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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臉色陰沉的可怕,只說了兩個字。
「回家。」
冷墨發動起車子,許相思還在哭,而他的心裡,也暗自有了打算。
明知道這小東西是他的女人,那鍾夫人卻還敢找人欺負她,那她就得付出代價!
三日後,鍾家突然出現了重大的變故。
金福銀行行長鍾大奎消失跑路,而他的妻子鍾夫人,瘋了。
因為,她們家的金福銀行破產了。
當許相思從報紙上看到這一則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什麼情況?
三日前鍾家還好好的,鍾夫人還在晚宴上炫耀她的銀狐披肩和她的鑽石,怎麼突然就遭此變故?
在她失神間,門外廊間傳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
冷墨推門而入,他解開領帶,褪下西裝掛在衣架上,還換上了拖鞋。
許相思盯著他看,看著他那一如往常冷靜的舉動,心裡隱隱浮現出的可能性,被她悄悄打消。
她差點就以為,是冷墨出手對付了鍾家呢。
注意到她的目光,男人緩緩側過臉,「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
她將報紙放回茶几上,冷墨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發出一聲細不可查的冷哼。
「你看這新聞,鍾家之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就這樣了呢?」她唏噓不已。
「我做的。」
第386章 恭喜,你懷孕了
「噗——」
正在喝水的許相思,直接將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冷墨皺皺眉,輕輕的瞥了她一眼,她趕緊手忙腳亂的擦拭掉嘴邊的茶,還有茶几。
之前她也想過,可是又被她否決了。可沒想到,還真是他啊?
「你……你怎麼做到的?」她一邊擦一邊驚奇問,「那可是一家銀行唉!」
冷墨不語,拿過他的拉菲,還有一隻高腳杯。
猩紅色的液體緩緩注入杯中,折射出的光印燃著男人幽深的眸,這才語調平靜的說。
「我只是收回了在金福的所有儲蓄,並向一些朋友們提議,換一家銀行存款或許會更靠譜。」
簡單的一句話,許相思已經能聽明白了。她望著那個悠然自得品紅酒的男人,就像看一個怪物一樣。
眼前這男人,可是整個東南亞商業區富豪榜上排名第二的人,他在金福存了多少積蓄,而他的朋友們加起來又是多少……
這麼多錢一下子提出來,生生把金福銀行給掏空了,行長鍾大奎在任期間導致了金福的破產,這個行長自然是干不下去了。
難怪鍾夫人發瘋,因為她再也炫耀不了她的銀狐皮披肩了鑽石了。
回過神來,許相思沖他傻傻的笑。
冷墨幽沉的眸光注視她,「笑什麼?」
她湊了過去,挨著冷墨的身邊坐了下來,抱住他的胳膊,一副親昵的樣子。
「你這麼做,是不是在為我出氣啊?」
「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
男人收回了目光,臉上表情依舊淡漠,唇角的弧度,卻若有似無。
他沒有回答,儘管如此,許相思心知肚明。
所以她心裡暖洋洋的,將男人又抱緊了幾分,語氣甜的發膩。
「老公,你對我真好……」
「知道就好。」
「對了!」她猛然想起,又說,「雅蘭呢?鍾夫人是欺負我沒錯,可說到底,都是雅蘭栽贓我,她還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
「你想怎樣?」
「她堂而皇之欺負你可愛的老婆,你不得教訓教訓她嗎?」
冷墨兀自笑出聲。
「笑什麼啊,我是認真的,要不是她,能有這事兒嗎?」
「她是女人,你要我對一個女人動手?」
怔了一下,許相思嘟起了小嘴,「你不會是憐香惜玉不忍心吧?」
「別說傻話。」
冷墨將高腳杯放在一旁,欠身而起,「不早了,睡吧。」
望著男人那一幅無所謂的態度,許相思暗自生著悶氣。
哼,既然冷墨憐香惜玉不肯對雅蘭下手,那她來!
從小到大,她還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忍氣吞聲,人若犯我,那就必須狠狠打回去!
可是……要怎麼對付她好呢?
心裡一直想著怎樣對付雅蘭,以至於之後幾天在公司上班的時候,還是怔怔發呆。
「思思?」過來送文件的文宣試探性的喚一聲。
沒反應。
伸手在許相思眼前晃了晃,這才拉回她神遊的思緒。
「啊,文宣,有事嗎?」
「喏,這份文件,簽個字吧。」
許相思隨意的瞥了一眼,懶倦撇撇嘴。
「這種事情,讓你老公來不就行了嗎,幹嘛要找我。」
一句「老公」說的文宣面紅耳赤,一副小女兒家的嬌羞之態顯露無疑。
「哎呀,思思,你……你說什麼呢!」
「反正都見了父母了,不是老公是什麼?」
文宣羞紅了臉,正想再說些什麼,許相思又發起呆來。
她瞧出了些什麼,於是端了把椅子在辦工桌前坐下。
「這幾天你總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有心事?」
許相思點點頭,「有。」
「說給我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