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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我跟林千隻是朋友關係,你要是敢亂說,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慕容火舞不肯退縮。
“火舞,這個兄弟是你同學嗎?”林千見慕容火舞點頭默認,又說:“你求他當作沒看見好嗎?這種事情要是被學校知道,老師會打電話給我們母親的。”
慕容火舞忽然退開,用藐視的眼神將林千上下打量,訕笑道:“幹什麼使喚我,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求他!”
林千臉上熱汗流淌,張望了一下,有點緊張地說:“凌同學,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你說吧,我能做到的都會盡力去做的。”見沒有回應又加強攻勢,“你要錢也可以的,你儘管開口。”
“我靠,你家裡的錢是不是多得用不完,隨隨便便開口就是給錢,當我要飯的嗎?!”凌羽被激怒了,覺得林千那麼說是對他人格的侮辱。哼,以牙還牙才是他的作風,寬宏大量靠邊站。“錢我不要,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請說。”林千一副洗耳恭聽的順從模樣。
“那個,我有點難為情啊。”凌羽露出一個很奸的笑容。
“哦,沒關係的,你儘管說。”
“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只是希望你能把火舞讓給我,不知道你舍不捨得。”凌羽瞧了慕容火舞,又看手錶,說:“給你半分鐘考慮一下。”
林千楞了楞,忙說:“沒問題,我跟火舞只是朋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喜歡她,那我祝福你們吧。”
“哦,謝啦,現在你可以走了。”凌羽甩了甩手,似乎是用一根骨頭去打發一條野狗。
“謝謝你啊,凌同學,拜拜!拜拜啦!”林千說罷趕緊走人,看都沒看慕容火舞一眼。
“姓林的,你是個孬種!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慕容火舞看著林千的背影氣憤地罵道。
林千消失之後,周圍忽然好安靜。
“沒事沒事,剛剛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凌羽生硬地笑著。
“凌羽,今天我記下了!”慕容火舞咬牙切齒、目光如炬。
當時凌羽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忽然間獲得了“特權”,潛意識裡很想看看能夠產生什麼樣的效果,所以人家都說權力容易導致腐敗嘛。
得罪了慕容火舞后,凌羽本來還擔心她會公報私仇,但是過了一個星期也沒發生什麼,這說明慕容火舞畢竟還是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凌羽一直想找個機會道歉,現在也許就是個機會,凌羽想把它抓住。
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那個小女生先反咬了一口,小女生大概以為凌羽對慕容火舞有意思,所以霸道地截斷凌羽的解釋,然後對慕容火舞編造凌羽欺負她的來龍去脈。
小女生恨恨的眼神仿佛在說:“哼,既然你不鳥我,那我也不讓你好過,大不了一拍兩散。”
女人狠毒起來真是可怕,所以說,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雪兒,我們走!不要再跟這種低級的傢伙多說廢話。凌羽,你聽著,以後你要是再找雪兒麻煩,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慕容火舞把小女生給帶走了,也帶走了凌羽最後一絲企圖冰釋前嫌的欲望。
多年之後,凌羽每每回憶起往事,都會為此而感慨命運的奇妙。
追本溯源,當初要不是自己得罪了慕容火舞,他後來的人生也不可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二章 極限考核
解剖的驗屍報告跟現場的驗屍報告有著明顯的差異,
那就是死者並不是死於心臟麻痹,
因為死者的胸腔裡頭根本就沒有心臟!
接到指示,華風區的刑警隊長歐陽天,帶著人馬來到秋原街歷史文化局的辦公室。
這裡是兇案現場,辦公室的地板上躺著一具還新鮮的屍體。
死者叫毛進,是文化館的館長,五十七歲,現場驗屍的結果是死於心臟麻痹,死亡時間大概是一個小時前。
從死者手腕和脖子的勒痕看,這顯然是一宗謀殺案。
辦公室的窗戶都裝上了防盜網,經檢查沒有發現被破壞過的跡象,那麼,兇手肯定是從門口進來行兇,兇手極可能就是文化館的員工。
“死者平時有沒有什麼仇人?”
“沒有,館長人很好,從來沒聽說過他有跟人結仇。”
“最後見到死者的人是誰?是在什麼時候?”
“是我。午休的時候,館長叫我給他倒了杯茶端進辦公室里,我把茶端進去後就出來了。”
“請問你的姓名?年齡?還有在這裡是做什麼工作?”
“我叫黃曆,三十二歲,我是這裡的清潔工。”
“當時有沒有看見什麼可疑人物在附近走動?”
“沒有,樓上走動的都是工作人員,參觀的客人是不允許上二樓的。”
“你出來後,真的沒有人進過現場嗎?”
“我肯定沒有,因為我就在樓梯口打掃,誰要是想去辦公室,必須經過我那裡才能走到辦公室門口。打掃完後我就把鐵門給鎖了,館長有鑰匙,他要是下來會自己開門。”
“其他員工難道沒鑰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