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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埃勒里平靜地評論,“我們第一次明確地知道了為什麼兇手必須拿走費爾德星期一晚上戴的帽子。十之八九兇手的名字以同樣的方式寫在上面——用的是去不掉的墨水,你們知道——兇手不能把有自己名字的帽子留在犯罪現場。”
“天哪,只要你拿到那頂帽子,”克洛寧喊道,“你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我恐怕,蒂姆,”警官冷淡地回答,“那頂帽子永遠消失了。”
他指著內帶底部的一挑細緻的針腳,在那裡襯裡貼在織物上。他突然撕開這些針腳,把手指插在襯裡和頂之間。他默默地抽出一捆用細橡皮筋綁好的紙。
“如果我像一些人認為的那樣討厭,”埃勒里沉思,向後靠,“我可以完全正確地說,‘我這樣告訴過你。’”
“我們知道了,當我們被征服的時候,兒子——別再說了。”警官哈哈大笑。他突然在過那捆紙,迅速瀏覽,滿意地咧嘴笑,把它們放在他胸前的口袋裡。
“摩根的,很好,”他簡短地說,動手處理一頂圓頂窄邊禮帽。
帶子的內部神秘地標著一個X.警官發現一排剛好和絲帽一樣的針腳。他抽出紙——比摩根的那捆更厚。他粗略地查了一下,然後,他把它們交給手指顫抖的克洛寧。
“幸運的一擊,蒂姆,”他慢慢地說,“你正在謀求的那個人死了,但是有許多知名人士在這上面。我認為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自己是個英雄。”
克洛寧抓住紙捆,興奮地一件一件打開:“它們在這兒,它們在這兒!”他大聲叫喊。他跳起來,把紙捆塞到口袋裡。
“我已經贏了,警官,”他飛快地說,“最後還有大量工作要做——除此之外還有,你們在第四個帽子裡發現什麼都與我無關了。對你和奎因先生感激不盡!再見!”
他從屋子裡衝出去,一會兒,休息室里警察的鼾聲突然終止。外面的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埃勒里和警官面面相覷。
“我不知道這些材料將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老頭抱怨著,摸到最後一頂圓頂窄邊禮帽的內帶,“我們已經發現物件,給出一個推論,讓事件圍繞著我們的想像,那麼……”他嘆口氣,一邊拿著帶子湊近燈光。
上面寫著:
MISC
第十八章僵局
星期五中午,當奎因警官、埃勒里和蒂姆·克洛寧在蒙特·費爾德家深入搜查時,像往常一樣陰沉和無動於衷的警官維利慢慢地從百老匯向北走到第八十七街,爬上奎因住宅的棕色石頭台階,按了門鈴。迪居那愉快的聲音請他上來,和善的警官嚴肅地走上去。
“警官不在家!”迪居那冒失地宣布,他細長的身體完全藏在龐大的主婦圍裙後面。洋蔥覆蓋著牛排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
“繼續干你的,小鬼!”維利大吼。他從胸部裡面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大信封,封著口,把它交給迪居那,“警官回來的時候交給他。要是忘了,我就把你泡到易斯特河裡。”
“你和另外什麼人?”迪居那小聲問,嘴唇明顯在抽搐,然後他有禮貌地加了句,“是,長官。”
“那麼,好吧。”維利故意轉身走下去到大街上,他寬闊的後背明顯可見,與在四樓窗戶咧嘴笑的迪居那相比令人生畏。
將近六點鐘的時候,兩位奎因疲憊地回到他們的住處,警官警覺的眼睛突然看見放在他盤子裡的公事信封。他撕開信封的一角,抽出一些用打字機打在偵探署信紙上的東西。
“哦,哦!”他跟正懶懶地脫掉夾大衣的埃勒里嘀咕,“部族正在聚集……”落坐在扶手椅子上,帽子沒脫,外套扣子沒打開,他開始朗讀報告。
第一篇朗讀的是:
釋放報告:一九二x年九月二十八日約翰·卡贊耐里,又名帕森·約翰尼,又名約翰·得·沃普,又名彼得·多米尼克,今天由於假釋從監禁中釋放。
對約·卡在搶劫事件中的同謀,波努莫絲綢搶劫案(192X年6月2日)參與者的未明事宜的調查沒有結果。我們正調查莫爾豪斯,前警察,已在他常去的地方失蹤,此案件有待於進一步調查。
在地方檢察官辛普森的建議下對約·卡實行假釋。但他處於監管之下,任何時候都有效。
T.V.
警官拿起放在有關帕森·約翰尼的建議旁邊的第二份報告,皺著眉讀道:
關於威廉塞·帕塞的報告:一九二X年九月二十八日對威廉姆·帕塞歷史的調查揭示如下:三十二歲,生於紐約布魯克林,父母入籍,未婚,習慣正規,擅交際,一個星期有三到四個晚上“約會”,信奉宗教。司泰恩若曲的書店老闆,服裝商,百老匯一○七六號。不賭博不喝酒。無不良同伴。惟一的缺點似乎是喜歡女孩。星期一晚上以來活動正常。沒有往外發信,沒有從銀行取錢,生活相當正常。沒有任何可疑的舉動。
女孩,伊舍爾·傑布露,似乎是帕塞“最穩定的女伴”。從星期一以來,他有兩次看見伊·傑——星期二個飯時間,星期三晚上。星期三晚上看電影和去中國餐館。