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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突然說這些幹什麼。」她小聲地問。
「沒什麼,對了,我還要送你一份禮物呢。」
「禮物?」
「對。」
許相思從兜里取出一樣東西,遞給小夏。
那是一張黑卡。
「姐姐,你這是……」
「裡面有五百萬,密碼是你的生日,拿著。」許相思笑眯眯的,見她不接,又往前送了幾分。
「拿著呀。」
「姐姐,我不能平白無故要你的錢呀。」小夏搖搖頭。
「誰說是平白無故?你救了我家先生,理應得到報酬,你可以不要,我不能不給。」
「不,姐姐,我當初救先生並不是為了錢,我什麼都沒想,就只是想著要救人而已,所以這錢……」
「什麼都沒想。」許相思重複了一句,笑意更甚。
「真好,那你可真是活**。但,你真的不圖回報嗎?比如,表面上來我家做傭人,心裡,卻想著和我的丈夫上床之類的?」
聞言,小夏臉色瞬間慘白了幾分,「姐姐,你……」
「還要繼續裝下去嗎?」
面對許相思那灼灼的目光,小夏嘴唇顫了顫,半晌,小聲問,「是……是先生告訴你的?」
「不,我是聽你親口說的,就那天,在病房裡。」
「姐姐,我……」
「什麼都不用說了,拿著吧。」許相思催促。
此刻,小夏知道,她在冷家待不下去了。
一片黯淡的臉上顯出幾分苦澀,她抿著唇,默默將卡拿過去。
「很好。」
許相思誇讚了一句,瞬間變臉,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響亮的一聲,在碼頭的寒風中激盪。
小夏被她一巴掌打蒙了,捂著一片火辣的臉頰,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姐姐,你……」
許相思陰沉著一張小臉,語氣也是冷冷的。
「這錢,是你救冷墨的報酬。這一巴掌,是你不該對他有非分之想。我這個人,恩怨分明,這事兒就算了了。」
一陣汽笛聲傳來,輪渡緩緩靠了岸。
「現在,你可以滾了。」
說完,許相思戴上了她的墨鏡,再也沒看她一眼,瀟灑利落地轉身上車。
伴隨著一陣引擎的轟鳴聲,跑車絕塵而去,留下小夏一個人,捂著通紅的臉,怔怔發呆。
良久,她留下了痛苦的淚水。
「對不起……姐姐。」
「喂,走不走啊?」輪渡上的人沖她喊。
她收回目光,匆匆擦了擦眼淚,在瑟瑟寒風中向輪渡走去。
入夜,許相思端著一碗桂圓蓮子粥,敲開了書房的門。
冷峻的男人在書桌前端坐,外套披在肩上,電腦屏幕上的字映在他的眼鏡鏡片上,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儒雅。
還別說,他戴眼鏡的時候,真的也很帥,斯斯文文的。
「有事?」男人手指翻動著滑鼠,目不轉睛地問。
「有呀,給你做了一碗粥。」
她笑眯眯地將粥放在男人面前的桌上,順手將電腦按下去,「好啦,工作上的事,一會兒再做也沒關係,休息一下吧。」
冷墨摘下了眼鏡,揉了揉眉心,這才望向面前那碗粥。
「你做的?」
「是啊,親手做的,相比起上次,我做了改良,你嘗嘗?」她笑眯眯地地上小匙。
冷墨不語,端起粥嘗了一口,細細品味,然後,皺皺眉。
還是一樣難吃。
「怎麼樣怎麼樣?」身畔的小東西問,似乎還挺期待。
「還好。」他違心地說。
許相思笑笑,轉而繞到男人身後,用生澀的手法,貼心地替男人揉起肩膀。
「舒服嗎?」
瞧見她這一副大獻殷勤的模樣,男人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無事獻殷勤,許相思,你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了?」
「沒有啊。」
「那就是又闖禍了?」
「沒有沒有,每次我對你好,你就這樣說,真的很過分唉。」她不悅地嘟起小嘴。
冷墨倒也沒再說什麼,喝了幾口粥,似乎想起了什麼。
「小夏不見了,你可知道?」
她目光游離,敷衍說,「不知道。」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管家去接她,卻說人不見了,也沒回這裡,你說,她去了哪兒呢?」
「也許,她是嫌女傭這工作太累,回老家了吧。」
「哦?」男人餘光望向她,「你怎麼知道?」
「之前她曾經透露過這個想法,一定是這樣,嗯。」她篤定地說,好像煞有介事。
「是麼。」
聞言,冷墨沒再說什麼,顯然是不想深究。
這樣也好。
這時,外面的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黑子快步走來。
「老闆。」
「有消息了麼?」
「有。」黑子在桌前站定,匯報說,「我調查過那個肇事的卡車司機,並非濱城人,多年前攜妻女來到濱城,一直從事卡車運輸工作。」
「那,他的妻女呢?」
「我打聽打了他的住處,找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是郊外的貧民窟,而他的妻女,也不見了。」
「人呢?」
「搬進了市中心的豪華公寓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