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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合法的把他推向失敗的深淵,讓公權力替我們報仇。可是我們發現,揭發逃漏稅對
高中生而言比登天還難,而且我們的目標是柴本健次郎個人,因此必須想一個不至於讓
柴本公務店的員工遭受池魚之殃的辦法。
“怎麼可以這麼天真?就算柴本公務店倒閉,最後導致所有員工失業,那也是柴本
的責任啊。逃漏稅而中飽私囊的是柴本,員工要怪也只能怪柴本。”
延命雖然憤慨的提出反駁,不過我們實在沒有能力去找柴本逃漏稅的證明,因此,
一切都只流於空談。
“金錢之外,柴本最寶貝的東西是什麼?”
聽到我的喃喃自語,延命馬上回答:
“是美雪!柴本很寵她,而且她又是獨生女。基本上,對外人越是橫徵暴斂的人,
對自己人越是盲目的溺愛。就像豐臣秀吉跟秀賴不就是嗎?人只要飛黃騰達了,他的後
代不是荒唐無用,就是投機取巧。”
“可是美雪不錯啊。”
“有時候也有例外嘛。對了,我想到一個辦法。”
延命說,要藉由毀掉柴本的掌上明珠來打擊他。我們問她怎麼做,她笑容詭異的說:
“要毀掉一個女人,除了藉由性侵犯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少明知故問了。”
“侵犯?你是說強姦嗎?”
“怎麼這麼笨哪?這樣效果不就等於零了嗎?聽好,假如說荒木強姦了美雪……”
“我才不要,那跟我的興趣不合。”
“所以我說假如啊,而且你怎麼可以拿興趣不合當藉口?你是因為興趣而加入阿基
米德會的嗎?別那麼天真,好不好?”
延命的說法合情合理,我們男生完全招架不住,也無從反駁。
“如果荒木強姦了美雪,只會招來美雪的怨恨。柴本一氣之下,搞不好還會告荒木。
不過他會採用的最快的方法是,支使手下的人把荒木打個半死。”
延命說,這樣根本沒有效果,必須在美雪心甘情願的狀況下跟她發生關係。
“而且還必須讓她懷孕。柴本發現之後,一定會質問她,不過美雪不會說的。如果
那個讓她心甘情願獻身的人緊緊堵住她的嘴的話,她就不會說。我勉強也算是個女人,
女人嘛,只要是愛人要自己不要說的事,就連父母都不會透漏半句口風。更何況,如果
她知道說了可能會害了自己心愛的人,就更是死也不會說了。”
最近,高中生懷孕已經不是什麼駭人的新聞了,不過我們卻可以想像,柴本知道自
己的寶貝女兒懷孕時所受到的打擊。如果再加上無從得知始作俑者是誰,相信柴本一定
會被無從發泄的怒火燒得體無完膚。
延命說:“這就是我們的目的。沒有比無從發泄的憤怒更折磨人的了,內藤不就是
最好的例子?”
內藤家被剝奪日照權,雖然是間接的,卻因此害死了他奶奶。儘管如此,內藤卻無
法訴諸法律來發泄心中的怨恨。
“如果我們不讓柴田受同樣的苦,豈不是辜負了阿基米德會的主旨嗎?”
延命下了這個結論之後,我們也無可無不可的贊成了。
“那,美雪要派誰去……”
“當然是柳生嘍,美雪愛柳生嘛。”
老實說,聽到這句話,我當場愣住了。
“美雪喜歡我?開什麼玩笑?”
“你不知道啊?真遲鈍!你不是把自己最重要的命根子給美雪看了嗎?”
“你是說演戲的時候嗎?那不是我故意現給她看,而是碰巧看到的。”
延命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
“都一樣啦,反正看到了是事實嘛。美雪就是因為這樣喜歡上你了啦。”
“哪有這種歪理?”
“怎麼你們男生這麼不解風情呀?男生沒有比露出下體更難看的了,如果是我看到
你那裡,恐怕之後只要看到你,或是聽到你的聲音,就會讓我想起那個醜陋的東西而覺
得噁心。雖然現在穿著褲子,我可以眼不見為淨……”
“你這麼說太過分了。”
“處女本來就是這麼幹淨清純的。”
延命用一副既不乾淨又不清純的口氣繼續說:
“美雪在那之後還能跟柳生說話,而且態度更為親近,正說明了美雪心中擁有凌駕
那份噁心的感情,也就是說她對柳生動心了。懂了沒?”
我想,當時我一定訝異得目瞪口呆了吧。延命說,從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我到底懂
了沒有,她咯咯的笑著宣布:
“所以,應該由柳生來做這件事。”
我不由自主的正要點頭的時候,突然,內藤仿佛要發表什麼重大聲明似的,用盡全
身的力氣說:
“我反對!應該由我來。”
內藤規久夫的供述之一
讓柴本美雪懷孕的就是我,不過我沒有強姦她。
延命提議要玷污美雪的時候,我其實是反對的。我一直都很喜歡美雪,當然,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