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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雷戈管家有一輛,桑普管家有一輛,廚房有一輛公用的,採購間也有一輛公用的,但是這兩輛車都沒有電子門,是運貨用的大型車。哦,對了,還有澤多先生的車也經常停在這裡。

    辛蒂有車嗎?

    沒有。

    那桑普管家的車,辛蒂有鑰匙嗎?

    不知道,不過桑普管家出門的話,都是辛蒂開車。

    好,你跟我出來。

    從旁門走出來便是停車場,這裡停著七輛車,分成兩排整齊的停放著,第一排四輛,左面兩輛小車,靠近古堡的右邊是兩輛貨車。裡面的第二排有三輛,最後面的位置是空的,且都罩著汽車專用的防塵罩,像是許久沒人使用過的樣子。

    有不見了的車嗎?

    女傭環視了一周對我說:

    除了澤多先生的車,其他的都在。

    澤多的車之前停在這裡了嗎?

    這我不知道。

    什麼人可能知道?

    沒有巡邏停車場的人,不過可以查看cctv。

    好,你告訴我,哪輛是桑普管家的。  

    這輛。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第一排的最左面的黑色轎車。

    為什麼要這樣安排停放,如果第二排的車要出來怎麼辦?

    後面的車都是不常用的,是老爺和主人還有夫人的。

    夫人不開車嗎?

    夫人很少出去,即使出去通常也是坐復雷戈管家的車。夫人的車是結婚時主人送給她的,從那時就一直停在那裡,幾乎沒見使用過。

    好,要出莊園是不是只有一個大門?

    是的。

    好了,謝謝你,你回去吧。

    等女傭走了之後,我又馬上趕到莊園門口,看見一位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在門房裡站崗。

    請問,從夫人出門後,可曾看過什麼人出去過?

    並沒有,先生。

    不只是車,有沒有人徒步出去的?

    也沒有。

    我與其交談,可對方並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或許是有些緊張,我放慢語速,因為不想讓人看出我在打聽什麼特殊事情。

    

    不要緊張,你仔細想一想,會不會是有人爬出去你看不到?

    應該不會,您看,對面有一面鏡子,如果有人爬出去,也會被我看到的。

    沒人從大門出去,難道辛蒂氏飛出去的不成。又或,她還在古堡里。我環視這莊園的四周,鐵質的欄杆足有三米高,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囚徒網,想要從這裡爬出去,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梅戈,先生。

    這個大門口,有監視器嗎?

    有的,整個莊園每個地方都有監視器的。

    好謝謝你了。

    不客氣,先生。

    已經到了中午,肖本娜夫人還是沒有回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慢慢地將腦子裡的事情整理出來。首先是從我離開桑普的房間到發現他們不見了,這期間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左右,在這半個小時內,辛蒂要把屍體運送出去,不經過大門,旁門的女傭又沒看到屍體,這期間她離開過去拿熱水,辛蒂既然說了肚子痛,那麼就算是這古堡再大,水也要當時燒開的話,最多十分鐘也該回去了,這古堡就只有一道樓梯,如果這個時候要上樓取屍體且不被人發現,應該也是不現實的。再說停車場,辛蒂唯一能開的車又安然無恙地停在那裡。大門的警衛又沒看到有人出去。辛蒂到底是怎麼出去的?屍體是怎麼出去的?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目的,辛蒂為什麼要把桑普的屍體偷走。換個方面來考慮,她為什麼不可以把屍體留在這裡,難道是怕警場的人來驗屍?那麼辛蒂就和桑普的死脫不了關係了。這裡面的謎扣實在是太多了,目前能做的,也就只有去查監控錄像了。  

    我躺得累了,想翻個身,突然感覺什麼硬東西墊在了我的腰下面。伸手去摸,原來是我出門前藏在床單下的那個信封。連忙翻出來看時,發現裡面是一封信還有一本護照。打開信來看,滿篇都是生疏的中國字,筆劃很細,且斷斷續續,因為都是用血寫成的。

    劉:

    你案還沒說清,為你準備新護照,英華人,年齡同,來11年,諾大畢業,現印刷司工作,記住資料。酒吧鑰匙兩把,一把西班牙人,應倫警局,一把存在利物浦高爾夫俱樂部,七號箱,密碼四位,你生日。千萬要最短時間回到酒吧,切記不要讓本家人進入酒吧。我設法出來,會聯繫你。

    另,銀行卡,五萬鎊,密碼同。

    很感動也很佩服,這種時刻還能保持到這樣的清醒程度。用中文寫字,應該考慮到了就算被別人看到,也不會懂信的意思。

    我打開護照,果然是韓國籍,照片是我的,但是和本來的那本護照上的照片卻又不是一張,不知道他在那裡搞到的,心思真的很細膩。護照的中頁夾著一張銀行卡,按信上說,這裡面存著五萬英鎊。

    我又仔細的看了一遍信的內容,生怕有什麼遺漏的。綜合來看,因為是用血寫成,所以句子都儘量的簡化了,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如果不是中國人,很難看懂其中的意思。可這封信當中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那就是“千萬要最短時間回到酒吧,切記不要讓本家人進入酒吧。”,只有這一句是沒有簡化的,看來是非常的重要。要我儘快回到酒吧,且不讓本家的人進入,這又是為什麼。我腦子裡就像是被燒開了的糨糊一樣,下一步該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根本就不知道。先是所有的人都對鳶尾花箱感興趣,現在,又有大把的人對倫敦貝克街酒吧虎視眈眈。眼下,我唯一願意信任的兩個人,一個死了,一個進了監獄。我不能就這麼糊裡糊塗地就離開本家古堡,進了蘇格蘭警場,澤多怎麼可能出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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