此渴求，竟能如此伏低作小。

　　  和他看過的許多小說里老師要求著收徒弟不同，現實世界中的名師，基本上不會求著收徒弟。

　　  普遍的情況是，徒弟想要得到名師教導，往往得付出大價錢。舉個栗子，學區房……

　　  “嗯，很好。”河神嘴角翹起，然後道：“年輕的雄鷹呦，你是想要成為一隻金色的神鷹，還是一隻銀色的神鷹，還是一隻普通的神鷹？”

　　  “呃……”天鷹用翅膀摸摸腦袋，當下陷入困惑之中，它下意識轉頭看向方寧。

　　  方寧也是目瞪狗呆，這要如何回答？

　　  “很簡單，我知道答案。”系統大爺得意地插口道。

　　  “告訴我。”

　　  “哼，你得把自己的小金庫先告訴我。”系統大爺趁機漫天要價。

　　  第四百四十一章 犬馬之勞

　　  “呃，小金庫？那是什麼？我是老實人，沒什么小金庫。”方寧肆口否認。

　　  “咦，做人怎能如此方寧？你剛才明明說過的，你的小金庫里存了很多東西。”系統大爺氣急敗壞道。

　　  系統提示：（系統識破寄主的謊言，由於太過簡單，直覺沒有提升。）

　　  “呃，你丫記性還真好。”系統提示都出來，方寧頓時無話可說。

　　  “廢話，這才過去不到五分鐘好不？我想記的東西，就算過五百年五萬年也會記的，趕緊說。”系統大爺催促道。

　　  “沒存多少東西，最近世道混亂，我讓安德森和鄭道合作，給我私下弄了一批廉價的古董字畫存著，還有些金銀珠寶。”方寧無奈道。

　　  “哦，那我知道了，回頭我就找鄭道問問存在哪兒……存在外面不安全的，還是放在我系統保鮮區的好。”系統大爺一本正經道。

　　  “那你現在趕緊告訴我答案。”方寧問道。

　　  “答案就是‘我就想成為一隻普通的神鷹’。”系統大爺張口就來。

　　  “真的假的？你別忽悠我？”方寧不信道，“能有這麼簡單？”

　　  “你又憑空污人清白，我可是老實的系統，什麼時候忽悠過你？不像你，剛才又想忽悠我。”系統大爺委屈道。

　　  “為什麼？”

　　  “很簡單啊，網上流傳的河神問話模式，不都是選擇第三個答案麼？”系統大爺理直氣壯。

　　  “呃，我總覺得這不靠譜。”

　　  “這可是我宗師級直覺得到的答案。”系統大爺見方寧還是不信，只好說出真實原因。

　　  “原來如此，這就對了。”方寧聽到這個理由，才放下心來，暗暗向天鷹傳音。

　　  天鷹聽後，開始還有點迷惘，似乎也覺得不應該如此簡單。

　　  少頃，它突然心中一動，臉上閃過一絲堅定，當下義正辭嚴道：“河神前輩，小鷹不想成為金色的神鷹，也不想成為銀色的神鷹，小鷹只想繼續做自己，做一隻普通的神鷹，下能庇護族人兄弟，上能對得起天地。”

　　  “呵呵，很好很好。”河神聞言大笑，“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會不會被金斧頭銀斧頭所誘惑，而改變取回自己真正斧頭的初心，這才是河神考驗的真諦啊！”

　　  “你通過了。”

　　  “多謝大神。”天鷹當下流下兩行鷹淚，同時向方寧投去感激莫名的目光。

　　  沒有這位白龍尊者的幫忙，自己還真可能無法回答出這個問題。

　　  看似簡單，實際上拷問的卻是內心。

　　  只是簡單回答第三個問題，肯定也不行。

　　  河神大人，已經明說，拷問的就是自己能不能堅持初心，會不會被以後成神後的風景給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