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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相思委屈巴巴的開口:「我才不要冷家的保護,我只想讓你站到我這邊,就算你什麼也不做,我也會很高興的……」
她說著,忽然上前貼近了冷墨,「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兩人之間的呼吸近在咫尺糾纏,冷墨聽著這句等同於告白的請求,眸光深邃,壓抑著念頭問道:「許相思,你知道我是誰麼?看清楚了再說話。」
許相思疑惑的眨眨眼,「是冷墨呀,我看得很清楚。」
「你確定不是季維揚?」冷墨聲色低沉。
女孩困惑的歪了歪腦袋,「為什麼要是他?」
冷墨微微眯眼,儘管他知道女孩現在說的都是醉話,有可能明天醒來全部不記得,可他願意當作「酒後真言」,而不是醉後的胡言亂語。
「思思,這可是你說的。」
冷墨說完,忽的上前攫住了女孩略帶酒香的紅唇,軟玉一般的身體滑過他的胸膛,讓他一直克制的欲望念頭徹底崩斷。
許相思沒有像以前那樣,面對冷墨的親近只有推拒和忍受一般的慢慢接納,而是主動環上了對方的脖頸,回應起他霸道的吻。
察覺到女孩的主動,冷墨更加肆無忌憚,炙熱的吻變得有些兇狠,像是宣告主權一樣,要刻意在女孩身上留下曖昧的痕跡。
強烈的荷爾蒙將許相思侵襲,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但她確定身前的男人是冷墨。
這樣就夠了,只要有他在,她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月色如水,透過窗戶映照出房間裡纏綿熾熱的交疊身影,流露出不可言喻的曖昧氣息……
翌日,午間時分。
許相思緩緩睜眼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是酸疼的,腦袋也沉甸甸的混沌,不過,等她察覺到自己是個什麼樣的狀況時,瞬間驚醒。
空氣中還存留的情慾氣息,裸露的胴體,凌亂到看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床單,許相思驚了。
她昨晚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轉頭看向一直不願意面對的男人,許相思徹底風中凌亂了。
她居然和冷墨……
消化了一下昨晚的記憶,大概知道不勝酒力的自己在晚宴上喝到有些醉,但也只是有一點而已,還不至於酩酊大醉,所以,許相思還是很清楚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借著一時的酒勁兒又幹了什麼。
簡直可以羞憤欲死!
僵硬的坐起身,許相思發現僅有的一套禮服「壯烈犧牲」,就連下床偷溜出去的可能性都被斷絕了。
「不再睡會兒?」
身旁忽然響起男人低啞的聲音,嚇得許相思一個激靈轉過頭。
冷墨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大概是因為晨起還處於迷濛的狀態中,他的語氣頗為慵懶,不像平時那樣漠然。
「疼麼?」
許相思一愣,而後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羞紅了臉。
「不……咳。」
一開口,她發覺自己的嗓音沙啞得厲害,更加窘迫。
冷墨起身,順勢扣住她的下巴來了一個早安吻,最後唇瓣往她額頭上輕輕一點,開口道:「再睡會兒,我去給你準備衣服。」
「不用!」許相思下意識的拒絕。
冷墨挑眉看著她,「思思的意思是,讓管家保姆進來打掃,順便讓他們給你找一件衣服?」
許相思差點吐血,這怎麼可能,雖然昨晚她的臉皮厚得宛如城牆,可是在外人面前,她還是要一點面子的好伐!
「那、那你幫我拿好了……」糾結了一下哪個更窘迫之後,許相思鬱悶的答應了。
重新躺回去之後,許相思望著床前換裝的男人,覺得昨晚一夜真是有夠荒唐。
她居然把真心話都給說出來了,還借著喝醉的名義撒嬌!
可是,冷墨昨晚說過的話還記得嗎?還是說,他只是為了哄一哄喝醉的自己,所以才順勢那樣開口?
現在糾結這些似乎沒有意義,她又不能拿昨晚的話對冷墨強行要求什麼。
愣愣的盯著正在收拾的冷墨,許相思目光有些痴。
男人勁健有力的腰線弧度優美,結實有力的胸膛透露出性感,許相思看得有點出神,然而等冷墨轉過身的時候,她忽然發現對方後背有幾道紅痕,不由得驚訝出聲:「你的背後怎麼了?」
冷墨套上衣服,轉頭帶了一絲笑意,「思思猜猜看。」
許相思懵逼的想了好幾秒,突然意識到那是誰留下的抓痕,頓時羞得一頭蒙上了被子。
真是要死了,她幹嘛要做個好奇寶寶!
「衣服在這裡,你可以再睡一會兒。」冷墨的聲音在被子外面響起。
許相思一愣,探出頭來,「你從哪裡拿的衣服?我可不能再穿昨晚的了……」
「這間衣櫃裡,本來就準備了你的衣物。」冷墨淡聲道。
許相思這才恍然大悟,她以前可是有一段日子和冷墨在這間臥室同床共枕過,怎麼就忘記了呢?
最可惡的是,他竟然不說一聲,讓她以為必須要出門去找衣物!
「你、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許相思氣悶道。
冷墨走上前,摸摸她柔軟又凌亂的發頂,「早點說的話,思思就會早一點離開。」
許相思愣了愣,赧然的低下頭。
這個時候,冷墨無論說什麼都像是在撩她,讓她控制不住自己亂蹦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