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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
陳思南聞言,也是一驚,娘的,帝體決的副作用隨著它的威力一樣提升了啊。
之前使用一下帝體決,也只是渾身無力一下,這下倒好,直接暈死三天。
「你再不醒過來,我都準備帶你回去見師傅了。」姜青丘上下打量這陳思那。
陳思南擠出一絲笑容:「這不是沒事了嗎。」
說著,陳思南才反應過來問道:「那個汪伊倫呢?」
「他已經答應了帶岳家軍的軍魂一起去地府了。」鳳舞在一邊將陳思南昏迷過去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姜青丘也從陳思南的床邊站了起來:「行了,既然醒過來了,那就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讓岳銀瓶把汪伊倫照過來,去放出風波亭那群軍魂吧。」
「嗯!」陳思南點了點頭。
既然姜青丘都已經到了這邊,那麼也就不用太過於擔心汪伊倫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汪伊倫如果想反抗,也只有死路一條。
一天過後,陳思南也算是恢復了一些,至少能夠下床走路了。
陳思南便叫上了姜青丘,岳銀瓶這時候已經被姜青丘給秘密藏了起來。
在一個地下室的門口,一大群人守候在這裡。
「岳銀瓶就在這裡?」陳思南開口問道。
姜青丘點頭道:「嗯,這也算是對她的保護吧。」
陳思南是沒心思搭理他們六扇門之間的恩恩怨怨,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見岳銀瓶坐在一個桌子前,翻看著一本史書。
聽到開門的聲音,岳銀瓶微微轉頭,看到是陳思南,才開口問道:「陳大人,沒事了吧。」
在姜青丘面前,被這岳銀瓶稱呼為大人,陳思南也是有些尷尬,回頭看了看姜青丘:「銀瓶公主,這位才是我們朝廷的大人,你叫他姜大人就行了。」
岳銀瓶看了姜青丘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思南從岳銀瓶的眼裡看到了一股懼怕的樣子。
「姜大人!」岳銀瓶站起來對著姜青丘拱了拱手。
「別客套了,直接說正事吧!」姜青丘說著,便大步走到了岳銀瓶前面的椅子坐下:「岳銀瓶,事情你也知道了,聯繫汪伊倫過來,我們商量一下。」
岳銀瓶聞言,卻是遲疑了下來。
陳思南知道她的心裡有顧慮。
和姜青丘談條件可和自己不一樣,自己再怎麼說也沒有威脅到岳銀瓶和汪伊倫的實力,姜青丘就不同了,如果姜青丘真想對付兩人,然後再將風波亭下的軍魂永世鎮壓,那兩人真是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陳思南嘆了口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岳銀瓶的反應倒是正常。
「岳銀瓶,我向你保證,你讓汪伊倫過來,絕對不會向你們動手,更不會出爾反爾!」陳思南開口說道。
岳銀瓶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銀瓶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子,有些事情還是明白的,如果我和汪伊倫都落到你們手裡,那到時候放不放我岳家軍軍魂,還不是看你們心情的事情?」
陳思南苦笑了一下,也是,自己是什麼人,人家也才認識沒幾天,這種生死存亡的事情,又怎麼是自己一句保證能夠讓人家放心的。
「既然姜大人想談一談,那麼也沒必要叫上汪伊倫,岳家軍的事情,銀瓶還是能做主的。」岳銀瓶微笑地說道。
姜青丘凝視了岳銀瓶一眼,岳銀瓶心中又顧慮,姜青丘何嘗沒有。
如果姜青丘幫他們破開封印之後,汪伊倫不願帶他們去地府怎麼辦?
那可是十萬強悍的軍魂,可不是遊魂野鬼,姜青丘本事再大,汪伊倫一門心思帶著這群軍魂逃走,他又能攔下來多少?
所以讓岳銀瓶叫汪伊倫過來談事情本就是託詞,根本沒什麼好談的,只是姜青丘不放心,想將兩人都捏在手中,到時候不擔心那岳家軍不就泛。
「既然銀瓶小姐沒有誠意,那就算了,岳家軍的軍魂,還是鎮壓在風波亭下面比較牢靠!」姜青丘說著,便站起身要走。
陳思南頓時有些無語,自己可是答應過岳銀瓶的,頓時一臉尷尬的勸道:「師伯,汪伊倫在或不在,不是一樣的嗎。」
說到底,陳思南還是經歷太少,平時接觸的都是有些信譽度的人,根本沒有姜青丘這麼多的顧忌。
姜青丘聽到陳思南的話,頓時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
「這事沒得商量,要麼讓汪伊倫過來,要麼就讓岳家軍軍魂永世鎮壓在風波亭下!」說著,姜青丘也悶哼一聲:「我親自在這裡坐鎮,我就不信隱殺教能從我手底下把那群軍魂給放了。」
說完,姜青丘就直接走了。
留下陳思南在這地下室之中,倒是有些尷尬。
「那個啥,銀瓶公主啊,這件事你也看到了,我確實是沒辦法。」
岳銀瓶微微點頭,她自然清楚,在這種大事面前,陳思南的求情對掌控者來說根本就沒有作用。
「哎!」岳銀瓶微微搖頭:「我無害人之心,這個姜大人到底是個什麼人,誰又清楚。」
「我清楚!」陳思南開口說道:「銀瓶公主,這個姜大人的人品是沒得說的,絕對會信守承諾。」
銀瓶公主只是笑了笑,微微搖頭道:「陳思南,你覺得我能聽你一句保證就將自己和汪伊倫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上嗎?如果僅僅只有我二人也就罷了,但是我和汪伊倫現在卻是那上萬岳家軍兄弟脫困的唯一希望,如果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