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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本來葉想的死會造成一系列蝴蝶效應而導致平行時空產生,但這些效應因為物理過程存在於不同慣性系而被隔絕為不同時空。葉銘的死讓他之後發生的一切被單獨排除出了第三時空,而其他人和葉想的物理進程產生聯繫的,不會因此而被抹掉,因為……在非慣性系中,時空並不均勻,無法同一時空。
總之……葉想已經被第三時空排斥,但這種排斥性無法徹底湮滅葉想,所以葉想經歷的物理進程所產生的後果(他殺死的人或者拯救的人)
依舊會保留,但因為不斷被第三時空排斥,這種排斥性會導致他最終被流放到其他時空去,然後蝴蝶效應會徹底改變第三時空!而被時空排斥的葉想,他的任何物理進程都不可能再影響第三時空,對旭日帝國……再無威脅!
就結果而言……在第一時空,第二時空等地,葉想依舊存在,因為那是不同慣性系。但他……還有傾寒和汐鏡,唯獨不能繼續待在第三時空。這種排斥性會一直持續下去,目前還只是身體不斷虛化,然後是身邊人記憶會逐漸被影響,最後……是被完全排斥出第三時空!
當然……安倍恆一所在的這個密室……是一個絕對中立時空領域。這個領域屬於一個非慣性系獨立時空,所以不管外界時空如何改變,任何物理進程的消失,都不會幹涉他是這個絕對中立領域的行為。
即使有人……譬如廷達洛斯獵犬意圖回到過去改變歷史也沒用,他們找不到可以參照的慣性系,即使改變歷史也只是誕生平行時空。第零時空和第三時空的相對慣性系……遠不是現在的演員可以達到的領域!
這就是……時空之道!
(傾寒……傾寒……傾……)
緋依娜的意識中,關於傾寒的記憶,越來越模糊!
傾寒去哪裡了?
雖然在靈魂之道影響下漸漸甦醒過來,但是也無法回6F去了。而現在……只能繼續按照劇本的劇情來演了。
他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2F。
現在,站在電梯前面的傾寒,已經宛如一個透明的幽靈。他抬起手,看著已經透明的雙臂,很清楚……他已經被第三時空所排斥。他完全消失,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我……會消失……這是什麼原因?)
這時候,他忽然回過頭去!
身後不遠處,正是一頭紫發的……時冥。
曾經在電影中扮演執掌亞弗戈蒙城堡的時冥,一眼就看出……現在的傾寒,已經被第三時空排斥。他存在的因果基礎,已經不存在於第三時空。
這樣的現象,她在執掌亞弗戈蒙城堡的時候,見過太多次了。現在……早就習以為常。對安倍恆一而言,不……對人類而言這已經是匪夷所思的對時空領域操縱的巔峰,但對尤格·索托斯的化身而言,簡單得就如同呼吸一般。
終究……他已經沒救了。
時冥對葉傾寒沒有任何感情,甚至看著他的臉,她都有點陌生……
(等等!)
她忽然隱隱發現了不對勁。
不光是葉傾寒,她對葉想的記憶,也產生了缺失感。明明現在號稱是葉想時代啊……而且她曾經去某部日本恐怖片刺殺葉想,但是……那部電影的名字和具體劇情她全部都想不起來了!
隨後……在腦海中,她發現了第三個……她的記憶開始模糊的人!
靈渺!
記憶……記憶……記憶……
那是……年幼的她,被元清當做交易的籌碼,被涅靈和阿禮帶入了地獄天堂院線。她不想和父親生活,於是自行要求下放去普通恐怖片,甚至拒絕使用替身演戲。
而她也就在舍烙叛逃的輪迴院線,出演了《時空逆旋》,扮演永遠迷失在亞弗戈蒙城堡的T女爵。而靈渺扮演的,是中國龍組的第一異能者零。
但是……最關鍵的……
男主角零和反派BOSST女爵的第一次見面……她想不起來了……
但是這一段,她沒有理由忘記的……她不該忘記的……
(想起來……想起來……我不可以忘記靈渺……不可以!)
記憶中……
龐大的鐵達尼號開始緩緩浮現……
在任何時空不老不死的T女爵緩緩走向鐵達尼號前面的隊列……
(怎麼會……我只能記憶到這裡?)
「船會沉沒的……不要登上此船!」
(不對……不對!這不是我和他的初次相遇!)
扮演中國龍組第一異能者零的靈渺,正試圖挽救無數生命。
接著,在港口上,來自塔維爾城的旅行者出現了……
(靈渺……他是21世紀中國龍組的人,他和我第一次見面不可能在1912年!)
她看向了已經變得透明的傾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第四十二章 亞弗戈蒙城堡和塔維爾城
永恆的……過去,現在,未來並存的亞弗戈蒙城堡。
富麗堂皇的豪華房間內,T女爵的身體躺在一張波斯地毯上。
前方,是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
她的頭微微抬起,皮膚被火焰映照得通紅,甚至那一頭紫發也變得猶如烈焰一般的赤殷。
在這龐大的,無邊無際的亞弗戈蒙城堡,T女爵擁有超越一切的權力,享之不盡的財富,以及……令世間一切女性趨之若鶩的,不老不死的永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