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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回來了。”餘光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抬起頭來,以關懷的目光望向凌羽和水鏡兩人。“沒事就好,來,坐下。”
“妹妹,你怎麼樣了?”慕容火舞走到水鏡身邊,將她上下打量一遍後,發現她的脖子、手腕還有臉頰幾處有紅色的傷痕。
撫摸著水鏡臉上的傷痕,她用責怪的目光瞥了凌羽一眼,仿佛這一切都是凌羽的責任。“早知道應該叫吳劍陪你,就不會搞成這樣了!”說罷又瞥了凌羽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喂喂……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說話你當我啞巴啊,什麼都不知道就亂咬人……
凌羽看著慕容火舞,咬牙切齒地想反擊,卻被餘光先一步察覺了,餘光趕緊插過來說道:“阿羽,水鏡,這次的任務真的辛苦你們兩個了,相信你們是密切合作才逃脫了危機,我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來,坐下來再給我們慢慢講。”
凌羽看了看水鏡,發現她的臉上倦態未消,就自己一個人說起了當時的情形。
吳劍、餘光和慕容火舞三人,聽到那個叫陸影的小子確實是OPQ義大利分部派來的殺手時,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反而是植物怪出場後,三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因為那實在太過離奇了,跟現實完全脫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像是恐怖電影的情節。
但是凌羽毫不誇張的敘述,還有水鏡拍到的照片為證,加上他們的身上的傷痕,卻讓他們不得不去接受這個事實。
“無論怎麼說,你們都幹得很好!”餘光讚賞地點了點頭,“今天除了你們之外,火舞和阿劍幹得也不錯。”說著打了個手勢,讓慕容火舞接著說下去。
慕容火舞看著凌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用很清亮的聲音開始說道:“本來社長讓我和吳劍留下來待命,我坐不住,覺得自己應該去做點什麼,所以中午的時候我就去找連環兇案的受害者家屬,我主要想調查他們之間的共同點,也就是兇手想得到的古董到底是什麼?
“前兩家我去拜訪,他們請我吃了閉門羹,但我又接著去找,在林風街的考古學家家裡,考古學家的妻子接待了我,她是很隨和的人,我以實習記者的身分取得了她的信任,然後問出了那個古董的線索。
“臨走的時候,我很幸運地討到照片,我把照片帶回來給社長看,然後社長就把凌羽偶然發現的情況告訴了我。”她停下來看社長。
切……你還不是聽了我的分析後,才知道幾個受害人之間的共同點可能是個古董;你還不是聽了我的提議,才知道應該去調查死者的家屬……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該得意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凌羽有些不甘心地想著。
“嗯,因為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有所關聯。”餘光點了點頭。
凌羽對慕容火舞縱有千般不滿也不敢溢於言表,但他還是忍不住詰問餘光:“是嗎?那為什麼我沒聽到火舞所得到的情報呢?”
餘光的目光在慕容火舞臉上稍作停留,露出一副侷促的表情,他勉強笑笑,對凌羽說道:“因為當時,我們已經定了讓你跟水鏡晚上去那個神秘少年的住處調查,我不想讓你們分心,所以想等你們回來再告訴你們。”
應該是火舞讓你不要告訴我的吧……這算什麼意思!對我的報復嗎?他在心中念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凌羽沒有在此事上過多追究,因為洶湧的好奇迫使他去追問事態的發展,“那火舞今晚又是出的什麼任務?這能告訴我們吧。”
“當然可以。”餘光顯然看出了凌羽心中的不滿,不敢怠慢,立即將照片和一張羊皮卷拿出來遞到凌羽面前。
“就是這張照片。因為你看到神秘少年去體育館隔壁的倉庫附近轉了一圈,所以火舞懷疑那個古董就藏在倉庫里。天黑後,她事先向我匯報,然後我派阿劍跟她去倉庫……咳咳……把照片中的羊皮卷給找出來。
“他們在七點五十分左右,就把那張羊皮卷給找了出來。然後阿劍就開車帶著火舞往我這裡來,才剛到就接到了水鏡的電話,我就馬上派阿劍去接應你們。”長吐了口氣,餘光以深切的語氣總結道:“總之,今晚你們四個人的表現,都讓我感到自己果然沒看錯人。”
你們要是晚走十分鐘,也許就要碰到那個義大利殺手了……說起來,那些植物怪會在那裡出現,跟那個義大利殺手肯定脫不了關係,只是……到底會有什麼關係呢?他想不透。
“這張羊皮卷上什麼字跡和圖案都沒有,到底是什麼東西?”凌羽將羊皮卷翻來覆去,什麼都沒看出來。
那張羊皮卷整體為土黃色,長方形,邊緣破爛,上邊空白一片,卻扎了許多針眼大的小孔,烏漆抹黑的樣子,隨手扔在地上也不會比抹布特別多少。
“經過簡單的鑑定,我發現這張羊皮卷的最初年代可能還在秦朝之前。另外,你們看這個——”餘光說著,將手提電腦的螢幕轉過去對著四個社員,“這是電腦掃描後的羊皮卷,這上邊一共有四十九個小孔。如果以畫畫的習慣把這些小孔用弧線連接起來,你們再看,這是個什麼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