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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刀疤有些憤怒起來。
八爺點了一千塊,就把剩下的錢塞回去,說道:「這一千塊是陳婆的,你該還回去。」接著轉頭看著刀疤,凶光一瞪,「你有意見嗎?」
「八爺好威風啊。」馬疤怒極而笑。
八爺並沒有理會刀疤,兇狠的目光又掃向眾人,沉聲喝著:「誰是田雞,給我出來。」
不過在此時,沒有人敢走出來。
「哼,想走?」八爺看到一名二十多歲的眼鏡青年想開溜,立即追上去,接著把那名眼鏡青年扯在地上,一腳踩住胸膛,冷冷問道:「你是不是田雞?」
「我、我不是。」眼鏡青年立即否認。
「哼!」八爺掃了一眼眾人,而眾人的目光告訴他,腳下的眼鏡青年,就是他要找的田雞,接著嚴厲質問:「今天凌晨一點,你在方石巷做了什麼?」
「八、八爺,我、我沒做什麼啊。」眼鏡青年掙扎著。
「哼,敢做不做認?」八爺眼睛一瞪,目光兇狠無比,如同一條毒蛇般。接著他掐住眼鏡青年的脖子,把眼鏡青年舉在半空中,低吼:「說,你在今天凌晨一點的時候,做了什麼?」
而在此時,那些在圍觀的人紛紛議論起來,都好奇田雞做了什麼。
「八爺!」刀疤看到八爺廢了猴子又去捉田雞,心中已經憤然到極點,因為他們兩人都是他的人。
「滾一邊去!」
八爺轉頭對刀疤一吼,如同一頭兇狠的猛獸,然後把田雞扔在地上,一踩朝田雞的褲襠踩下去,冷冷說道:「既然你忘記了,那我告訴你,你在今天凌晨一點,在方石巷裡強姦了一名初中生,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啊——」
田雞瞪大眼睛,痛苦慘叫起來。
其他人看到八爺生生踩碎田雞的蛋蛋,都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屁股,臉上露出一種痛苦的表情,似乎是踩在自己的蛋蛋上般。
這實在太兇殘了,居然直接廢了別人的祠堂。
「我操!叫你一聲八爺,還真把自己當黑無常了?連廢我兩個人,把我刀疤當什麼?你以為你是青石街的老大?媽的,找死!」這時,刀疤大怒不已,抽起身邊的椅子就猛然朝八爺砸來。
「啪!」
八爺猛然轉身,一腳踢出去。
那張塑料椅子立即被踢碎,緊接他身子一掠,一拳轟出。
砰!
一拳轟在刀疤的胸膛上,把刀疤轟飛出去。
「我操!上啊,給我做了他。」刀疤掙紮起來,指著八爺大吼,然後他抽著一個啤酒瓶,就朝八爺衝去。
「哼,找死就來!」
八爺抽起一張椅子朝刀疤砸去,接著一腳踢出,再次把刀疤踢飛了。走上去後,一踩踏在刀疤的胸膛上,冷冷說道:「刀疤你聚眾偷、搶、拐、騙,今天我就廢你雙手雙腳,讓你知道作惡是要付出代價的,希望你下半輩子做個好人,為你自己的惡行贖罪。」
咔嚓——
八爺說完,就猛踩下去,踩斷了刀疤的四肢。
「啊啊啊,八爺,我刀疤跟你勢不兩立,我絕對弄死你。」
刀疤慘叫起來,面目無比的猙獰,雙目怨恨地看著八爺。但是八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放開腳後就冷冷看著眾人,讓眾人不禁退了幾步。
傳言八爺疾惡如仇,見不得別人半點的惡行,凡是被他知道的,他都會進行懲罰。
「誰是老鼠?出來!」
這時,八爺又喝一聲,目光如刀般。
「八、八爺,老鼠不在這裡。」有人惶恐回答。
「眼鏡蛇你在今天早上十點,做了什麼?」此時,八爺突然盯著一名眼鏡男子說道。
而那名眼鏡男子不由一驚,立即撒腿就跑。
砰!
八爺立即抽起一張凳子猛然砸去,把眼鏡男子砸倒在地上。
「哼,想跑?」八爺走過去後,一腳踩住正想跑的眼鏡男子,「說,你在今天早上十點,做了什麼?」
「八爺,我在睡覺啊,我什麼都沒有做啊。」眼鏡男子哭喪著臉說道,臉色有些驚恐。
「需要我一點點說出來嗎?」八爺冷冷說道。
「八爺,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眼鏡男子求饒說道,也不知道八爺是如何知道的,心中驚恐不已。
「作惡,是要付出代價的,哼!」
八爺冷哼一聲,又踩斷眼鏡男子的一條手。
「啊——」
眼鏡男子慘叫起來。
「剛子,你在下午三點時做了什麼?說!」
八爺盯著一名身材魁梧的漢子說道,一步一步逼近,身上散發著一股兇狠無比的氣息。這時,八爺顯得強勢無比,一個人就把一條大街的人壓下來,讓眾人惶恐不已。
「八爺,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那名漢子冷冷說道,似乎並不怎麼害怕八爺,「稱你一聲為八爺,你還真把自己當黑無常了?嘿嘿,你是想學古人那樣替天行道,懲惡揚善?媽的,十足的一個神經病!」
八爺沉默不語,一步步走近,只是他的目光越來越凶了。
「既然你八爺要替天行道,要懲惡揚善,那麼八爺你怎麼不懲罰一下自己?八爺,你這樣也是在行惡啊,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吧?」那名漢子冷笑起來,臉上露出些嘲諷,接著朝四周大聲說道:「大家說,我說得對不對?既然八爺要懲惡揚善,自己做了惡事,那是不是也要懲罰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