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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進度,一周之內。」
說話間,男人已經利落地戴上了他的金色勞力士,名表又為他增添了幾分矜貴之氣。
「等一下!」
許相思爬下床,伸手為冷墨將領帶整理了一下。
「你看,都歪了。」
她個子不高,嬌小玲玲的,為他系領帶的時候,小臉剛要揚起來,一雙大眼睛烏溜溜的,忽閃忽閃的,就像小扇子。
她這可愛的模樣,倒是看多少遍都不嫌多。
「好啦,這下沒問題了。」
整理好了領帶,她滿意地點點頭,剛要把手收回去,卻被骨節分明的五指攥住。
冷墨望著她茫然的小臉,忽地問了一句。
「昨晚我說的話,你可聽見了?」
「昨晚?」她茫然地眨眨眼,「昨晚你說了什麼?」
看來,是沒聽見麼,那就好。
「沒什麼。」
「不行!」許相思倒是不依不饒,連忙追問,「你說了什麼?你肯定說了!」
「都說了沒有。」
「誰信啊!你是不是趁我睡著的時候說我睡顏丑啊,像小豬一樣之類的壞話……老實交代!」
冷墨微微勾勒起唇角,似笑非笑。
「恭喜你,答對了。」
許相思愣了一下,旋即一陣氣悶,小拳頭敲打在男人的身上,嗔怪地叫嚷起來。
「好你個冷墨,果然又趁我睡著說我壞話,今天不道歉就別想離開!」
冷墨挑了挑眉頭,「真想讓我道歉?」
「當然了!」
話音一落,她的後腦勺便被男人的大手托住,微微那麼一帶,她驚訝地發現男人那冷峻的臉龐已經近在咫尺!
「你……唔!」
冷墨吻向了她,不顧她的掙扎和迅速漲紅的小臉,放肆而又霸道。
直到他親夠了,才鬆開了她,許相思粗重地喘息著,惱羞成怒地問。
「冷墨你幹嘛啦!」
面對那小傢伙嗔怨地指責,男人拇指的指腹拭過單薄的唇角,笑中透著幾分莫名的邪肆。
「是你讓我道歉的。這,就是我道歉的方式。」
「你……流氓,不知羞,不講道理,無賴!」
「謝謝誇獎。」
男人拎起了他的行李箱,又忽地覺得她這漲紅臉的模樣愈發可愛,在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後,大步離去,只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回過神,許相思匆匆追了出去,廊間卻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蹤影。
她呆呆的站在那兒,不禁摸了摸臉上被男人掐過的地方。
男人的手有些重,被掐過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疼。可不知怎的,她覺得自己的臉愈發滾燙,又氣又羞地嘀咕了一句。
「真是厚臉皮……」
對面的門打開了來,許安然拎著行李箱,神情沮喪地走出來。
下一秒,二人四目相對。
「安然,你要走嗎?」許相思望著她手中的行李問。
她冷冰冰地答,「是啊。」
「你不是說來照顧季維揚嗎,這才剛到,怎麼就要走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許安然冷哼一聲,硬生生的態度很不友好,這倒是令許相思一臉茫然。
「我?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
冷冷地說完,許安然目光不善地瞪了她一眼,托著行李箱快步離去,留下許相思站在走廊間發呆。
旋即,一陣鬱悶。
什麼嘛,這個許安然,又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收回了目光,她走進了季維揚的房間,男人正在整理他的公文包,聽到腳步聲抬頭,繃緊的眉梢便是一松。
「思思,有事嗎?」
許相思小聲問,「剛才我看到安然她……」
季維揚臉色微微一變,手上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幾秒後,又恢復如常。
「別在意。」他輕描淡寫的說。
許相思剛想再問,季維揚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快步走過來。
「準備好了嗎?今天我們還有行程。」
「嗯……好了。」
「那就出發吧,其他人都在大廳等著了。」
許相思能看出來,季維揚不想說,甚至是故意岔開話題。
不過,即使他不說,她心裡也大概能猜到。
這兩個人一定是又吵架了。
在N市又呆了兩天,期間,許相思和文宣通了電話。
電話里,文宣幸福地告訴她,已經決定和李木結婚了,並且已經敲定了婚期。
這對冤家能修成正果,許相思也替他們高興,考察團回到濱城市的當晚,她就受邀參加李木的「單身之夜」。
今晚很熱鬧,公司里的一眾高管都聚在了酒店的豪華包廂里。
隔著那扇門,就能聽到裡面傳來推杯換盞的吆喝聲。
許相思推開那扇門,裡面的喧鬧停了一下,氣氛忽然變得怪異起來。
「許總好!」
「許總!」
「許總您來了?」
一眾人等紛紛向許相思鞠躬問候,望著眼前這些公司的部下,許相思被逗笑了。
「我說,今天可是李木的單身之夜,你們這樣叫我,讓我感覺不是在酒桌,而是在公司呢。」
李木笑著說,「是啊,大家都放開點。今晚,你們都是我李木請來的單身之夜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